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為夫來替你更衣。”
動情深處,我不免浮現出笑意,慢悠悠地伸手,解開一個又一個那紅喜的扣子。鳳霞婚衣,頃刻落解,飛去牆邊的衣架,掛在那裏。
“你怎麼臉紅了呀~~”
忽然發覺李顏蘇的臉蛋透著酡紅色,不免覺著奇怪。這種事情對我們如今的關係而言,不應該是理所應當見怪不怪的事情了麼?
“......繼續。”但她沒有回答我,而是強忍著內心的情緒,帶著臉上紅雲說道。
“好嘞!”
我還是帶著十分的喜愛,欣然接受了她對我的命令。撥開了裏麵的褻衣,露出素白嬌美的雪肌,第一眼看見的是她平滑的小腹,還有可愛的肚臍。
在這裏教大家一個小訣竅,在對初次認識的女孩子上下其手的時候,先把人家的肚皮給伺候好了,往上往下都很方便的呢,請相信南南這個狗東西(*σ′?`)σ。但是請不要試著用手扣人家肚臍什麼的......
“你......你這個女人!居然在這裏紋身?噗......”我把視線從肚肚上移到歐派,發現這個娘們在右胸上麵一點點紋了一個很可愛的南瓜。
我覺得有些驚訝,同時想起了某個可憐的妞。
“是寒燈拉你去紋的身對吧?”
我一眼就看了出來,把鹹豬手蓋了上去。很久很久以前,寒燈和我在成都去紋身,那個時候她也是紋了一個萬聖節的南瓜頭,不過是紋在左胸。
“嗯。”李顏蘇沒有否認,看得出來她倆關係很不錯。
都是我調教有方......誒,鼻子怎麼翹起來了?我伸出手摁住自己的鼻頭,才發現鼻孔迸出一注殷紅的血。
“啊嘞?”不對勁,我怎麼可能流鼻血?我可是外罡大佬,徒手拆鋼板,一腳蹬上天,眨眼略行幾百裏的掛壁神仙!怎麼會......身體忽然往前栽倒,撞進清冷卻溫軟的懷裏。
李顏蘇的嘴邊掛著罕見的狡黠。
玩犢子。
“你幹了什麼?”
“剛剛給你下了毒唄。”
話音剛落,婚房被一群來勢洶洶的女眷推開了。她們穿紅戴喜,她們麵帶笑容,她們搓著小手。而我已經被李顏蘇壓在了身下,掀起被褥蓋住一切恥於外露的部位,留兩條白花花的頸子,四目相對。
隻剩我手腳露在大紅的被子外麵吹冷風。
“狠毒的女人,你這是要我顏麵盡失啊......”我孱弱地吐出話語。
毒性很低,完全不致命,但是卻能夠把我的身體麻痹掉,並且我發覺自己的四肢開始發抖,好像抵抗力也隨之下降了。所以她的目的就是想要當著親戚朋友的麵把我榨幹,然後落下羞辱的笑柄。
尤其是她家那邊的人,肯定是要看我這姑爺的笑話呢。
“不要這麼說啊,我會難過的。我明明那麼善解人意來著.......”她有些“哀怨”地看了我一眼。
真他娘的雞賊,也真他娘的好看,不愧是我的女人。
“還有一個問題,一般的毒素對我應該不起作用才對。”
“啊,問你媽唄。”
什麼?
有沒有搞錯?我望向自己的母親,她雜在紮堆的親戚裏麵,唯恐天下不亂地笑著。不愧是專業坑兒子二十年的毒蠍,我的媽耶......
偶漏!進去了......好冷。雖然我很久以前就習慣了這種冷到骨子裏的急凍感,但是男人的小弟弟是沒有骨頭的呀!不對,重點不是這個,為什麼,為什麼我又覺得爽得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呢?
南南明明在床上是個很厲害的人呀!
噗——我的小弟在一聲哀鳴中口吐白沫而亡,在下也翻了個白眼,身體整個不受控製地僵硬了起來,手掌攥緊了腳掌也攥緊了。
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我先一步高潮而去,發出了羞澀同時又不屑的嘲笑聲......
完了,完了,我的聲譽。
......
我們琅琊這邊鬧洞房實在是太不人道了。
幾個小時後,已是天邊魚肚白,我裹著被單靠在床沿,一邊抖一邊看著我的新娘子。她倒是美美地滋潤了一下,麵色紅潤得不像話,依舊美豔不可方物。
“我還是搞不明白,我媽為什麼會幫你坑我?你們關係有這麼好嗎?”
接過她抵來的一杯熱茶,並且說出了我的疑問。
我母親和李顏蘇明明是鬥了很多年的對頭呀,雖說現在李顏蘇已經承認自己失敗並且嫁做我家婦,但也不至於關係緩和得這麼快吧。
“其實我也奇怪,不過以我對你媽的了解,她對自己人很好,從不做虎毒食子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