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這個狗比的廢物,簡直丟盡了我們南棋的臉,讓我們深市棋協會蒙羞,是可忍,孰不可忍!”
深市,棋協會,一間高端棋牌休閑室,掛牌在這間休閑室。
邱昌福臉紅脖子粗,一回到棋協會,便是暴跳如雷,咆哮起來。
“邱老,你還是看開點,別置氣了,免得氣壞了身子,那就不值當了。”辛雄國作為棋協會會長,對林軒輸給莫問棋這件事,倒也看得開。
雖然有些不甘,但是心想,莫問棋終究是棋道界的翹楚,多少棋藝競技,冠軍都拿到手軟的人。
這樣的棋藝造詣,堪稱爐火純青,出神入化。
而林軒呢?
一個在棋道界籍籍無名,從來都沒有拿過任何獎項,不存在任何榮譽的人。
他能夠和莫問棋對弈,就已然是祖上幾輩子積德,才有了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
最後輸給了莫問棋,那也是合情合理,沒有什麼可氣的。
“老辛,難道你就不覺得詭異嗎?”邱昌福眨巴著眼睛,尋思道,“本來他是必勝的,去了一趟洗手間,他一回來,棋敗如山倒,難道你就不覺得這裏麵有什麼貓膩?”
“貓膩?不能吧,主要還是莫老的棋藝太精湛,林軒技不如人。”
“個屁,明顯是林軒那個廢物贅婿,報複我們的。”邱昌福氣得咬牙切齒地道,“你想想,按照棋局,他本來可以贏莫問棋的,他故意輸掉!”
“還不是因為我們去威脅秦詩詩,這個吃軟飯的窩囊廢,肯定是被秦詩詩罰他跪榴蓮急眼了。”
“他給我們來這一出,就是為了羞辱我們,讓我們丟臉,讓我們臉上蒙羞。”
聽了邱昌福的分析,辛雄國琢磨了一會,摸了摸下巴,微微眯著眼,“嘶,聽你這麼一說,倒是有點道理!”
“不行,這口怨氣,你能忍,我是咽不下的。區區一個廢物上門女婿,仗著秦家這麼一個狗屁二流世家,敢與我邱家作對!”
“我要是不讓國康從深市消失,我名字倒過來寫!”
邱昌福攥緊拳頭,氣得直吹胡子。
辛雄國亦是微微眯著眼,湧現一股凶戾之氣,“既然如此,我們就讓國康的惡意收購,再飛一會兒吧!”
“哼,我要是不讓林軒當著全市人的麵,跪下來給我認錯,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老辛,明兒一早,我們便去國康,找秦詩詩說理去,她之前不是囂張地說,她老公不是烏龜王八蛋麼,現在是了,好叫她讓林軒滾去東門人民廣場,給老子下跪道歉!”
邱昌福斬釘截鐵地說道。
辛雄國幻想了那一幕,東門人民廣場,那可是深市人流量最大的廣場。
看來邱昌福是下了狠心,要好好羞辱林軒了,當著全市人的麵,讓他在東門人民廣場下跪,道歉。
嘖嘖嘖,這樣的場麵一定會引爆震撼。
……
通往雲霧山別墅區主幹道。
秦詩詩倚靠著副駕駛座靠椅,眼眸裏湧動著一絲黯淡。
今天發生的事,過於突然,而對林軒她心中既是感動,也是擔心。
處於險境,林軒不顧一切,擋在她身前,守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