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鈴????”放學鈴聲響了,一位女老師跟在孩子後麵,樂嗬嗬的出了教室。這時手機響了。
這個女老師就是楊清秋,這個打電話的人是她的閨蜜,叫劉婷,一年前交了一個男朋友,比她大8歲,家底頗豐。可是卻品行不端,原來他早已結婚,隻是妻子不在武漢。劉婷在他手機裏發現秘密,兩人大鬧了一場,劉婷心裏非常難過,於是找清秋傾訴陪伴。
清秋快速打車趕到漢口劉婷家。劉婷滿臉淚痕,蓬頭垢麵的坐在亂糟糟的地上。
“你這是幹什麼?”清秋一邊著急的問道,一邊把她扶到床邊坐下。
清秋一邊幫著收拾屋子,一邊責怪劉婷,說:“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那個賤人除了錢就一無是處,你就是不聽——”
在婷婷的出租屋裏,兩人正喝著啤酒。婷婷已經喝多了,情緒被毫無保留的宣泄出來:“男人是不是都是這麼混蛋?我是不是永遠找不到我的愛情了?”婷婷又喝了一口,接著說,“但是我知道,我以前的態度是錯的,愛情應該建立在平等以及相知的基礎上。我很羨慕你,自由自在,堅持自己。”
清秋也傷感起來,說:“我是看起來是自由自在,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爸媽他們的想法多麼保守,見我又不談戀愛又不著急,他們都快急瘋了。於是就不顧我的感受,到處推銷我,就怕我嫁不出去。可是我打定了注意,要是遇不到真愛,我是不會隨便把自己嫁出去的。”
劉婷聽完,舉起瓶子和清秋碰了一下,說:“我的好姐姐,你的想法太美好了,在這個社會是不可能實現的。現在的人哪有什麼文人風采,任俠精神啊,隻有柴米油鹽,隻有爭名逐利。新聞裏鋪天蓋地的夫妻,不是這個這個離婚,就是那個反目,渣男倒有一堆。”
清秋放下酒瓶子,說:“雖然是這樣,我也不願意放棄,就算是做夢也好,我也必須遇到過才甘心。”說著她突然想起什麼,很認真的對婷婷說,“對了,明天我媽安排了人要我去相親,你得幫我。”
婷婷笑了:“嗬嗬,就去唄,說不定人家就是你要找的,也不一定啊。”
“不可能,”清秋一臉不滿,“一個天天對著電腦的理工男,知道什麼是風花雪月,矢誌不渝嗎?你一定的幫我,不能讓人家難堪,也不能讓我爸媽難堪。”
“你這也太難了,要別人都不難堪,那隻能你自己難堪了!”
剛和一個理工男在一家西餐廳相完親,和氣收場。可是出了門,清秋還是難過起來,“難道我這輩子就找不到我的真愛的嗎?”但是為了不影響好友的情緒,她收住了思緒。並笑著說:“好了,我的事完了,你現在想去哪兒,我都陪你!”
劉婷笑著說:“我想去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她們坐著車來到漢口一個偏遠的街道,叫留香路。這裏不似市中心那麼繁華,街道不遠處還在施工。她們進了一棟舊樓,二樓出口處一塊牌子上寫著“李宇心理診所”。清秋立刻拉住劉婷,說:“心理診所?怎麼回事啊?你是不是坑我呢?”
“暈,哪能啊,這診所是我表哥開的!我們兩太無聊了,找個人玩唄!”
劉婷拉著清秋進去了,外間的招待處沒人。劉婷喊了聲“表哥”,裏麵應了,但是沒出來,劉婷就進去了,清秋掃了一眼這個隻有一個小藥櫃一張桌子兩張沙發另外配一個飲水機的房間,也跟了進去。隻見一個穿著平常休閑衣服的男子正在擺弄著一台機器。劉婷問了聲“忙什麼”,他隨即回頭瞟了一眼,看見清秋,他忙放下手裏的東西,笑著對劉婷說:“婷婷,你真給我帶來一個誌願者啊,太好了,我就可以完成我的實驗了!”
“表哥,你別胡說了,這位是我的死黨,清秋。”劉婷頓了頓,詭異的一笑,說,“我們倆是來蹭飯的,不過你們到可以聊一聊。”
男子聽了有些失望地回過頭,繼續擺弄機器。清秋看見劉婷似牽線的話語,有些尷尬,但隨即問:“你們剛才說的什麼誌願者啊?”
劉婷搶著說:“這是我表哥李宇,他研究了一個什麼催眠機器,讓我幫他找什麼誌願者。但誰願意好端端被催眠啊,而且他的機器也不完善,所以我就拒絕他了。但是他無疑還是個很棒的心理醫生,我不開心就會跟他聊聊天,他平時不是這樣的。”說著走近李宇,拉著他回過頭,“拜托,你可以暫時不弄你的機器嗎,我特地帶了位美女過來,你就不能有點禮貌啊!”
李宇有點不好意思,忙脫了手套,說:“不好意思啊,這裏太窄了,我們出去坐著聊吧!
到了外間坐下來,李宇問道:“怎麼今天有空來找我呀?”
劉婷笑著說:“我剛失戀,想找你給我疏導疏導,不然我就抑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