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來(1 / 2)

這片充滿未知的大陸分為五大州:雷州、靈州、原州、中州和童州。

靈州和雷州之間,相隔著一條非常遼闊的大海、名為勿忘海。

據史料記載,再遠古時期,靈州和雷州本是相連在一起,隻因一位號稱神帝級的強者,不知出於什麼樣的原因,靠無邊的武力,強行將靈州和雷州分開,這導致了勿忘海的出現。

勿忘海具體有多寬多長,現在的衡量技術,根本就衡量不出來。

而靈州的地域,又細分為八大帝國、四大山脈和三大險地。

八大帝國之間戰亂不休,征伐不斷,帝國與帝國之間的實力,也不分伯仲,彼此爭鬥了幾千年,也沒有打出個輸贏。

當然!誰也不服誰,誰也不怕誰!

在戰亂中,最受苦的還是尋常人家的兒郎,距離上一次八大帝國之間的混戰,大約已經是一千年前的事情。

一千年前,八大帝國國主相約於四大山脈之一的靈山山脈,共同在靈山山脈簽下和平條約,由此才換來了現在的安寧。

但一千年前的一張紙約,能擋住現任國主們雄心勃勃的野心嗎?

暫時的安寧,不過是讓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更加的猛烈一些。

隻是他們都不知道,讓這場暴風雨提前來臨的正主,將要孕育而出。

而這大陸,也會在正主的帶領下,迎來一場場可怕的地大劫。

地顫抖,我主乾坤!希望待現!

…………

靈山山脈此刻下著一場綿綿細雨,細雨落在這茫茫的大山之中,打的這片原始森林,唰唰啦啦的直響。

隨著這神奇的奏聲響起,讓這已經寂靜的黑夜之中,不知不覺間,彌漫出了一股瘮人的詭異。

“師兄,以師傅他老人家的能力,他肯定會找到我們的!”

“你不用怕,他不會這麼快!”

遠遠的看去,此時漆黑的夜空下,彎彎曲曲的道上,迎麵走來一男一女。

立時,轟隆一聲!

空閃現出一道明亮的電芒,電芒瞬間就將整個夜空照的通明。

在那轟鳴聲過後,靈山山頂,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鬆,立馬冒出了滾滾白煙。

而離古鬆不遠,棲息在樹上的鳥獸也受了驚嚇,慌亂的拍打著翅膀,在飛快地逃離。

那兩人中,女子頓時受到了驚嚇,神情十分慌張,連忙朝他旁邊的男子問道:“師兄,是師傅他老人家來了嗎?”

“隻是一道閃電而已,看把你嚇得!”

女子聽得男子的解釋,行走間,臉上還是有著一股濃濃的不安。

突然,男子側過頭,臉上浮現一抹戲弄之色,朝著行走中的女子問道:“萱萱,你現在後悔當初你對我做的事情嗎?”

男子話語剛落,身體開始猛的一陣抽搐,雙手痛苦的摸著胸口,身軀隨即緩緩倒在了漫細雨的路之上。

就在男子倒下後,一塊漆黑的烏血,從那男子嘴裏吐出來,而那吐出的血塊之上,帶著一絲陰冷的寒氣。

前行的女子見狀,身形立馬回頭,臉色十分著急,急忙把男子的頭放在自己的膝蓋上,隨即取出懷裏的絲巾,細心地擦拭著男子嘴角的血漬,而另一隻手,則輕輕地敲打著男子後背。

“萱……萱!看來我是堅持不了多久了,隻是可憐我那還未出世的孩子……。”

男子痛苦的喘息間,神色一臉悲傷,話音當中有著一股濃濃的不甘。

“師兄,不會的,不會的……!”

女子哭唔著,一顆顆眼淚隨著他的眼角,緩緩滑落進這漫的細雨裏。

……

時間悄然,一晃而過,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了幾個月。

靈山山脈中,一位俊秀的白袍男子,在陽光的照耀下,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氣,而他肌廋的雙臂,此刻卻抱著一位膚如凝脂的女子。

“萱萱,我們來到靈山山脈,差不多已經有六個多月了,想來師傅應該不會在來了吧?”

每每想到他口中的師傅,白袍男子心裏都會有深深的愧疚感,每個夜晚腦中都在不停的浮現他師傅離去的那一幕。

這讓本以當爹的白袍男子每都過的是如履薄冰,間接間,也衝淡了幾分他當爹後的喜悅。

名叫萱萱的女子聽見此話,麵色霎時變得凝重,腦中甄琢了一番,低聲道:“師傅已經被我們傷透了心,應該不會在來找我們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