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童模糊得看到一個橢圓形的類似一顆蛋的東西向自己飛來,本能的伸出雙手接到了懷裏,當看清懷裏的東西時,心髒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冷汗都顧不上擦,拔腿就向洞外跑去。
薑童一邊大聲問候老鼠的祖宗,一邊頭也不回的往洞外跑,老鼠猥瑣得冷笑一聲以為雌性鬼頭蛇肯定會去追薑童,哪想到手裏沒了蛇蛋,也就讓這條雌性鬼頭蛇沒了忌憚,蛇尾一甩直接橫掃過來,老鼠被蛇尾掃中,像是一顆炮彈向洞口方向飛了出去,跑在前麵的薑童被無辜砸中,兩個人一個抱著蛇蛋一個拿著鬼蛇蘭一前一後飛出了石洞。
石洞外,一名少年,衣衫破爛不堪,全身血跡斑駁,腹部兩顆成人拇指粗細的血洞還在不斷向外湧著鮮血。
細看之下,此少年正是被老鼠稱作“張師兄”的青衣少年,顯然青衣少年在剛才的一場人蛇大戰中活了下來,不過貌似也隻剩下了半條命。
青衣少年一邊拿身上破爛的衣服包紮傷口,一邊罵罵咧咧向石洞洞口走去,哪成想剛剛走到洞口,就被像炮彈一樣飛出的薑童和老鼠砸個正著,三個人堆疊在一起,一個個痛得齜牙咧嘴,場麵一時陷入混亂之中。
青衣少年剛剛蛇口脫險,身受重傷,現在又被飛出洞口得兩人砸在地上充當人肉墊子,憤怒的情緒和傷口崩裂的痛感交織在一起,“哇!”得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差點兒背過氣去。
三人中,薑童最先緩過神來,趁亂,快速騰出右手一把抓住老鼠手裏的鬼蛇蘭就要搶過來,老鼠發現鬼蛇蘭另一端被薑童抓在手裏,雙手使出吃奶得力氣往自己這邊拽,就這樣兩人灰頭土臉得趴在地上拚了命得爭奪鬼蛇蘭,雙方一邊問候對方全家上下,一邊不時得還踹對方兩腳,場中灰塵彌漫,唾沫橫飛,青衣少年則在混亂中被兩人擠到了中間,一時間全身上下除了腳印就是口水,不知被踹了多少腳後徹底被踹暈過去。
薑童一隻手的力氣有限,眼看鬼蛇蘭就要從自己手中被老鼠奪走,本能得將左手的蛇蛋砸向老鼠,老鼠看到蛇蛋向自己砸來,雙腳快速鑽到已經昏迷的“張師兄”的屁股下麵,順勢一抬,“張師兄”的身體瞬間被抬離地麵完美得充當了肉盾,蛇蛋“砰”的一聲砸在青衣少年臉上,頓時四分五裂,蛇蛋內腥臭粘稠的液體全部濺射而出,青衣少年被賤了一身,狼狽至極!
不知是被砸醒還是被腥臭撲鼻的粘稠液體給澆醒,青衣少年憤怒到極點,一內先是被薑童設計被迫與雄性鬼頭蛇大戰,雖然拚死擊殺了鬼頭蛇撿回了半條命,卻又被當做肉盾玩弄,接連受到多次羞辱,怒意徹底爆發,黃色元氣從體內狂湧而出,還在爭奪鬼蛇蘭的薑童與老鼠兩人直接被狂暴的黃色元氣掀飛出去,鬼蛇蘭也被兩人撕成兩半緊緊抓在手中。
黃色的元氣狂暴,嗜血的殺氣彌漫,兩者從青衣少年身體中瘋狂湧出,整片空間充滿肅殺之氣,仿佛時間都被凝固。
青衣少年此刻像是一尊魔神一般,黑發淩亂飄舞,眼中殺意的火焰似乎要將一切毀滅殆盡。
“我要殺…”
“砰!”
突然一條水桶粗細的黑色蛇尾像一條黑色長鞭一樣橫掃而過,青衣少年被蛇尾掃中,話未完便向一顆炮彈一樣被掃飛出去,“轟”得一聲,鑲嵌進一塊巨石之中。
雌性鬼頭蛇似乎認定蛇蛋為青衣少年所毀,完全視薑童與老鼠兩人為無物,蛇軀飛速靠近巨石,一雙銅鈴大的眼睛緊盯著被鑲嵌進巨石內的青衣少年,似乎在查探少年是否還活著,突然兩束黃色元氣從青衣少眼中射出,帶著嗜血的殺氣襲向雌性鬼頭蛇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