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問題突然爆發出來了,必須要派人過來解決了。我跟張新韻都是公司的股東,自然是有這個權利來解決的。
下了飛機之後,我跟張新韻先是找了個地方將中飯的問題給解決了,然後才趕去了工廠這邊。
工廠的地址是在偏郊區的,因為那裏的地價更便宜,選用的是租賃式的。
但現在他們看到我們的生意做的這麼好,那些將土地租給我們的人就想要漲價,並且還要我們為他們村裏的勞動力進行分配工作。
這邊工廠的負責人應該是已經接到蔣文靜的通知了,所以當我們來到這邊的時候,都已經等在門口了。
到了晚上,在他的安排下,我們跟這裏的村幹部組了個飯局,我們國家的國情就是,喜歡將事情拿到酒桌上來說。
隻是這一次,事情進行的並不是很順利,他們的態度還是蠻堅定的,就說這件事情沒有反轉的餘地,要麼就是我們加錢安排工作,要麼就是搬廠。
他們現在就是吃定了我們不會興師動眾的搬廠,才會這樣的開口。當然了,其實他們就算是加了一部分的錢,也還是在我們的承受範圍之內的。
蔣文靜之所以讓我們過來,自然還是希望能將價格壓得低一點。畢竟如果這一次直接就答應了他們,那說不定就還會有下一次。
當然更重要的還是將所有的手續全都補全了,這樣以後就絕對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一次解決不了,那就等幾天再嚐試一次。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這個。
雖然這邊工廠有宿舍,但我看著卻感覺不怎麼樣,環境一般。要是隻有我一個人的話,倒是可以將就一下的,但問題是還有一個張新韻了,人家一個女孩子,我總不能讓她也跟著受累吧。
於是最後我們還是回到了市裏,找了家看上去還算可以的酒店住了下來。
當然了,我們是開了兩個房間的,就是為了避嫌。弄好這一切已經很晚了,我都打算直接洗澡睡覺了。
但沒想到剛準備脫衣服,就聽到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門。這麼晚了,不應該還有人過來的。我腦海中突然想到上次跟蔣文靜在酒店裏發生的情況,該不會又是那種情況吧。
我連忙走到房門前,透過門上的貓眼往外麵一看,下一秒就鬆了口氣。原來在外麵的是張新韻,就是不知道她這麼晚了還來找我幹嘛。
打開門之後,我就問她這麼晚了還有什麼事情麼。而張新韻卻說心裏煩躁,睡不著,問我想不想出去吃點東西。
我倒是沒想到張新韻是來叫我去吃東西的,晚上雖然叫了那些人一起吃飯,但其實也沒吃多少。
想了想,覺得出去吃點東西也可以,所以就答應了。最近的確是壓力有點大,煩心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