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鷹幫內堂內,一群人圍在床塌前,看著濟世堂的沈大夫給一少年看傷,沈大夫觀其麵,診其脈,驗其傷,搖了搖頭,對一英姿勃勃中年人言道:“令公子的傷我治不了,請歐陽幫主恕老夫無能為力!”

歐陽飛鷹失望地懇求道:“沈大夫,您是全城最好的大夫,想想辦法,救救我兒性命,總不能看著本幫主白發人送黑發人吧!”

沈大夫道:“不是敝人不救,實在是沒有辦法,無法可醫,無法救治啊!”

就在這時,歐陽倩將一匕首架到沈大夫的脖子上,梨花帶雨的臉立即狠辣起來,道:“我哥死了,我也不活了,你不救我哥哥,現在就殺了你!”

沈大夫毛骨悚然,後背直發涼,畏畏縮縮地言道:“你放下刀,讓老夫再想想辦法!”

正當沈大夫無計可施時,門外有人求見,歐陽飛鷹心亂如麻,哪有心思見客,立即讓人趕走,那人正是黃少清,人未被趕走,反倒是打了進來,飛鷹幫幾十個幫眾瞬間被那人打昏,歐陽飛鷹大怒,衝了出來,一招雄鷹展翅,翱翔而起,朝黃少清飛奔而下,卻被黃少清輕鬆閃過,黃少清一手刀定在歐陽飛鷹的脖子上,歐陽飛鷹驚慌失措,對方功夫遠在自己之上,要殺自己輕而易舉,不知如何才好,隻得淡淡言道:“閣下武藝高強,在下自愧不如,駕臨飛鷹幫,意欲何為!”

黃少清道:“敝人來飛鷹幫不為別的,隻求…。”,話未完,聽見內堂有痛苦呻吟,問道:“歐陽幫主,內堂是不是有人受了重傷。”

歐陽飛鷹莫名其妙,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的感覺,隨便答道:“重傷之人是犬…。”

黃少清打斷道:“敝人是郎中,看不得有人受苦。”,立即轉身飛速來到飛鷹幫內堂,看見病床之上的歐陽辰麵色清白,命懸一線,旁邊的郎中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內堂的人都心係飛鷹幫少主的傷痛,或哭,或哀聲歎氣,或悲傷難言,無暇顧及黃少清的闖入。

黃少清來到病床前,看見歐陽辰胸口的爪印,道:“黑虎掏心。”,這一句話讓床前眾人大驚,才意識過來,便有人斥道:“你是誰,誰讓你進來的。”

歐陽倩看著黃少清,道:“是你!”

黃少清並未回答,而是快速從沈郎中身上取過銀針,便施展七星續命針,每一針紮入都讓歐陽辰痛苦萬分,“嗷嗷嗷”地嚎叫起來,歐陽倩急得直哭,大聲斥罵道:“你幹什麼!”

沈郎中一眼便認出對方使的是七星續脈針,可看對方太過於年輕,怕疏忽有閃失,立即上前阻止,卻被黃少清封住了穴道,動彈不得,急得直呼,道:“快阻止他,七星續命針,不是他這個年紀能掌控的,每一根針紮的位置,深淺,順序,要求極高,稍有不慎,歐陽少主必慘死當場。”

正當眾人阻攔黃少清時,歐陽飛鷹趕了進來,喝道:“都住手,這位兄弟不簡單,他或許能救吾兒性命。”,又朝沈大夫言道:“你不是沒本事救吾兒,又在這裏瞎叫什麼?本座想問問你,七星續命針能否救吾兒。”

沈大夫道:“七星續命針乃醫家頂級針灸手法,運用得好能打通經脈,去血活淤,治療內傷,不在話下,如運用不妥,片刻之間,就會取傷者性命。”

歐陽飛鷹度了度:對方身手不簡單,可能是某位高人的弟子,或許真能治辰兒的性命,於是立即命令道:“任何人不得幹涉此住此人救助,否則別怪本幫主辣手無情!”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黃少清經過一個時辰的診治,總算是將傷勢穩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裏輕鬆了許多。

歐陽飛鷹上前問道:“先生,吾兒…。”

黃少清道:“命是保住了,這個傷勢至少要在床上躺一個月才行。”

歐陽飛鷹拱手謝道:“先生真乃神醫,多謝救助吾兒!”

黃少清道:“我隻是盡了醫者本分,無需道謝!令公子現在還很微弱,需細心照料,三以內不可葷腥。”

歐陽飛鷹道:“那是自然。”

沈郎中忙過來施禮問道:“公子年紀輕輕就如此醫術,老朽佩服!不知師承何處?”

黃少清回禮答道:“鄙人師傅是醫仙黃子韜!”

沈郎中大驚,道:“是他老人家的高徒,幸會幸會!”

黃少清拱手道:“先生客氣了!”

歐陽飛鷹向歐陽倩使了使眼色,又拱手於黃少清道:“先生能不能,留在府中幾日,老夫怕犬傷勢又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