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放青蔥不是也一樣,”
“青蔥就是個點綴,但是……”程子銘拐著彎子說,“就跟綠葉襯紅花,蛋怎麼能少了青蔥?”
“哥,”楚星說,“你這嘴還真是……”
“怎麼?想打啊?”程子銘挑著眉梢,笑道。
“不是,”楚星看著他,直直的說,“想操。”
程子銘一口老血差點兒沒噴出來,不過在噴之前楚星堵住了他這口老血。
怎麼說呢……這個姿勢不怎麼舒服。
程子銘水裏還拿著裝著蛋液的碗,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蛋液給灑出來。脖子又是硬生生的被楚星扭過去的,程子銘也不想拒絕,打算碰一下就算了。但是楚星不這麼想。他不僅碰了,還想深入……
楚星舌頭伸進去的時候程子銘覺得他舌頭要抵著他嗓子眼了,連氣兒都喘不勻。但是楚星並沒有善罷甘休,一手摟住程子銘的腰,一手按著他腦勺還想要更加深入。
程子銘隻覺得自己的手發抖,絲毫沒有理會在自己嘴巴裏亂竄的東西在怎麼去挑撥他,反而全神貫注的想著不要把碗裏的蛋液給灑出來了,不然粘地板上也太難收拾了,還黏糊糊的……
“不準走神,”楚星注意到程子銘就根塊榆木似的動也不動,不滿道,“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的手……”程子銘把脖子扭了過去,左右晃了晃,“我的手酸死了,你要是再不放了我,我估計就得把這碗給摔了。”
“摔了打掃一遍就是了,”楚星抱著他的腰,下巴搭程子銘肩上。
“說的這麼輕鬆,你打掃啊?”
“當然是你打掃了,都是你摔的。”
“額……”楚星的屁股往後麵頂了一下,“行行行,我打掃,我打掃你可別抱著我,不讓我得拉你下水。”
楚星沒動,渾身僵硬了起來。
程子銘見楚星沒有動靜,問了一句,“你怎麼了?又不真讓你一個人打掃。”
“哥……”楚星站在他身後,頓了一會兒才說,“下次能別老是拿屁股人嗎?我就在你後麵……”
“頂了怎麼?”程子銘說,“我就頂這麼一下,難不成還能把你給頂硬了啊?”
說完,程子銘安靜了下來,手中攪動蛋液的筷子也停了下來。然後他轉過頭看著楚星,緊接著眼神又晃到了楚星的身下。楚星立馬用手擋住哪裏。
“不是吧,”程子銘不可置信的笑道,“小不點兒你的反應要不要太迅速了點兒?”
“我十八了,”楚星淡淡的說。
“十八咋滴,誰沒有十八的時候?”
“你知道……那啥需求旺盛。”楚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程子銘笑開了,拍了拍他的肩,以過來人的姿態說著:“我懂我懂,我都懂。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
“你年輕的時候幹什麼了?”楚星突然黑了臉。
“我年輕的時候……你不是都知道嗎?”
“我問的是我走了以後,”楚星嚴肅的看著他,“我走了以後你有沒有交女朋友?有沒有跟別人在一起過?有沒有跟別人做……”
“做什麼?”程子銘笑了笑,放低了聲音,緩聲喃喃道,“做……愛……麼。”
楚星聽到這話如同突然炸了一樣,一把拎住程子銘的衣領,瞪著他,“你有沒有跟別人做過?“
“沒有,”程子銘被他這動作嚇了一跳,抓著衣領的手說,“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啊?快放下,卡著我脖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