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吞噬曆史的能力控製了輿論導向的慧音,讓“上帝教”的糟糕形象宣傳了開去。
在之後,對力量失去了信任的多數人主動上交了藏匿的火器,回到了神道教和命蓮寺的庇護下。
這場算不上異變的小小變故,由畫著逆十字的十字架的倒塌,而畫上了不算圓滿的破折號。
然後嘛。
之後成為討論的議題的,就是阿求的彙報了。
首先,是對於本家敢於對家主揮刀相向的隨從的處理。
並沒有太多地進行過分的責罰,該開除的開除,該記過的記過——那一撮家眾也隻是少數,念在幡然悔悟的份上,倒沒有把人家通通掃地出門。
“好重的黑眼圈呢”
接著,就是從這句話引發的討論了。
自然,讓一名手無縛雞之力,甚至被戲稱為“幻想鄉戰鬥力基礎單位”的文人去做這種衝陣殺敵的戾行,能僥幸生還就已經善莫大焉了。
但阿求對自己儀表的問題還是頗有微詞的,畢竟是少女,被人說黑眼圈啥的也會覺得不開心的。
當然,她沒指望過稗田祁道歉。
不管怎麼說,那家夥怎麼說都是救了自己一命,因為這點事就朝她發脾氣,確實是有點不太合乎人情。
“那麼,能讓我們見稗田祁一麵嗎?”
由“黑眼圈”的議論引出了“稗田祁”的名字,在慧音的追問之下,阿求隻得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總歸是會見麵的,不如先打個招呼為妙。
話說回來,這些大能們竟然看不到阿祁……
按理說,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別說通靈眼了,眼前這兩位可是能上天入地的存在,感受不到幽靈什麼的,完全是沒理由的事。
那麼,到底原因出在哪裏呢。
我還在思考呢,那個琉球口音的笨蛋就已經貼到了我的腦袋上。
“耶,能讓我進來啦,這是真的?”
“……”
沒有於見麵來說更好的處理辦法,隻得無奈地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出了那般事故,於情於理,都得讓當事人出來好好解釋一番才行。
雖然魂魄離體的感覺真的很差……
下下之策。
阿求起身,朝就在耳邊的祁使了個眼色。
接著,猶猶豫豫地閉上了眼睛。
Soul——
“不倒翁它~”
再度睜眼。
“倒下啦!”
Change。
從開場就在製造槽點嗎!?
慧音那邊被“非常不符合阿求風格”的無厘頭元氣開場白嚇了一跳,在咳嗽了一聲之後,算是選擇性地忽略了方才的發言。
“閣下就是救了阿求的遊魂,被稱作是‘稗田祁’的浪人嗎?”
“嗯……說實話,我不是太喜歡這根本就寫不出來的名字。”
“那麼閣下的真名是?”
“那種沒用的東西,早就忘掉了吧?”
既然忘記了,就不要對這個名字發牢騷啊笨蛋!
似乎對祁的存在起了些許的好奇心,藤原妹紅一改原先不耐煩的態度,將坐墊蹭到了她的身側。
另一邊廂,慧音還在試圖和她進行著禮節式的交流。
“初次見麵,我是在寺子屋任教的先生,上白澤慧音。”
“咦,白澤嗎。”
占據了阿求身軀的祁收起了在“啊哈哈”傻笑著的表情,興致勃然地仔細端詳起了慧音的身姿。
“夾著尾巴,藏起犄角和爪子的白澤——一點威勢都沒有嘛!”
慧音是半獸。
為了不引起學生和住民的畏懼,在人之裏的活動的多數時候,她都選擇性地隱蔽了自己“獸”的一麵,即便還留著赤瞳與銀發,但本身的外觀與人類並沒有多大區別。
這被祁沒頭沒腦地從名字中來了句調侃,認為是“夾著尾巴的家夥”,就連一向脾氣很溫和的慧音,臉上也帶了些許慍色。
“閣下,似乎很擅長於激怒別人呢。”
“安心啦,是不是妖怪又有什麼關係呢。”
祁倒是並不在意對方的情感變化,一邊架起二郎腿,一邊滿不在乎地說著。
“真有那麼重要嗎,是不是妖怪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