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戰元之所以跟你離婚,是因為,他喜歡的女人被人弄流產了。那女人,喝了你老公送過來的補湯。”
高海星又懵了一下,“你流產了?”
“不是我。”
高海星狠狠一吸氣,“什麼意思?我老公喜歡的女人不是你?”
“對,不是我!還有,你老公湯裏被人下了流產的藥,下藥的人是誰?你心裏有數了吧?”
高海星搖搖頭,“不!不可能!”
“不可能什麼?證據是不是還不充分?”林渝水把照片一收,又拿出一份資料往玻璃上一貼,“你家廚娘賬戶裏多了七千萬,她昨天已經辭職離開了這個城市,如果你想要叫她回來,我也可以幫你把她找回來。至於你妹妹……”
高海星眼睛猩紅,“你既然知道前因後果,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我也是剛剛收到的風聲,來不及通知你。”林渝水拿起包包準備離開,臨走前,丟了句話給她,“你有這樣的結局,也是理所當然的事。當初你對你妹妹下手的時候也是這樣殘忍的,不是嗎?表現良好一些,這十年裏,如果你能好好懺悔的話,說不定我還會同情你一些。要不然,十年後,在你對我下手之前,說不定就會被我扼殺在你的搖籃裏。”
晚上。
醫院監護病房外,一對母子相擁而站。
病房內躺著的大叔,接著氧氣,昏迷不醒。
貝爵明看了那大叔一眼,回頭瞥向那對母子倆,“醫藥費不用擔心。還有其他的要求你們可以提出來。”
那女人囁囁一聲,“我隻要我老公能醒過來,其他的什麼也不要。嗚嗚嗚……我就跟他說,咱們家條件不好,我不要那件衣服,他偏不聽。”
“媽,別說了。”越說,她就哭得越凶。
那少年,年約十七,一隻眼睛受了傷,導致失明。
貝爵明看了看他少年問,“還在讀書嗎?”
少年低頭,“中學畢業就回家了,幫爸爸打工賺錢。”
“我有份工作要找人上位,你願不願意?”
少年眨眼問,“什麼工作?”
“管家,是終身製的。”
少年囁囁問,“工資是多少?”
“包你們一家全部的吃消。”
少年驚訝的看著他,“我一隻眼睛看不見。”
“不是還有一隻嗎?”
“那……”
“同意之前我得先提醒你一下,接下這份工作前,會很辛苦很辛苦。”
“有多辛苦?”
“要學很多東西。例如,潛水,飆車,以及飛行,還得會打架。精通各國語言,以及各種精密科技技術,尤其是炸彈,必須會拆!”
少年又呆住了,“這年頭的管家都要學這麼多東西嗎?”
“嗯。都要學。”
元東匆匆跑了過來,“少爺,我已經安排了四十名保鏢,日後小姐去哪,他們就跟著去哪,保證妥妥的。”
“嗯。”
貝爵明指指少年,“等他父親醒來後,安排他去受訓。”
元東眨眼問,“受訓?幹什麼?”
“我的孩子也需要個管家。”
元東輕呼,“小小少爺不是有我呢嗎?”
“你得去成家立業了,早點找個老婆,早點生孩子養家。”貝爵明丟下那句話後,轉身離去。
“少爺!少爺!我不結婚!我要帶小小少爺啊!”
隔了一周後。
某家酒店內。
林宗穿得西裝筆挺,站在大門口處,看見一個客人,樂嗬嗬的握手請他們進屋。
林渝水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挪到大門口外,扯扯老爸的衣袖,“爸,今天是你的生日宴,你是主角,記得少喝點。人家過來給你敬酒,你嘴上沾點就好。不要直脾氣,一杯吞。不然我怕你連三桌都過不了!”
“哎,你怕什麼,有你男人送給我的藥,妥妥的。”
“那不是神藥,隻能起到緩解的作用。你還真當它可以幫你千杯不倒啊?”
“誒!知道知道!囉嗦!”林宗送了一個客人進門後,回頭張望了一翻,“你姑媽呢?她來了沒?”
“她打電話過來,說今天不過來了。估計眼睛哭腫了還沒消退,不能見人。”
“她怎樣?打起精神了沒?”
林渝水笑了一下,“還算不錯。聽姑媽說,海星她很配合調查,刑期會給她減掉不少。”
林宗生氣的說,“配合調查有什麼用?關鍵是要她反省!不知道反省的人,還不如多關她幾日!”
“老爸,今天是你生日,其他不相幹的人,別影響你過生日的心情,ok?”
林宗瞬間笑了起來,“還是我家女兒乖巧懂事。你是老爸的驕傲!”
“嗯!”
林宗理了理衣領,“薛皓誠他今天會來嗎?你有宴請他嗎?”
“宴請了,不過他說,津昀身子不方便,還不能下床走動,他得留在醫院照顧她。不過禮物倒是先給你送了過來。”
林宗嘖了一聲,“要什麼禮物嘛,該來的時候不來。嘖……”
林渝水賊賊一笑,“我說爸,你真的希望他來嗎?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胡說什麼呢你?”林宗紅了一張老臉,趕緊開口趕人,“你妝花了。”
“呀?真的嗎?”林渝水急忙跑去化妝間。
今天不是普通的日子,她必須得打扮得漂漂亮亮才行。
機場。
一群人,浩浩蕩蕩過境。
為首的男子,撐著拐杖的瘦骨嶙峋手掌,三五不時的抖幾下,腳步異常緩慢。
“爺爺,您坐上去吧!我們推著您走,這樣比較快些。”
老頭子嫌棄的看著那張輪椅,一哼氣,“哼,我還沒老呢!”
慢吞吞的走啊走。
“爺爺,您再這樣磨蹭,你曾孫要生氣了。”
老頭子又是一哼氣,“我都還沒生氣,他生什麼氣?他是我貝朗的曾孫,泡個女人居然要花那麼久時間?小曾孫也不早點給我生下來,今天我一定要好好給他點顏色看看!”老頭子一甩手,“打個電話給那小畜生,就說,我們在某處出了車禍,讓他趕緊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