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假了。再去糾結到底是誰想來這個問題已經沒有意義了,塞拉適時地說道:“我也不煩你這個演員了,咱們快點辦事兒吧。”
“是呀!”帕斯卡附和道。
白凡從帕斯卡的眼神裏讀出了他的不耐煩,便對眾人說道:“我走前麵,你們跟我來就好。”
白凡把眾人帶到了一扇木門前,推門而入,房間裏擺著三張破舊的黃沙發,三張沙發上各坐著一個人。靠門坐著的那位身著華麗的獸皮風衣,戴著精致的大簷帽。眾人進門時,他正翹著二郎腿,把他那雙名貴的真皮皮鞋晾在眾人的眼前。
如此有此氣場的人名喚魯悟,大家都叫他擼哥,擼哥是亞城裏少有的自由魔法師。自由魔法師的稀少緣自《東共兵役法》第十九條的規定:所有東共籍魔法師必須身負軍職,戰時必須在伍,不得違抗,違者論斬。
東共常委會製定此條法律的初衷是為了保證戰爭爆發時,作為重要戰力的魔法師能夠動員到位,提高軍隊的戰鬥力。可惜,在實際操作中,此條款導致東共的魔法師大都被軟禁在各大城市內,人身自由得不到足夠的尊重。因此招致了魔法師們的不滿,同時也造成了大量的魔法師外流,結果適得其反,變成了惡法,irony了。
擼哥能做自由魔法師,一方麵是因為他是自學成才,沒有老師,不是體製內出身;另一方麵!他為人低調,隻把魔法用在最隱蔽或是最關鍵之處。因而除了他的親近之人外,無人知曉他的能力。
“喲,來了?”擼哥看到白凡,立馬笑著站了起來,與白凡親切握手。
“還好吧?”白凡笑著問那人道。
“嘖。”塞拉把頭扭到了一旁,他最討厭白凡跟其他人打遭的樣子,看著就假,一眼望到底,了無生趣。於是,塞拉把視線投射到了坐在最裏麵那張沙發上的少年身上。那名少年捂著自己的胸口,整個人蜷縮成一團,擠在沙發裏,緊張地掃視著門邊的五人。
他這是怎麼了?塞拉的注意力完全被少年吸引,少年也發現了塞拉在注視著自己,他驚慌地看著塞拉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把頭撇向一旁,躲避塞拉的目光。
“還行,日子雖然緊巴,倒也還過得去。”擼哥答白凡道。
“那就好,來,認識一下。”白凡轉過身去,把林珂推到了擼哥麵前,對擼哥說道:“這位是林珂先生,他是你們的委托人。”
“你好。”林珂友好地與擼哥握手。
擼哥笑著問道:“不知這次合作,林先生準備了多少傭金呀?”
“一人一個月二百二十金索爾。”
“哎呀。”擼哥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裏麵的兩人,回過頭來,指著兩人對林珂說道:“他們兩個可以是二百二,但是我要六百。”
“會不會太貴了一點呢?”白凡朝擼哥使了個眼色。他個人極為看重這次雙方合作的機會,他可不想因為擼哥要價過高而導致這次交易告吹。
“是嗎?那看在白大哥的麵子上,我隻要四百五,這是我的底線了,再低就不要談了。”
“你看如何呢?”白凡問林珂道。
林珂開動自己胸中的計算器,略微一算。
按照一般的市價,魔法師有戰鬥能力的。能戰勝一名富有經驗並且訓練有素的戰士,大概要三百金索爾一月。能對付一般野怪的,隻要兩百金索爾一月。林珂預估魯悟的實力差不多在此區間之間,而魯悟自己要價六百,那已經是能敵十幾人的魔法師的價位了。有此等實力的魔法師,絕不可能偏安亞城一隅。現在魯悟又改要四百五,這差不多是中高級魔法師的一般價位,林珂可以接受。要是魯悟沒有這個實力,林珂可以及時地在付工資之前把他開掉,這樣算起來不虧,這筆交易可以做。
在得到了滿意結果的後,林珂對擼哥說道:“行,你的要求我接受了。”
說完,林珂從自己腰部掛著的包裏拿出一個小袋子,交到了擼哥手上。擼哥略一掂量,笑著把這袋子收進了自己懷裏,隨後轉頭對身後二人說道:“起來啦,我們有活幹了,還不出來自我介紹一下,讓咱們林老板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