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植物(1 / 3)

咬人植物

我國南方熱帶地區,如台灣的咬人狗樹,廣東的海南火麻樹,雲南等地的圓齒火麻樹,圓基葉火麻樹等,都是會“咬”人的植物。

蕁麻科植物是著名的會“咬”人的植物,它們大多具有尖利的刺毛,刺毛觸到人或動物的皮膚,刺尖紮皮肉,管內的毒汁隨即注入。毒汁含有一種特殊的酵素和蟻酸、醋酸、酪酸以及含氮的酸性物質。因此,人和動物一經刺“咬”後,就像蠍子、大馬蜂蜇人那樣,痛癢難熬,皮膚上會出現斑狀紅腫,一般要隔幾小時或幾天後才消散,有的甚至還會引起兒童或幼畜死亡。

我國常見的帶刺毛的蕁麻科植物,南方有蕁麻、大蠍子草,北方有狹葉蕁麻、掀麻和蠍子草。寬葉蕁麻和珠芽艾麻在南方各地都有分布。會“咬”人的刺毛是植物在長期進化過程中為保護自己而形成的一種防禦武器。人們采割草麻時,得戴上手套。如果不慎被它“咬”傷,可用肥皂水衝洗,或者塗搽碳酸氫鈉溶液解毒。如皮膚傷破,則要用濃茶或鞣酸濕敷,防止感染。

遼寧東部的桓仁山區,生長著一種“咬”人的樹。它的枝幹像揪樹,葉子肥大對生,像柳葉。春天,枝端萌發出一簇簇綠裏透紅的枝葉,像是人們喜歡采食的“刺嫩芽”一樣好看。

可是,當地人不僅不敢去采摘它,就連望一眼也覺得懼怕。人們叫它“欺樹”或“咬人的樹”。不少人由於不相信這種樹真能“咬”人,冒犯了它,結果被“咬”傷。凡是被“咬”受傷的人,先是起雞皮疙瘩,然後渾身腫脹,眼睛、嘴巴隻剩一條縫,瘙癢鑽心,以後皮破淌黃水,不能穿衣,沒法行動,要經過多方調治,輕的得10多天,重的得2~3個月,皮膚上結痂,蛻掉一層皮後才會痊愈。

山東棗莊北莊鄉長有上萬株“咬人樹”。最近,中國科學院有關研究所對它進行研究,確認是我國目前稀有的優質野生漆樹。

野生漆樹含有強烈的漆酸,容易引起人們的皮膚過敏反應,所以被誤稱為“咬人樹”。科研部門鑒定為野生漆樹後,“咬人樹”成了“利人樹”,這裏正在籌建漆樹園,種植25萬株漆樹。它具有防腐防鏽、耐酸、耐高溫、絕緣等優良特性,種子可以榨油,是醫藥、化工和紡織工業中常用的原料,漆蠟是硬脂酸的主要原料,葉子是一種藥材,樹材是製作家具的優質木材。

會“咬”人的植物不是盡幹壞事,它們對人類還是有很多用途的。有的可以作園地周圍的綠籬;有的可治風濕病、糖尿病;有的可治蕁麻疹、跌打、蛇咬;有的種子可榨成工業用油;有的是紡織、製繩的原料;有的葉片、嫩梢,用開水消毒後,還可炒食,做湯菜。

植物吐水

清晨,特別是雨後的清晨,當我們步入原野的時候,就會看到小草、水稻等植物葉子的尖端和邊緣,閃爍著晶瑩的水珠。它順著葉尖和葉的齒緣流下來,如果你站在水稻田邊,還能聽到清脆的叮咚叮咚的響聲哩。這種現象叫做植物吐水。

植物沒有口,怎麼會吐水呢?要揭開這個謎,我們先從植物與水的關係談起。

水是植物的“命根子”。植物的光合作用需要水,呼吸作用需要水,體內物質的運輸需要水,生長也需要水。

植物所需要的水分,主要靠根從土壤中吸取。

根從土壤中吸收的水分輸送到葉子後,又是怎麼“吐”出來的呢?原來,植物的葉尖和葉齒部分有一種特化的組織,叫做排水器。它是由水孔和它裏麵的薄壁組織共同組成的。它的表麵有不閉合的、成對並列的保衛細胞所形成的水孔,裏麵為小型、無色、排列疏鬆的薄壁細胞,葉子裏麵導水的管胞末端與它相連接。水從管胞流出,通過薄壁組織的胞間隙,再經過水孔排出來。禾本科植物的幼苗或其他草本植物如蕃茄、倒掛金鍾、報春花、鳳仙花、金蓮花等,它們的葉尖或葉齒,在大氣濕度高,早晨溫度低時常懸著水滴,就是排水器通過水孔排水的結果。這就是植物吐水的秘密所在。

防蛀香樟

香樟又名樟樹、烏樟、芳樟,屬樟科常綠大喬木,高可達40~50米。葉互生,有革質,卵形,表麵深綠,有光澤,背麵青白色,入秋變為鮮紅色或橙紅色,嬌豔可愛。初夏開黃綠色小花,圓錐花序。結球形果,11月成熟,紫黑色。

樟樹性喜愛濕潤的氣候,是亞熱帶樹種。在我國主要分布於長江流域以南各地,尤以台灣省為多。台灣是世界上樟樹最多的地方,樟腦的產量占世界的70%,質量名冠全球。

我國栽培樟樹的曆史悠久。廣西全州錦塘山穀有棵樟樹,高30米,胸徑66米,樹冠覆蔭達10多畝,已有2000多歲。各地還有“唐樟”、“宋樟”等古樟。

樟樹是我國重要的經濟樹種,木材紋理細致,具有芳香,能驅蟲、耐濕,易加工,廣泛用於建築、造船、家具、箱櫃、雕刻等。樟樹可提製樟腦、樟油,是醫藥、化工、香料、防腐、農藥的重要原料。葉可喂蠶,樟蠶絲是編織魚網的上好原料。種子可榨油,是製肥皂的良好原料。樟腦、樟油是我國傳統出口商品,質量產量均居世界第一位。

發光的淚樹

湖南省南縣泥沙港有個白連沃村,村裏有個村民叫俞福慶。他在自家的山上種下了許多樹,有白楊、榆樹、槐樹、柏樹等品種。他一直對種下的樹非常愛惜,鬆土、澆水,整天圍著這些樹木打轉。這些樹也沒辜負他的厚愛,沒幾年,就長得又高又大。俞福慶見這些樹已長得很擠了,不利於繼續生長,可又舍不得把剛到生長期的樹砍掉,於是就決定把已有幾十年樹齡的老樹砍了。這一來有利於小樹生長,二來也好為快要結婚的兒子做家具,可謂一舉兩得。

第二天,他就帶著兒子一起上山去砍樹。他倆一連砍了幾棵後,走到一棵高20多米,直徑將近1米的一棵淚樹下。這時俞福慶真有點舍不得,因為這棵樹在這座山上是年齡最大的一棵,樹幹也最粗。可想想為了不影響小樹的生長,最終還是把它砍掉了。父子倆為了便於把這些樹木扛回家,就把樹枝都砍了下來,又用柴刀將樹皮扒了個精光,然後將其鋸成段料。這時天色已晚,父子倆看樣子不能把砍下的樹都扛回家了,隻好隨身各帶了幾段回家,打算明天再來搬。

半夜裏俞福慶醒來,見窗外月色很好,怕有人上山偷他的樹,就爬起來,在院子裏往山上望去,隻見他的那堆樹在山林間閃閃發光。他大吃一驚,以為有人提著燈在偷樹。他連忙趕到山腳下,卻不見人影。他越看越吃驚。這不像偷樹人的燈光,也不像鬼火,這到底是什麼呢?他越想越害怕,拔腿就往回跑,隻覺背後涼嗖嗖地,發根都豎起來了。天一亮,他就又帶著兒子去扛樹。見那些木頭一段不少,都在老地方,便舒了口氣說:“今天我們一定要把木頭都搬回家去,哪怕天再黑也要搬,不能放在山上了。”父子倆一個勁搬,連氣都不歇一口,終於在太陽下山時把木頭全搬回家了。俞福慶感到很累,一吃完飯就睡了。

半夜裏俞福慶出屋上廁所,隻見院子裏亮閃閃的,像點著一盞日光燈,他吃了一驚:怎麼昨晚在山上的亮光進了院子。他在門口怔了怔,最後還是走近了那堆樹。原來是那棵最粗的淚樹在發光。那棵木頭著實明亮,連一截直徑才5厘米的樹枝也有一盞8瓦的日光燈那麼亮。他正站在樹邊嘖嘖稱奇,老伴出來了,見院子裏那麼亮,也嚇了一跳,又見老頭子正站在發光的樹邊發呆,也覺得奇怪:樹木怎麼會發光呢?俞福慶朝山上望了望,見山上仍有微弱的光芒。這件事牽動了全家老少。

第二天,鄰居們聽到這個消息,也紛紛趕來看稀奇。

幾天後,樹幹燥了,光度也弱了許多,但隻要潑上水,它又會光亮如初,晚上站在樹旁簡直可以看書。

這件事驚動了白連山上白連寺的老方丈白雲大師。他今年有101歲了,他對村裏人說:“在我10歲時,山上就長有這棵樹了,那時我每天要跟師父和師兄一起去山裏砍柴、擔水。有一年夏天,這山區大旱,一連幾個月沒下雨,山民們幾乎難以生存,都逃荒到遠方去了。師父見了這情形,整天心事重重。那時我們這個寺裏的水早就用完了,每天要到山下的河裏取水。可這大旱天,河裏的水也早幹了,眼看著一時還不會下雨。第二天清晨,我師父下山去找水源,可沒找著,回寺時路過這棵大樹,感到奇怪。師父當時想:‘怪了,山上別的樹都已枯死了,就是比這棵大的也枯死了,為什麼這棵不但不枯死,反而綠油油的,更加茂盛了呢?難道這樹下有泉水?’晚上,師父就睡在那棵樹下。第二天一早,師父興衝衝地回寺了,我見到師父的神色,便問:‘師父你找到水了。’師父高興地說:‘水是找到了一些,但你們以後的日子怎麼過,我得好好想一想。’於是他叫來比我大3歲的師兄,對我倆說:‘師父如果不能照顧你們,你倆要同甘共苦,如果不能過下去就回家去吧。’可師兄和我卻都說,要跟師父在一起,決不回家。師父見我倆說得認真,就說:‘那好,我就把這寺院托給你們了,希望你們省吃儉用,好好做功課。’說完把一封信交給了師兄說:‘等我一死,馬上把信寄出去’。”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師父要我們帶著鐵桶跟他下山,到了半山腰那棵樹下,他停了下來,一邊口中念念有詞,一邊運足全身的功力。隻見他的手一次又一次地往上提,這時已有不少山民圍著我師父,他們站在樹下呆呆地看著師父一次又一次地發功。過了好久,師父對山民們說:‘你們去把家裏盛水的器具拿來接水,水很快要下來了。’一會兒鄉親們拿來了許多盆子、鐵桶。師父一下子運了幾口氣,樹上真的下起了雨,足足下了十幾分鍾才停下,山民們終於有了水喝。從這天起這棵樹天天下雨,可我師父卻一天天地衰老,終於不能起床了。可那棵大樹卻仍然每到這個時候就下雨,但每天隻有十幾分鍾。過了半個月,我師父終於死了,那棵大樹也就不再下雨了。原來是師父用自己幾十年的功力,來使這棵樹下雨,使當地的老百姓能夠擺脫幹旱的災難。師父死了沒3天,天就大降甘霖。如果不是師父用自己的性命幫助百姓,可能這一方就不再有活人了。我跟師兄哭著寄出了師父死前交給我們的信。幾天後來了3個和尚,他們對我師父的做法非常感動,並為師父操辦了後事。當地百姓對我師父的救命之恩萬分感激,不但經常來照顧我們師兄弟倆,還每年在寺裏祭奠我師父。”

村裏人聽了白雲大師的話都非常感動,覺得現在砍了這棵百年老樹實在可惜。那俞福慶更是連連跌足大呼:“可惜呀,可惜!”

一葉障目

我國古代有一則笑話。說有一個楚人在書上看到一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注釋,說是螳螂看不到黃雀的原因是由於躲在一片樹葉的後麵,這個楚人以為這一切都是這片樹葉所起的神奇作用。於是天天尋找這片樹葉,一天,他終於看見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趣事,而黃雀前麵正好有一片樹葉遮著。他就把這片樹葉帶回家,拿著這片樹葉遮在自己前麵問他妻子:“娘子,你可看見我?”妻子當然能看見,就說:“看得見,怎麼會沒看見?”他不信,遮了再問,問得妻子不耐煩了就說:“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楚人聽了高興地說:“這才是真話。”

第二天一早他先後來到一些小攤前,用這片樹葉遮著,拿東西吃。小攤主們以為他是個傻子也不與他計較。這使他以為攤主是看不見他,高興得直跳。後來到一家布店,竟背起一匹布就走,店主就伸手捉住他道:“你怎麼背我的布。”他一驚道:“怎麼,你能看見我?”

這當然是個笑話。

可在湖北神農架地區卻真的生長著一種能障目的神奇的植物,隻不過是草,而不是樹葉。

湖北神農架群山連綿,崗嶺起伏,密林中古木參天蔽日,毒嵐煙瘴終年籠罩,因它是第四紀冰川時期有幸留存下來的地區之一,又是國家一級自然保護區,因此裏麵生長著奇花異草,而且,各種怪事著實不少。

1987年,有一位名叫焦光其的作家,為了體驗生活來到了神農架。他要求當地一個名叫樸永平的獵人帶他進山,想親眼目睹一下獵人是怎樣打獵捕獸的。樸永平是個40多歲的中年人,矮個兒,挺結實,看上去比實際年紀大些。他答應了焦光其的要求並說:“要看打獵可以,但必須隱藏起來,不然讓虎狼毒蟲傷了你,可不得了。”焦光其隻要他肯帶他上山看打獵,幹什麼都成。

第二天一早,焦光其特意弄了一套迷彩服裝穿上,同樸永平一起上山,來到一處野獸經常出沒的地方。樸永平給他抹了些草汁在身上,挑了個下風處讓他躲著,隨後又給他一株青草,讓他拿在手中別出聲。

焦光其見他又抹草汁,又給青草,覺得一個老大三粗的男人卻像3歲娃兒般手裏捏根小草,不覺啞然失笑問道:“你這是幹嘛,這株草有什麼用?”

樸永平笑了笑道:“等打完獵告訴你,不然現在說了你也不信。”說完又拿出一根同樣的青草插在腰帶上。他提著一杆獵槍,站在一條獸道正中,靜靜等候野獸的出現。

過了好一陣子,草聲籟籟,一隻麂慢慢走了出來。這是一種非常機警而又十分膽小的動物,稍有風吹草動就會飛快地逃走。隻見它伸著脖子,耳朵直豎。現在它明明看見樸永平端著獵槍站在路中央,又在上風頭,但它竟瞪大了眼睛朝他一步步走過來,好像沒看見似的,連樸永平抬起了槍它也不在乎,自己直往槍口上送。在距離獵人5米遠的地方,樸永平才開槍打中了它的前胸。這時,這隻麂像才發覺有獵人,忙跳起來轉身就逃。但逃不到30米,就倒下了。

接著,樸永平又用同樣的方法打了些野兔、山雞之類的野味。奇怪的是這些小動物竟也如那麂一般,對樸永平熟視無睹,不躲不閃地葬身槍口。

倆人整理這些野味正準備回家,忽然遠處過來一隻約有100千克重的大金錢豹。豹是出了名的凶殘、勇猛、奔跑如飛的食肉野獸,連山大王老虎碰上它也要避退三分。這隻迎麵走來的罕見大豹肚子餓極了,看見地上一攤麂血就“叭嗒、叭嗒”吃起來,眼睛則不停地掃視四周。

這時,作家焦光其嚇得臉色發白,雙腿直打哆嗦,接著就暈了過去。樸永平卻一點兒都不緊張,若無其事地蹲在焦光其身邊,隻是拔下插在腰間青草在麵前搖晃著。那豹子吃了麂血舔著嘴巴慢慢地走了。等豹子走後,樸永平叫醒了焦光其,焦光其長長地喘了口大氣說:“怎麼,我們沒有被豹子吃掉。”樸永平擺弄著手中的那支小草說:“這種草插在身上可以使野獸看不見人。而人與人之間卻仍然可以看見。”焦光其驚訝得瞪大眼睛,捧著小草東瞧西瞅,說:“那這不是同古書中的隱形草一樣了嗎?但這草為什麼能使人隱起來令動物看不見呢?”樸永平笑了笑說:“這我也不清楚,反正我們這兒的人老早就知道這草能使野獸看不見,至於為什麼誰也說不清。”焦光其又問:“那這種草一定挺稀有的?”樸永平說:“說稀有吧,全國就我們這地方有,除我們這地方,哪兒都栽不活。說普通吧,我們這兒家家屋前屋後都栽著,多得很。這樣野獸不會來偷襲村子,因為在它們眼裏根本就沒村子。”焦光其聽得邊點頭邊自語:“神奇,真是神奇的草。”

吃人的樹

在南美洲的亞馬遜原始森林中,有一種十分高大漂亮的樹木,叫奠柏樹。它有著潔白的樹幹,柔軟的枝條下垂著,在微風中像一個輕歌曼舞的少女手臂。這種樹木的高度都在20~30米以上,樹冠像一座掛著珠鏈的漂亮涼亭。

傍晚時分,3個拄著拐棍、帶著長槍長刀的人蹣跚地走進了這漂亮的奠柏樹林。這3位是從美國來亞馬遜密林中探險的,他們在這原始森林裏已跋涉近半個月了。今天,他們走了一天,又遇到了許多驚奇的事,像長腳的蛇、會飛的蛤蟆、在陸地上爬行的魚,讓他們眼界大開。今天是計劃中在亞馬遜原始森林裏的最後一天,他們打算找一塊可以宿營而又比較安全的地方安頓下來,再給大本營發去電報,讓他們明天一早派直升飛機到這裏來接。當他們三人在樹蔭下站住時,奠柏樹揮動著綠色的長枝條,好像在熱情地招呼遠來的遊客,要他們在它跟前好好休息一會兒似的。

他們三人抬頭看了看這漂亮的樹,年輕的盧格對領頭的呂德裏茨說:“頭兒,我們今晚就在這棵漂亮的樹下宿一夜,怎麼樣?”呂德裏茨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四周說:“好吧!我們就在這裏過一夜。”

於是三人放下背包,坐在樹蔭下休息了一會兒。呂德裏茨說:“快點,趁現在天還沒暗下來,搭上帳篷吧!”

三人就七手八腳地搭好了帳篷,呂德裏茨在給大本營發電報,哈利在為晚餐做準備,隻有盧格在帳篷外觀察四周的情況。吃完飯後,大家到帳篷外的大樹下乘涼,呂德裏茨和哈利兩人在談論如何想家,盧格逍遙地靠在樹幹吹口哨,那柔軟的枝條伸過來,拂在他的身上,使他感到癢癢的,好不舒服!一會兒竟打起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