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說完治鼻炎,心裏麵也舒坦了許多,剛剛提著包包,想要轉身的時候 就聽到對麵的開口喊了一聲:“靖南,你怎麼來了。”
她的身體瞬間變得僵硬,這個名字,是她始料未及的。
不知道剛剛那一番話,他聽到了多少。
周靖南沒有說話,邁著沉著的步伐走了進來。
她動都不敢動,畢竟剛剛是她不對,作為一個晚輩。
手緊緊的握著包包,低著頭,眼睛撇著身後來的那一道身影。
“靖南,你可算是來了,剛剛的話,你也聽到了,這種女人,我們周家可是要不起,對待老人,作為一個晚輩一點禮貌都沒有。”
她走上前,將周靖南都胳膊一下拉住,好像是要套近乎一般。
她心中生氣,手指扣著包包。
上麵的皮紋已經起來。
她就像是沒有發現一樣。
他看著她低著頭,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孩一樣,等候發落,一點都沒有剛剛那般氣勢。
心中心有些好笑。
“靖南 你怎麼不說話,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再說,媽也不是要有意幹涉你們之間的私生活的,你想想,你都已經多少天沒有回家了,自從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之後,過年過節都不回來啦,你是周家唯一的繼承人,你這樣你這不是讓周家人看咋們的笑話麼!靖南。”
她的苦口婆心卻沒有換來她一點點的表情。
深惡痛絕的瞪了安茜茜一眼。
“靖南,媽在和你說話,你這是什麼意思 一句話都不說,你也聽到她剛剛和媽說的那些話,那是一個當媳婦的熱應該說的話麼!”
她不悅的皺著眉頭,看著對麵的人,她這不是在顛倒黑白麼,微微張口,想要說什麼。
還沒等她出聲,周靖南開口道:“我寵的,媽,她始終是我認定的人,不管什麼時候,不管她說什麼,如果您今天叫我來就是因為她說的話,那我想沒什麼必要,如果您實在是閑的慌的話,那我建議您還是像是以前一樣打打麻將,美美容就好,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您就不要多管了。”
“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別怪我,不認您這個媽!”
“靖南,你放肆!”
不管她傷心的表情,直接走了過去 將安茜茜的肩膀摟著。
那一道強硬的背影,如同他的話語一樣,將她隔絕在門外:“我的事,還輪不到您來做主。”
將她摟著 走出了咖啡廳。
坐上車之後,她想到他身上的那一股冷氣 ,想想就覺得害怕。
“靖南,你沒事吧!”
開著車,轉過頭 像她笑了一下:“放心,我很好,沒事。”
她這才安心。
咖啡店裏麵的人都要氣絕身亡了。
從後麵座位上站起來一個女人走到了她的身邊,
扶著她的胳膊,慢慢坐了下來。
“伯母,您怎麼樣,還好麼?”
輕聲細語的問著。
她仿佛這才回過神來。
緩緩轉過頭來看向了身邊的人:“萱兒~”
“嗯,萱兒在,伯母,我知道您現在心裏麵一定很難過。”
拍了拍她的手 感歎的抬起頭,看著那離開的倆個身影 有些傷心:“還是萱兒了解伯母現在的心情,靖南現在確實翅膀硬了 不像是小時候那般聽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