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烏雲壓頂,狂風呼嘯。
厚厚的烏雲仿佛吸滿了水分的棉花團,沉重、欲滴,它遮住了月亮,遮住了星光,它隻手遮。
怒號的大風呼呼刮過,似悲鳴,如怒吼,像哀歎,它吹散了塵土,卷起了落葉,卻吹不散滿的烏雲。
雨欲落,風息。不甘,卻無奈。
某市高檔別墅區,屋外風雨欲來,屋內卻春光無限。
“曾致遠,你好大的膽,你敢碰我一下,我一定殺了你,讓我父親滅了你們曾家。”一個皮膚白皙,仿佛能掐出水來,精致的瓜子臉上,殷紅的雙唇、挺翹的瓊鼻,勾人的雙眼每一次眨動都能讓人靈魂出竅,使般的麵容,魔鬼般身材的極品禦姐,此時正無力的癱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怒視著眼前的男人,即使此刻已無力起身,話語之中依然氣勢十足。
而站在她麵前的男子,卻是儀表堂堂,一表人才,怎麼看都是一個文質彬彬的佳公子,可此刻出的話卻是讓人大掉下巴,“林思佳,我曾家的實力確實不如你林家,可也不是你想滅就滅的,況且你我二人早就有婚約在身,那是當年你爺爺親口許下的,我今上了你也不過是早日完婚罷了,生米煮成了熟飯,你父親還能殺我不成,況且你爺爺也不會答應啊。哈哈。”
此時的林思佳是又氣又急,已是渾身發抖,奈何被下了藥,渾身無力不,還雙頰潮紅,渾身燥熱,當年自己的爺爺和曾致遠的爺爺是生死弟兄,曾致遠的爺爺還救過自己爺爺的性命,這才有了指腹為婚如此荒誕的戲碼,可曾致遠是個什麼東西誰不知道,自己怎麼可能嫁給他。“曾致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個什麼貨色,你不學無術不,這些年在國外依仗著家族勢力,禍害了多少女孩,被你害死的不少於十個了吧?前兩年你更是染上了性病,你就是個人渣,我還聽,你已經不行了吧,你連男人都做不了,還給我下藥,下了藥你又能幹什麼?真是笑話。”
被揭了老底的曾致遠卻不動怒,依然是一副文質彬彬樣子,笑吟吟的開口道“是不是男人一會你就知道了,今我就讓林大姐開開眼,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了,別以為自己開了個大公司就是有本事了,你那些合作夥伴不過是變相的給你們林家送禮而已,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我最看不慣的就是你們這種人。”曾致遠完全不在乎一副要吃人樣子的林思佳,繼續道“還遊戲上次你喝多了開車撞死的那個婦女,本來沒死,你非要在壓一次,嗬嗬。”
“你放屁,第二次明明是你壓的。”被提及往事,林思佳並不顯得如何慌張,仿佛對她來壓死個人,真的不算什麼。
“是我壓的,可還不是受你的指使,要不是你,不知道壓死沒有,壓死了還好。要是沒壓死還挺麻煩的。我都了最讓我惡心的,就是你這想當婊子還想立牌坊的樣子。”曾致遠一臉鄙視的看著林思佳。
此時的二人誰也沒注意到,在沙發後麵的窗外蹲著一個人,聽了二人的對話,氣的渾身顫抖,雙拳緊握,並不算尖銳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掌心之中,鮮血順著指縫一滴滴落在地上,慢慢的染紅了一大片泥土。
隻見他貓著腰,從窗下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旁,這才站直了身體,借著屋內透出的燈光,隻見這是一個有二十四五歲的青年,個子很高,有180,卻很瘦弱,最多不超過10斤,平凡的臉上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隻見他手裏捧著一個快遞包裹,抬手按響了門鈴“叮咚”,“誰?”曾致遠聽到門鈴響,連忙上前一步,伸手捂住了林思佳性感的雙唇,拿起一旁早已準備好的膠帶,牢牢地把林思佳的嘴巴封了起來,至於手腳,在藥物的作用下早已是半點動彈不得了。此時的林思佳除了從鼻子裏發出幾聲略帶呻吟的哼哼聲,是什麼也做不了了。
“是曾先生嗎?我是同城速遞,您購買的商品到了。”門外的青年回答的時候略微顯得有些緊張。
“哈哈,我的林大姐,咱們的寶貝到了,今晚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曾致遠臉上帶著變態的笑容,連忙跑去開門,由於激動,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