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緊拳頭,田蕊兒看著那一賠黃土:“亞青,你放心,我帶古姐姐回來了,不過你不要擔心,我會保護古姐姐,也會替你報仇。”
到了金陵,田蕊兒找到了她需要的藥材,然後又埋頭悉心的去搗弄藥材去了,而南宮尋則負責出去收尋線索,也算是分工明確了。
再說楚域這邊,他的手好了,準備去攻打北辰的日期也定了下來,他的七十二路先潛伏過去,楚域隨後跟上。
這日,他潛回傾城王府去偷偷看了楚夫人,楚夫人依舊是麵無表情,任憑楚域和她說破了嘴,她也都沒回應過一句。
臨走之前,楚域跪在楚夫人麵前磕了個頭:“娘,孩兒知道您不願意原諒孩兒,但是孩兒已經走上了這一條路,已然回不了頭,您多保重,孩兒會很快就去麵見爹爹,親自謝罪。”
說完起身離開,楚夫人轉過身來,看著那偉岸的背影,眼睛一酸,睫毛輕顫,終究還是落下一滴眼淚來。
沈犁鏵留在京城,楚域自己去了北辰的境地與七十二路彙合,布好陣後,趁著北辰沒有任何的防備,攻下了北辰的第一個城池,北辰一瞬間警報四起,聽聞傾城王麾下的七十二路,沒有了銀翼做先鋒的他們個個都猶如過街老鼠,北辰已然亂成一團。
這日,沈犁鏵和北堂月在街上購置一些貨物,二人走進一間賣玉飾的坊子,沈犁鏵看見一個好看的簪子,付了錢給老板,轉身卻看見北堂月對著一個玉佩出神。
他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是挺精致的,不過應該是男人才用的東西,她是想買來送他?想著沈犁鏵心情大好,原來他們想到一塊兒去了呀。
可是,他偷偷的高興了半天,卻發現北堂月根本沒有要買它的打算,而且,她盯著它的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他不禁脫口而問:“月兒莫非是認識這塊玉佩不成?”
他本來是開個玩笑,沒想到北堂月卻嚴肅的點了頭,語氣有些慌亂:“這玉佩,我看著北堂烈帶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那一塊。”
沈犁鏵一愣,心想不會是吧,畢竟北堂烈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裏,於是問老板:“店家,這玉佩是哪裏來的?”
那老板笑嗬嗬的道:“這個呀,這是一個女子拿過來當的,說是她們的傳家之寶,不過我見她神色有些異常,但是也沒有太過追究。”
沈犁鏵一聽,當下就覺得有問題,又問:“可還記得那姑娘的模樣?”
店家回想了一下,於是便說了那女子的模樣,沈犁鏵便叫人把這個女子的模樣給描了出來。
進宮去見了東方司果,將這畫像拿給東方司果看了,東方司果又拿去叫人查證,最後竟找出這個女子是東方韻珠的貼身宮女柳染。
而這個柳染還有其他三個宮女在公主被那個的那日出宮了就沒回來,一直沒有找到她們,沈犁鏵的猜測是對的,他開始隻是想拿來碰碰運氣,沒想到結果真的驗證了他的想法,他和東方司果都知道,那日對東方韻珠施暴的人,定是北堂烈!
二人決定暫時先不要告訴皇帝,等找到確切的證據再一並告發。
北堂月因為沈犁鏵進宮去了,於是便在宮外等候,她來回的走著,她等了這麼久,犁鏵怎麼還沒出來呢?
一輛馬車緩緩地過來,下來的人竟然是北堂烈!
北堂月毫不知情,還在來回的走動著,不時的朝城門裏探頭,北堂烈向來是對女人很敏感的,他一下車就看見一個女子的背影,看樣子,還是少女,應該很美,於是便上前去準備搭訕,可是北堂月剛好回頭,二人頓時四目在空中相對。
北堂烈的臉上從猥瑣變成了震驚,然後便是憤怒,好你個小賤女,居然在這裏!
北堂月則是驚恐萬分,她萬萬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裏遇見北堂烈!她剛要跑,卻被北堂烈一掌打暈過去了,然後將她扛在肩上一臉陰鬱的上了馬車。
北堂月頭上的簪子卻在上馬車前掉落下來,落在地上,馬車朝著來時的方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