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今還不走嗎？害得我也不能走，待這陪你。”
張還一臉埋冤的看向王齡。
“你要想去自己去，還有，你也不動腦子想想，她萬一是壞人怎麼辦？！”
王齡責備地看向張還。
張還笑著來到王齡身邊，攬住她一隻手。
“你放心吧，那個老奶奶不可能是壞人的！”
“你怎麼能確定？！”
“我每次上街，她都會給我包子吃呀！”
張還依舊笑著回答道，王齡在一旁顯得有些無奈，給他翻了一個白眼。
“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張還此時躺在她的懷裏，打了個哈欠，眼神裏透露出睡意。
“記得我被人打暈的時候，醒來時隻有她在我身邊關心我。”
王齡聽到後有些詫異。
“被人打暈？”
眉毛微皺，像是在思索些什麼，正欲開口，卻看到張還已然在自己懷裏睡著了，便也作罷。
此時的她盯著張還的臉蛋像是出了神，並時不時伸出手在張還的臉上抹一抹擦一擦，眼神裏有掩飾不住的柔和之意。過了一會兒她好像也有了困意，伸了個懶身，打了個哈欠便倚著柱子睡著了……
第二清晨。
“姐？你確定？”
張還顯得一臉詫異，明明昨拒絕的態度還那麼堅定。
“我能有什麼辦法？反正咱倆也就是想混口飯吃，能活下去就不錯了，還管她是不是壞人，大不了一起死，也省的遭罪了。”
王齡嘴上如此，但心裏卻已經打好算盤，此番決定也是在昨深思熟慮下的。
如此，王齡便跟著張還上街去了。
……
“哎呦，還啊，快進來，奶奶鍋裏還給你留著肉包子呢。”
張還站在包子鋪門口，笑著看向和他對著的一位老太太。然後轉過身去，把躲在身後的王齡拉到自己身邊。
老太太扶了扶老花鏡。
“這是？”
“這是我姐。”
“哦哦！還的姐姐啊，齡是吧？經常聽這孩子提到你。”
老太太著，把王齡的手捧在手心裏，眼神裏有難掩的慈愛之意。
“奶奶好。”
王齡低著頭輕聲的對老太太到。
突然，張還把王齡拉回到自己身邊。
“奶奶，我們…想跟著你，求…您收留我們。”
老太太聞後，頓時喜的不可開交，開心的神色直印在她臉上，張忙著手把兩個孩子攬入懷抱。
“哎呦！孩子們！來來來！先進屋！把奶奶給你們留的肉包子先吃完！”
……
“哎呀，你們這一來我身邊總算有個伴了。”
此時張還趴在桌子上正在大口大口的啃著肉包子，而王齡在一旁顯得有些拘謹，低著頭認真的聽著老太太話。
“快吃啊！齡！以後這就是家了！”
著，便拿起一個肉包子遞給了王齡。
“你看，還吃的多起勁！”
著便看向張還，眼神裏難掩慈愛之意。王齡也漸漸微笑了起來。
這個老太太，原名叫王秀芝，今年將近七十歲。在前幾年與她老伴“張之漢”搬遷至這裏，並在這一起經營了一個包子鋪（注：包子鋪往裏是內園）。但可惜的是來這不久其老伴張之漢便因某些事故死了，一直以來就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