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月沒有跑多久就摔了一跤,而北堂烈立馬就追了上來,這荒郊野外的他也不怕,於是就把北堂月壓倒在路邊的草堆裏瘋狂的拉扯她的衣服,三兩下,北堂月的衣服就被他給撕碎了,雪白的肌膚露了一大片。
北堂月一邊哭喊一邊掙紮,北堂烈惱怒的又是一巴掌扇過去,“老子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居然敢殺我!”
北堂烈隔著肚兜揉捏她胸上的渾圓,北堂月推不開他,於是便開始求饒了,她不能被北堂烈輕薄了去,且不說他是她哥哥,而且,以後她要怎麼麵對犁鏵……
北堂烈對她的求饒充耳不聞,繼續著手裏的禽獸動作。
北堂月哭得嗓子都啞了,眼睛紅腫不堪,北堂烈禁錮著她的四肢,她再也沒法動了,她呆呆地看著天空,眼裏一片淒涼,今天的天,好藍啊。
淚水再次滑落,眸子裏盡是絕望,還有一些不甘,犁鏵,再見了……
北堂月剛準備咬舌自盡,卻見她身上的北堂烈被踢飛了去,她睜開眼,一眼就看見了氣勢洶洶的沈犁鏵,他從來都是笑嗬嗬的,從來沒有見他發怒過,此刻,他雙眼發紅,憤怒得想要殺光了所有人一般。
他此刻的模樣就像魔鬼一樣可怕,這是她從未見過的,但是卻覺得無比的幸福。
沈犁鏵見到衣衫不整的北堂月,看見她嘴角的血,和高高腫起來的臉頰,他的眼睛深深的被刺痛了,脫下自己的外衫蓋在北堂月身上,半抱起她,她的身子還在發抖,他心疼極了:“月兒不怕,我來了,不怕,不怕……”
北堂月這才知道不是幻覺,當下就哭出聲來:“犁鏵……”
沈犁鏵聽著她的哭聲心酸極了,抬起頭來怒視著還躺在地上的北堂烈:“你這個畜牲,自己的親妹妹也下手!我今日非要廢了你不可!”
說著放下北堂月,北堂烈剛起來,又被沈犁鏵一腳踹到肋骨上,痛的齜牙咧嘴:“你好大的狗膽,本太子可是北辰的太子,你們東連的貴客,你竟然敢對本太子動手!你找死。”
沈犁鏵冷哼:“北辰太子?啊,想起來了,你不就是北辰的太子嘛,不過,已經是過去的了,你都已經亡了國,還太子?哼,你今日也跟著你的北辰一起陪葬好了!去陰間繼續做太子!”
北堂烈一愣,忘記了疼痛,表情木然的看沈犁鏵:“你說什麼?”
沈犁鏵再次冷哼:“青城已經攻下了你們北辰的一半天下,再過幾日就能殺到你們皇宮,你們北辰,就快完結了,至於你這個太子,我今日也會送你上路的,你不必擔心。”
北堂烈聽了此話後懵了,還有驚慌:“你騙人,你騙人……”
“我騙你?有必要嗎?我是看在你將死的份上才告訴你,免得你死得冤枉。”沈犁鏵一掌劈過去,北堂烈突然醒過來,然後和沈犁鏵對打起來。
北堂月聽了沈犁鏵的話也驚在了原地,雖然她不喜歡那個家,可是,那裏總是她的家,有生她的爹,還有死去的娘……
“我的女人你也敢碰,讓你死都是便宜你了!”沈犁鏵憤憤的一掌把北堂烈打的老遠,然後手裏的暗器飛了出去,接著就聽見北堂烈慘烈的喊叫,他下體衣服的位置已經被染紅,這輩子再也不能人道了。
沈犁鏵又‘哢嚓’兩聲毫不留情的將他的手給折斷了,正準備把他的腳也折斷,卻聽北堂月喊;“犁鏵,夠了,求你不要殺他……留著他一條命就好了……”
沈犁鏵皺眉,然後手中一使力,北堂烈的雙腿也廢了,還不滿的瞪了北堂烈一眼:“算你好運,再讓我見到你,你就去死!”
說完回頭抱起北堂月離開,回到王府,沈犁鏵想叫婢女來給她擦洗,北堂月卻死死地拉著他一臉驚恐:“不要離開我,不要……”
沈犁鏵見她眼裏全是驚恐,想必還處在剛才的狀態裏,心裏一痛,擁著她柔聲道:“我不走,不怕,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