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是白虎幫,駕駛這馬車的車夫本還有些脾氣的,現在頓時沒了,反而還有些後怕。
他膽顫問道:“我們隻不過是幫人運送貨物的,怎麼敢偷藏白虎幫丟失的東西呢?”
為首的陶浩言說道:“我又沒說是你們偷藏的,最怕是有人故意趁你不注意的時候藏在你們車上!”
他接著說道:“放心,就算是在你們車上,我也不會對你們怎麼樣,隻要東西歸還給我們就行。”
聽見陶浩言這樣說,車夫也送算是鬆了一口氣。
而在木元精容器中的何忠幾人,陶浩言在外邊說的話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想必他們所說的珠子,就是指何忠的木元精容器。
這也是何忠他們的一個大疏忽,因為那時為了救下受傷的許堂,何忠是當眾白虎幫的人的麵,使用了木元精容器。
如此神奇之物,自然容易引人惦記。
想必陶浩言手下跟他彙報這事後,他就一直惦記在心上吧?
不過他的消息也真是快,何忠他們幾個才剛剛與嶽幫的人鬧翻,而他早就在這裏等候許久了吧?
“應該是嶽幫的幫主宋懸高的鬼。”周納略微思考了一下,目前情況能夠給出個合理解釋的,就隻有這個了,“他應該是早早就通知了白虎幫的人在這裏等候,不過應該下達的命令是直接殺了我們,而陶浩言攔馬車搜木元精容器,是因為他知道我們手上有這麼一個東西……”
“但白虎幫也未免太快了吧?現在就幫嶽幫做事了?一點尊嚴都沒有嗎?”杜顧康有些不解的說道。
“這也正常。”李莫慶說道:“畢竟剛被嶽幫撕掉了幾塊大肉,對於一個勢力來說,無疑是最糟糕的,如果不盡快找個靠山罩著自己,怕是接下來的地盤都會保不住吧?”
確實,白虎幫這樣做,會很沒尊嚴。
但這世道,一個人可以為尊嚴而死,但你要一群人共同為你的尊嚴而死,怕是不現實的事。
白虎幫的幫主元吉之,估計也是在一番痛苦掙紮後,才做出了這樣的屈辱決定。
現在他無疑是整個白虎幫裏,自尊最受損的那個人。
何忠心想,怪不得那個時候陶浩言說很快就會為他的斷手之仇報仇,原來那個時候,他們就已經屈辱投靠嶽幫了呀!
“那這樣的話,白虎幫算不算是赤博勢力的附屬勢力呢?”朱先應問道。
“這個現在應該不是我們的問題,我們的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何忠在關鍵時候,提醒了大家他們目前所應該麵對的問題。
“隻能說,時刻戒備了!”
五人中的智囊周納,此刻也想不出有什麼解決辦法,隻能以不變應萬變來麵對。
不過的情況也並沒有往他們所想的最糟糕方向發展,陶浩言手下在馬車上一番搜尋後,似乎並沒有找到何忠的木元精容器。
“你們確定沒有嗎?”陶浩言不太相信的問道。
因為按理說,這城的馬車基本不會從南城門裏出的。
南城門外頭的路不平,也有些比較抖,通往其他城的路也比較繞。
一般運貨的車夫都不會走這條路,除非有人重金故意讓他們走這條路!
“陶香主,我們上下翻了個遍,確定是沒有。”
他手下確定回答道。
“那搜一下人!”陶浩言有些不相信,於是便叫手下搜一下這裏的人。
但在一頓搜身過後,他們也沒有找到有類似珠子一樣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