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研究的關係,所以要抽取血樣回去。
時兮伸出手臂,看著他們在她的手臂血管上紮針,然後抽了一管血,還挺多的。
兩人看起來很興奮,珍而重之的把血樣放好,然後收起來。
得到了東西,這就告辭了。
龍桓也沒留他們,跟著起身出去,外麵又聊了起來。
時兮坐著不動,納月按著手臂上的麵前,問道:“小姐,疼嗎?”
“不疼。”
時兮看著外麵的龍桓,看著他轉身回來。
“有什麼問題嗎?”時兮看著他問道。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龍桓坐下。
納月起身走開了,龍桓看她手臂上不再出血,抬手摸了摸,很心疼。
“我看你出去跟他們說什麼久,說吧,我又無所謂。”時兮說道。
“沒什麼問題,你別瞎想。”龍桓說道。
當真是沒什麼問題,還是那些問題而已。
時家的大門敞開,肖氏坐在院子裏洗衣服,旁邊躺著一隻黑色短毛田園犬,正眯著眼睛休憩。
客廳裏,時橈正在算著工錢,要給手低下的員工結賬的。
“唉!”時橈歎了口氣,喃喃的說著。
“怎麼了?”肖氏聽到聲音抬頭問。
“老板那邊不給錢,不夠結工錢啊!”時橈說道。
“一人先給一點過年用唄,孩子也大了,自己也賺了錢,年貨就不用辦那麼多了,省著點過就是了。”肖氏說道。
“隻能這樣了。”時橈又歎了口氣,繼續打計算機。
躺著不動的黑犬耳朵一動,突然站了起來,跑到門口大聲吠了起來。
肖氏和時橈看向大門,聽到汽車的聲音。
誰來了?
肖氏起身往衣服上擦擦手,去打開門。
一眼,外麵來了好多人。
一輛車就在門口,從車上下來的人他們並不認識。
“怎麼了?”時橈問,也起身出去。
納月走過去,站在肖氏的麵前笑容燦爛的問道:“是肖姨嗎?”
“我是。”肖氏愣了愣,問道:“請問你是?”
“我叫納月,上次來過一次的,不過沒見到您。”納月說道:“今天過來是給肖姨和時叔叔送年禮來的。”
年禮?!
時橈和肖氏看向那輛車,此刻小周已經從車上把東西搬下來了。
鄰裏的人聽到消息走了過來,看著從車上拿下來的東西,識貨的都驚歎起來。
“誰送的啊?好有錢啊!”
“不知道啊,去問問。”
有人提議,立刻有人走過去。
納月看小周把東西提進屋,一邊對肖氏和時橈道:“小姐身體不太舒服,也不便坐車回來,所以就讓我把東西送來。”
“兮兮嗎?”肖氏問。
納月笑著點頭,說道:“這裏有些燕窩人參啊,還有一些吃的用的。”
果然是兮兮!
納月說完,轉身也去幫忙把東西提進去。
聽到是時兮送回來的年禮,時橈和肖氏都笑著沒有拒絕,喊來兒子去幫忙把東西搬進屋。
吃穿用度都有,都是價值不菲的東西。
往年時兮和時爸就有送東西回來,所以也沒什麼見怪,不過今年的比較貴重和多一些。
進了屋,納月和小周喝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