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是醉人。
魅惑之都一如曾經每一天,每一刻般熱鬧非凡,台下年輕男女尖聲口哨,台上舞娘身姿妖嬈,如同絕色妖姬,那柔軟的身段,那風情的舞姿,無不吸引眾人目光。
而最引人注目的反倒是領舞的一個女子,她一身紅衣似雪,魔鬼般的身材有一股說不出的妖嬈,腰細腿長,火紅色的唇色勾人魅惑,臉上始終戴著一枚精致的麵具,從不會輕易取下,一如她的人一般神秘莫測,也一如她的人一般誘勾人。
來這裏的每個人都想揭開那神秘詭異的麵具,想看看麵具之下到底生了一張如何勾人的臉,可惜,這裏沒有人能揭開她的麵具。
隻知道她叫久久。
每天晚上久久會在魅惑之都跳了一個小時的舞,然後瀟灑自在的走人。不會因誰多留一刻,也不會因誰多留一秒。
她,來去自如,不受約束,行為乖張,但是有人護著,倒是從來沒有生過什麼事非,不過遺憾的是,從久久出現,在這裏跳舞都幾年了,也沒有人看到她的真容。
這個女子,幾年如一日,不曾改變,隻是卻越發的迷人,誘人。
讓人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舞台對麵二樓一個VIP包廂裏,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冷傲出眾的身影坐在輪椅上,此人生得相當俊美,氣度不凡,隻可惜那一雙清冷的眼如同幽深的地獄一般深不可測,目光卻是直直的看著台上的久久,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的眼底沒有絲毫欲望。
隻是,單純的看著台上妖嬈的女子。
似在欣賞一幕靜態的戲。
這時,走進來一個極年輕的女子,身段玲瓏,小臉滿是風塵,可偏偏那雙眼利如寒星,灼灼光華,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喲,貴客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啊!”
男人與她碰了一杯,微微抬頭,側臉依舊俊美的不可思議:“什麼時候回家?”
“表哥,你真是越來越沒趣了!”女子嬌嗔,可聲音裏卻充滿玩世不恭。
“外公讓你盡快回去!”男子放下酒杯,目露嚴肅。
女子身子斜斜往後一靠,眯了眯眼,慵懶萬千的說:“我還沒玩夠,等玩夠了再說!”
男子聲音清朗中帶著無奈:“向向,你要躲到什麼時候呢!”
“表哥,你不是一直也不敢麵對?”向向出言反駁,然後滿意的看到男人沉下來的臉色,鳳眸裏似乎也含了一絲寒意,包廂裏有一瞬間的沉寂,氣氛恐怖的有幾分嚇人。
向向一張精致明媚的小臉上笑意明豔,風情萬般,手臂如蛇的纏到男人身上:“表哥啊!你還是跟從前一樣無趣啊,真不知道誰受得了你!”
又是那種輕挑的語氣,可男人臉色已經沉靜下來:“話我帶到了,回不回去是你的意思!”
向向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秀眉一挑,連冷冽含笑的鳳眸都綴了一點小小的媚味兒:“表哥啊,給向向說說,你怎麼突然來海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