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虐嬰案 第一章 虐嬰死者(1 / 2)

我叫羅成,二十八歲,九江市刑警中隊隊長。

入警七年來先後破獲過不少重大案件和懸案疑案,去年年初被上級提拔為中隊長,警隊裏上上下下都對我很信任。

這天我和往常一樣輪值,帶著一個執勤組值夜班。

在淩晨四點多的時候警務座機響了,西浦路九江婦幼保健院發生命案,要求我們立刻出警。

我立刻帶著三名同事出警,差不多淩晨五點鍾的時候達到了案發現場。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有民警在現場拉起了警戒線,因為九江婦幼保健院靠近市中心,才淩晨五點就已經有不少行人上街,遠遠的就能看到閃爍的警燈和圍觀的人群。

我們進入現場後負責看護現場的民警就跟我介紹了他已經了解到的一些情況,死者叫慕容清,女性,二十二歲,是九江婦幼保健院的一名護士。

報警的是該院的另一名護士,我見到她的時候發現她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昨天晚上是我和慕容清值夜班,但因為最近院裏都沒有人住院,我看沒事就出去和朋友聚會去了。”

據那名護士說,她是三點多的時候才回來的,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了慕容清的屍體,然後就報了警。

死者的屍體就在保健院的大廳門口,麵部朝下趴在地上,似乎臨死前曾掙紮著想爬出大門,但剛到門口就失去意識或者斷氣了。

我上前大致看了一眼,死者身上隻穿著內衣內褲,左臂上有大片的燎泡和濃水,看樣子似乎是被開水燙傷後又刻意擠破燎泡放出膿水,是凶手幹的?

我注意到她背上還有一片小紅點,像是被針紮的,再配合上她身上的衣服很少,大腿內側有些血跡,我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死者生前可能遭受過性侵犯,而且是被虐殺的。

我又戴上鞋套和手套找到婦幼院的護士值班室以及住院樓層,果然在一間病房內發現了一些痕跡,幾張病床上都或多或少的有血跡,還有幾個扔在地上的注射器,以及一個熱水壺,一把剪刀。

我下意識的就有一種感覺,這個地方應該就是案發第一現場,便又拉起了一道警戒線,讓一個同事守在門口保護現場。

為了保護線索我不能去碰屍體和現場,隻能靠肉眼大致的觀察了一遍,然後就等著技術科的人過來做現場勘查鑒定以及斂屍的工作。

這段時間我讓幾個同事分頭行動,聯係婦幼保健院的負責人,以及詢問周圍的居民或行人,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我則是再次找到了報案的那個護士,又仔細聽了一遍她的供述。

我想著死者的樣子像是生氣遭受了性侵和虐待,極有可能是仇殺或是情殺,便問她死者慕容清生前都和哪些人來往,最近有沒有與人結仇,或者和什麼人有過感情糾紛。

原本我有些擔心這個護士可能會因為心理承受問題太緊張而漏掉什麼線索,刻意詢問的很詳細,不料這名護士很幹脆的回答了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怔了一下,不經意的掃了一眼這名護士的眼睛。

她看起來雖然有些緊張,但還不至於到因為害怕而思維混亂的程度,為什麼會說不知道?

我又追問了幾句,她卻有些不耐煩了:“警官,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她不熟!”

我頓時覺得這個人可能有問題,看著她的眼睛道:“你們一起共事了這麼長時間,難道連話都沒說過?”

“是沒說過,我才不和她說話。”

我一下子被她這句話給噎住了,這是什麼意思?她和死者之間有矛盾?

正好這時候婦幼院的院長和兩個負責人都陸續趕來了,我隻好先轉而詢問他們。

然而讓我出乎意料的是,院長從頭到尾在和我打官腔敷衍了事,根本沒能提供任何有效信息。

而另外兩個一個主治醫師和一個護士長則幹脆就像那個護士似的,一問三不知,而且對於慕容清的死表現得有些淡漠。

我頓時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這些人是故意不配合調查,而且隱隱間總給我一種感覺,似乎他們對於慕容清的死亡恨不得拍手稱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