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該打,你是該死。”江暖暖憤恨的瞪了他一眼:“要是我父親出了事,我就活埋了你,還愣著幹什麼,走啊。”
沈若白一向喜歡用權和錢行事,如果不用一些非常手段,他是不會按照自己的要求去做的。
不再跟沈若白廢話,江暖暖揪著他往出事的地方走,身後跟著一臉苦瓜相的主事和若幹保安。
戰戰兢兢的跟在他們身後,生怕江暖暖小手一抖,沈若白就遭了她的毒手。
此時距離事發已經過去了十多個小時,不知道下麵是什麼情況,主事的告訴江暖暖:“江小姐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下麵很不樂觀,如果強行救援可能會再次造成坍塌,下麵的人存活率極小。”
他說的江暖暖又怎麼會不知道,隻是她無法眼睜睜的看著父親就這麼慘死。
“我不管,我一定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活著固然好,如果真救不出來,那她也要把父親的屍體帶回家。
他辛苦了一輩子,不能到最後連個全屍都沒有。
這是江暖暖最低的底限。
主事人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江暖暖生怕他不答應,把沈若白往前一揪,威脅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就把你們的沈公子推/進去,我倒要看看如果他被埋在裏麵了,你們救不救?”
江暖暖說到做到,推著沈若白就要下礦洞,主事人的臉都白了,擺著手道:“江小姐你冷靜一點,我們這不是在商量嗎?你總得給我們商量的時間,是不是?”
他一邊說話,一邊向保安使眼色。
想讓對方見機行事,把沈若白從江暖暖的手裏搶回來。
江暖暖早就看到了他的小動作,心下一狠把沈若白推到了一間房間裏,隨後自己快速進去,把門反鎖上了。
她的動作如此迅速,對方還沒反應過來,沈若白又成了她案板上的魚。
“江小姐,你把門打開,快開門。”主事人焦急的拍著門板,呼喚江暖暖趕緊出來。
江暖暖懶得理會外麵的叫喊,屋內掃了一眼,目光落在了一截電線上。
她走過去把電線撿起來,用力的扯了扯。
嗯,夠結實。
沈若白的臉都白了,步步後退:“江暖暖,你別太過分,我剛才是為了配合你才讓你挾持,不然你以為就憑你一個女孩兒能搞出這麼大動靜?”
他的話半真半假,但剛才的確有演的成分。
沈若白就是想看看江暖暖,到底能使出什麼能耐。
可眼下,他和江暖暖被關在一間屋子裏,江暖暖的手上還拿著一截鋼筋,他明顯的落在了下風。
江暖暖步步逼向沈若白,絲毫不畏懼,沈若白臉上露出了狠相,上前一步就要對江暖暖出手。
可江暖暖卻比他更快一步,鋼筋用力的朝著他的手腕打了下來。
這一下,又狠又用力。
沈若白啊的一聲慘叫捂住了快要斷掉的手腕,痛苦的半跪在了地上,江暖暖上前,麻利的把他的手捆在了一起,綁了個結結實實。
裏麵的情況外麵人看的一清二楚,當他們看到沈若白挨了打時,心都揪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