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戶坐落在一座偏僻的村莊中的人家,以賣針線維持生計。不知道為什麼,這座村莊中,自從這戶人家搬去後,就從來沒有被強盜或山匪“光顧”,相比於那些被匪盜弄得民不聊生的村鎮來,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春雪,記住,這次必須要戰勝他,還記得你的目標嗎?”
“當然記得。挑戰並戰勝‘死耗子’的師父‘臭田螺’,獲取五百二十二號武牌。”[武牌,決定武榜上排名第幾的信物(武榜,武術界決定高下的榜單)]
“記得就好。”
“媽,您放心。這次我一定會成功的。”
“就你?跟你爹一樣,盡大話。這些拿好,以備不時之需,到時候可別再輸了。”
那是一些看上去銀光閃閃的針,其中還有一個由許多銀針和金線編成的“刺蝟”,如果拿來……
“嗯。”
……
“‘臭田螺’,還不乖乖認輸!”
“哈哈,你什麼?乖乖認輸?蘭春雪,你這都是第五次來挑戰我了,之前你贏過嗎?這才幾?還是先回家練上幾年再來吧,不然,別怪我不給你家那二位麵子。”
“今時不同往日,以前不行,不代表現在不行。”著,蘭春雪探手一抖,就擲出了一枚銀針,針上有著極其複雜的紋路,後麵串著的線金光閃閃。
那“臭田螺”側身一閃,逃過了這致命一擊,而他此時卻是滿臉驚訝,剛才那枚針可不是僅僅飛出那麼簡單。它在空中走的是弧線,而且軌跡還不可捉摸。
“什麼?他竟然教了你這招?”原本自信滿滿的“臭田螺”,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不過,他也沒有太擔心。蘭春雪這招就算再厲害,也無法對他有任何威脅。
“哼,我過,你今一定輸,別掙紮了,用來對付你的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我看你今能逃去哪!”著,蘭春雪從腰處取出一個球狀物。這就是被他稱為“刺蝟”的東西。這“刺蝟”是一個由針和線編成的球,形似刺蝟,故而得名。蘭春雪將“刺蝟”身上的一根粗線拉開,接著,“刺蝟”裏麵的火藥就被點著了。
蘭春雪將“刺蝟”往“臭田螺”頭頂一扔,接著,“砰”的一聲,眾多銀色的針帶著一張大網從上落下,始作俑者蘭春雪則是飛速後退。
在蘭春雪剛拿出“刺蝟”的時候,“臭田螺”就感覺到了不妙,於是,他快速後退。
可人再快也快不過針,空中的大網打開的那一瞬,就將“臭田螺”所有退路全都封死了。
最後,無論“臭田螺”怎麼掙紮,都逃不出這張砍也砍不斷,燒也燒不壞的大網。
“臭田螺”為了活命,也顧不得麵子,誰知道蘭春雪有沒有殺他的念頭,他唉聲求道:“蘭少主,我認輸,我認輸。”
“認輸?已經晚了。”著,蘭春雪又取出了幾枚銀針。
看到這些針,“臭田螺”臉色大變。這針的來曆很不一般,乃蘭春雪家祖傳秘法煉製九九八十一共一萬六千三百八十四步的銀針磨製而成,極其珍貴,蘭春雪取出的這幾枚,是他的母親用了三個月才做出來的。期間不知煉廢了多少枚銀針,這幾枚當之無愧是極品。
蘭春雪家。
蘭春雪的母親宋雪倩坐在桌旁,她的旁邊還有一個中年男子,這個人是蘭春雪的父親蘭鑄德。
“雪倩,”蘭鑄德道,“為了這臭子,你怎麼能把那些東西給他呢?”
“你和陳維舒真是的,盡欺負孩子,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挑戰,其實是為了殺人吧。”
“這個……他們是孩嗎?都這麼大了,也得出去曆練曆練了。不就殺幾個人嗎?反正殺的又不是好人。”
“瞞得住別人瞞不住我,你和陳維舒一樣,成弄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居然給我們的兒子取那麼一個名字,他又不是女的,偏偏要取女名……”
“女名怎麼了?誰男兒不能取女名?現在皇室都沒了,誰規定的?”著,他還伸手摟住了妻子的腰。
宋雪倩倒也沒拒絕,丈夫太厲害了,他根本無法反抗,雖然蘭鑄德十分怕她,但她卻極其聽從蘭鑄德的命令。不過,論鬥嘴,蘭鑄德還真鬥不過妻子,在許多事情上,蘭鑄德根本就不是宋雪倩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