“滾開!”劉先生也開始扒她的衣服:“野種都生了,還來裝什麼純潔,我讓你裝……”
他雙手摁住她的腿。
包間裏的畫麵一下子變得水深火熱,在那一刻,容安安忽然抓住了地上的啤酒瓶,想也不想朝著他腦袋砸過去。
哐當,啤酒瓶碎成了渣。
“啊!”劉先生捂著流血的腦袋,眼睛徹底猩紅,一把奪走了容安安手中的酒瓶,狠狠的一腳踹向她腹部。
砰。
她整個人都跌坐在地上,眼冒金星。
混亂不堪中,她眼角餘光瞥到了水果盤上的水果刀,想也不想就拿了起來,當劉先生衝過來想要教訓她的時候,她將那把刀往前一推。
劉先生的身體迅速軟下來,滿地的鮮血一下子震懾住所有人的目光!
容安安將刀子抽出來,刀刃上還在滴血。
“我不怕死,卻怕有人想來送死!”
短暫的沉默之後,距離門口最近的那個人瘋了一樣往外衝:“殺人了!”
——
莫雲霆晚上睡得很不踏實,腦海裏不斷閃現容安安和那位年輕男子的事,他們擁抱在一起,還一起去看了電影。
她是不是早早地把他忘記,重新開始了新的生活?
他其實隻要願意查,可以查得很詳細。
但他沒有。
他怕自己查得越多,知道的越多,越是想要插手她如今的生活,她曾經說她生活得很失敗,他不想再成為她生活的負擔。
所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遠遠看著她就好。
午夜,他剛剛入睡,一道鈴聲驟然將他驚醒!
“莫先生,出事了。”張特助的聲音很焦急:“容小姐下午同事去采訪一個客戶,差點被強暴,情急之下……容小姐捅了人,現在正在警局錄口供!”
強暴!
這兩個字眼太過可怕,莫雲霆心髒更是猛然一縮,他從床上坐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往外走,額頭上的青筋幾乎崩裂:“我馬上到警局,聯係相關負責人。”
“是。”
莫雲霆親自開車,方向盤在他手中開了花一樣,不停的打著轉,不停地走小路抄近道,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警局。
但是距離警局越近,他越是冷靜。
他給張特助打了電話,重新做了安排……
——
同一時刻,警局這邊。
剛剛錄完口供,她和原枝被扣在一個小房間裏,光線不太充足,看上去陰森森的。
“安安,那個劉先生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怎麼辦?”
“沒事的,我相信法律。”容安安強自鎮定,但是她手心的冷汗出賣了她。
無法置信,她竟然真的捅了人!
兩人之間開始沉默,沒有在互相安慰。
然而,就在此時,小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容安安,原枝!你們已經沒事了,劉先生銷案了,說明這一切都是誤會,簽字後就可以離開。”
“誤會?”容安安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