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歌不解得看著他,“大王,你是不打算讓我去嗎?”
歐陽最笑笑,坐在了她的身邊,輕輕的將她耳邊的碎發別到了她耳後,“本王隻是覺得,和你想起以前的事情比起來,現在你要成為本王的王妃才是重中之重。”
淩雲歌怔怔得看了他一眼,往後退了一退,“我還是想要恢複自己的記憶。可以嗎?”
歐陽最麵上的笑容頓時僵住了。他心中暗暗得歎了一口氣,將她手中的杯子拿了過來。一口飲盡,“好,但是你不能夠跟著軍隊一切訓練。你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好。我會親自指導訓練你好嗎?”
淩雲歌的眼神暗了一暗,她總覺得這個男人有什麼事情瞞著她。但這要是他成心想要瞞著她的話,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在疆國一定得不到答案。
那麼她就一定需要恢複自己的武功才能夠離開這裏。
淩雲歌笑著點點頭,“好。我知道了,都聽你的。”
歐陽最給淩雲歌安排的訓練很簡單,每天她都一個人在院子裏練一些基本功。別的什麼,歐陽最也不再教她。淩雲歌一個人坐在地上,看著手中的鞭子。這種東西軟趴趴的,實在是不適合她。
唐鈺一個人走進宮殿,就看到她一個人坐在地上。他的眼底閃過了一絲厭惡,慢慢的走了過去,“你一個人在這裏做什麼?”
淩雲歌看了他一眼,黑色的眼珠微微動了一動,笑著說道:“唐鈺,你到這裏來是要找大王嗎?他好像不在,你教我輕功好不好?”
唐鈺看了她一眼,想起上次歐陽最囑咐的事情,冷著一張臉,“不行,我不能教你。”
淩雲歌睫毛輕顫,果然歐陽最有什麼事情瞞著她。而且那個事情他絕對不想要她知道。而這個事情又恰恰是她想要知道的。
淩雲歌輕笑一聲,抓住了唐鈺的衣角,“你應該知道的,我每天練這些基礎很枯燥。我就想換一個玩一玩而已,不會很危險的。”
唐鈺皺眉,甩開她的手。淩雲歌又一次抓上,唐鈺再甩開。
淩雲歌皺眉,又一次死死得抓住了唐鈺的衣角,“你要是不教我的話,我一定不會放你走的。”
唐鈺皺眉,猛地甩開了她的手,輕功一展,就消失在了她的視野裏。
淩雲歌看著他的背影,嘴角露出了笑容。
夜幕漸漸降臨,歐陽最看完奏折,站在淩雲歌房間的窗戶前,看著躺在床上熟睡的女子,心中就像是壓著一塊重大的石頭一般喘不過氣來。
他不知道自己把她留在身邊是對還是錯。
他輕歎一聲,轉身離開了房間。
床上的女子卻在這個時候睜開了眼睛。她坐起身,看著那個漸漸遠去的身影,眼裏流露出了寒意。
她掀開了被子,輕功一展飛了出去。可是她還沒有飛出去多遠,落在樹上還沒有站穩,差點摔了下去。
淩雲歌抓著樹枝穩住了身子,無奈的笑笑。
看來她想要恢複自己的輕功,還是需要琢磨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