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輯:讓夢想飛翔(2)
有所失和有所得
●姚誌穎
有兩個人拉了一車花盆,不經意間被摔破了兩個花盆。
一個人悲傷地說:“真倒黴,摔碎了兩個花盆!”另一個則欣慰地說:“真幸運,隻摔碎了兩個花盆!”
現實生活中,隻見樹木不見森林,不看大局隻被眼前的挫折所壓倒的人不少;故事中的第二個人,不計較失去的,而著眼於自己擁有的,這種人豁達並且有哲人的樂觀,在麵對挫折時能看到光明,使自己充滿信心。
生活中我們有太多的煩惱:一日三餐的操勞、子女讀書就業的困惑、物價的波動、人際關係的糾葛等,樁樁件件都牽動著我們的心,耗費著我們的精力。麵對生活的挑戰,許多人說,活得真累!
隨著機械化、電子化程度日益提高,在我們日常工作中,真正需要拚體力的並不很多,感歎累,是因為心力和體力的雙倍付出。心理的疲憊加劇了身體的疲勞。當人們從心裏感到累時,身體才累。
曾有一位老音樂家,他在“文革”中被下放到農村為牲口鍘了整整十年的草。
等他平反回來,人們驚奇地發現他並沒有憔悴衰老。當人們詢問他其中的原因時,這位音樂家說:“我怎麼會衰老呢?每天鍘草我都是用4/4拍鍘的。”他的快樂心態使他感到勞動蘊涵著音樂,鍘草聲是一首4/4拍節奏的樂章。無獨有偶,電影《芙蓉鎮》裏那個被打成右派下放農村勞動改造的知識分子,他每天清晨掃大街,雙手揮動掃帚,腳踏華爾茲舞步,揮灑自如,自得其樂。他們都熱愛生活,無論順境逆境,都能以良好的心態麵對,都能活得瀟灑,活得自在。
還好你沒叫我一個人跳,我可跳不動噢!
大家一起跳
●未泱
有輛公共汽車發生一點狀況,竟然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在車站上等車的一群上班族,個個氣嘟嘟地上車,經過司機身邊時,都忍不住給他個白眼。
這班車的司機運氣還真不好,開了沒多久竟然又遇上大塞車,被堵在那裏進退不得。司機由後照鏡看見乘客紛紛看手表,滿臉焦急,有幾位還忍不住低聲咒罵。
就在他重新發動引擎,跟著爬蟲似的車隊向前挪動時,車子忽然熄火了,他試了幾次,然後站起來對大家說:“很抱歉,車子又壞了。”
乘客們嚷嚷起來:“天哪!到哪兒去換車啊!”
“各位別急!我這車有個毛病,請大家幫忙站起來跳一跳,就又好了。等一下我數一、二、三,你們就跳!”
於是,乘客們紛紛起立,照著司機喊數跳上一跳。
“發動了耶!”乘客紛紛拍手,不管老少都咯咯地笑。
於是,就在塞車的路上,一、二、三,一、二、三,大家一路上跳了好幾次,也都笑得東倒西歪。
終於通過了這條塞車的路,司機由後照鏡見到每個人嘻嘻哈哈的,雖然互不認識,也說起笑話來了。
說也奇怪,通過那段塞車路後,車子就再也沒熄火。車上最後一位乘客是位老先生,他下車時笑嘻嘻地對司機眨了眨眼說:“還好你沒叫我一個人跳,我可跳不動噢!”
司機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起來。
“有的小人物有時看來完全缺乏意誌力,一事無成,可是一旦時機來到,他突然建樹了大的功績。這就是他的翅膀的作用,翅膀的力量。”
托爾斯泰的翅膀
●曾昭安
一天,俄國大文豪列夫·托爾斯泰的女婿去看望嶽父,隻見托爾斯泰全神貫注地望著窗外,便問嶽父在看什麼。托爾斯泰回答說:“我在看大樹枝上的烏鴉,現在這隻烏鴉就是我的老師。”
女婿聽了,感到不甚理解。托爾斯泰解釋說:“因為它教會我如何生活。”
托爾斯泰頓了頓,接著說:“今天早晨,我心情特別沉重,我為我們家庭的不和睦而難過。我覺得生活中的一切都不理想,處境困難,連出路都沒有了。我來到窗邊,開始思考:該怎麼辦?我望著窗外,突然看見了這隻烏鴉:它飛到樹枝上,開始走動起來,當它走到枝頭,麵臨危險時,便將翅膀一張,向上飛起。我頭腦中馬上閃現出一個念頭,我不是也應該像烏鴉那樣嗎?當生活不如意、處境很困難時,也應該向上飛。我設想我在向上飛起,飛越所有使我苦惱、使我難過的事情,心裏就覺得平靜、舒服多了。”
“我勸所有的人都要想到自己的翅膀,要向上高飛。”托爾斯泰繼續說,“有的小人物有時看來完全缺乏意誌力,一事無成,可是一旦時機來到,他突然建樹了大的功績。這就是他的翅膀的作用,翅膀的力量。”
廚師耐心地說:“鵝本來就隻有一條腿。”他指了指窗外池塘邊的鵝。老板伸頭一看,正在午睡的鵝都是縮起一條腿,金雞獨立一般地站著。老板輕蔑地笑了笑,重重地拍了幾下手掌,鵝被驚醒了,立刻探頭伸腿。
一條腿的鵝
●屈智勇
有一位餐廳廚師,燒得一手好菜,特別擅長做烤鵝。他在一家餐廳非常努力地工作了三年,不但沒有得到加薪的獎勵,就連鼓勵的話,老板也沒有對他講過一句。
有一天,老板說想吃他做的烤鵝,他一聲不吭地去了廚房。晚飯的時候,他親自為老板端上了一隻烤鵝。老板一看,愣住了,這隻烤鵝隻有一條腿。
老板不高興地問:“這隻鵝怎麼隻有一條腿?”
廚師耐心地說:“鵝本來就隻有一條腿。”他指了指窗外池塘邊的鵝。老板伸頭一看,正在午睡的鵝都是縮起一條腿,金雞獨立一般地站著。老板輕蔑地笑了笑,重重地拍了幾下手掌,鵝被驚醒了,立刻探頭伸腿。
“你看,鵝到底有幾條腿啊?”老板以為這回廚師肯定沒話說了。
廚師溫和地說:“這是因為你鼓了掌,如果你能像剛才那樣,多給我的鵝一點兒鼓勵的話,它也能變成兩條腿。”
老板明白了,原來廚師是在用一條腿的鵝暗示他應該多給一些鼓勵。其實每個人都一樣,多給一些鼓勵,他會做得更好。
作料的不適合,會遮蓋了原味,讓菜變得不好吃,作料若恰到好處,除能保持原味,更誘發另一種風味。
原味
●劉玉
有一位朋友吃牛排,總在未加醬之前,先切一小塊,嚐嚐牛排的原味;喝咖啡時,習慣在放糖、奶精之前,先啜一口,盡管它是苦澀的。
認識小野已經很久了,他的第一部作品《蛹之生》曾經風靡莘莘學子,也吸引我一部又一部地閱讀他的作品。這些年來,顯然他的關懷麵更加廣泛,切入點更加精準,技巧愈加圓潤純熟,但對其熱度似乎已褪,是我移情別戀,還是他的魅力稍減?答案,很久以後我才找到。
偶然在《中國時報》讀到一篇沈君山教授評圍棋高手聶衛平今昔棋風之轉變的文章。聶衛平這些年南征北討、東征西戰,將他的技巧磨煉得更加純熟,經驗更加豐富,下棋也就愈加穩重,但當年在北大荒,地處遼闊,百裏不見人,而培養出獨尊天地的霸氣,已不複見。換句話說,失去了“原味”!
驀然發現答案就是“原味”。就是“原味”兩字,讓我覺得小野離我愈來愈遠,小野當然還是小野,隻是已非當年我初認識的小野。更成熟後的小野,好比加入奶精和糖的咖啡,雖更容易入口,但我卻懷念苦澀的咖啡原味。
記得有一個故事:
同學們都迷戀師大附近的辣牛肉麵。有一次同他們一起去吃,見同學們個個涕淚縱橫,直呼過癮。我問其中一位“好吃嗎”,他邊擦眼淚,邊吸鼻涕地說:“辣得夠味!”這才曉得原來同學們是被“辣”所迷惑,而忘了“原味”是牛肉麵。
不否認作料的作用,隻是要調到恰到好處,很難!相信看過李安電影《飲食男女》的人,應不會忘記劇中郎雄飾演的大廚。一個好廚師,一定要有敏銳的味覺,因為味覺關係著作料參放的適度與否,作料的不適合,會遮蓋了原味,讓菜變得不好吃,作料若恰到好處,除能保持原味,更誘發另一種風味。
雖然所贈有限,但其心意遠遠超過錢的數額,它使我覺得很幸運,同時也令我時時想起,我該為別人做點什麼?
豐厚的薄贈
●周玉蘭
印度一個名叫梅農的人初抵新德裏,想在政府機關找份工作,但是他剛抵達目的地,所有財物便在火車站被人偷光。他進退維穀,於是向一位年老的錫克教徒訴說了他的苦處,希望能借到15盧比暫時應急,並承諾一找到工作就還錢。那人把錢借給了梅農,但硬是不肯給出自己的姓名和地址,隻是說,施恩的是一個陌生人,接受施恩的也應該是一個陌生人。
梅農終身不忘這筆債,後來以行善出了名。
不久以前,我在愛孟買機場寄存行李櫃台前想要領回我的行李,可是身邊沒有印度錢幣,服務員又不肯收旅遊支票。這時,我旁邊一位陌生人幫我付了寄存行李費,然後把梅農的故事講給我聽,叫我不必計較該還給他多少錢。他解釋說:他父親是梅農的助手。
從一位不知名的錫克教徒到一名印度公務員再到他的助手,再從助手到他的兒子然後到——一個當時狼狽萬分的外國人,雖然所贈有限,但其心意遠遠超過錢的數額,它使我覺得很幸運,同時也令我時時想起,我該為別人做點什麼?
人生若是沒有相互交流和相互欣賞,即使給你天堂,也注定找不到快樂、自由的感覺,更不要說幸福了。
天堂是個更大的籠子
●趙海峰
上帝問一隻被囚在籠中的畫眉:“你願意到天堂嗎?”
“為什麼呢?”
“天堂寬敞明亮,不愁吃喝。”
“可我現在也很好啊。我吃喝拉撒全由主人包辦,風不吹頭雨不打臉,還天天都能聽主人說話唱歌。”“可是你自由嗎?”畫眉沉默了。
於是,上帝以勝利者的姿態把畫眉帶到了天堂。他把畫眉安置在翡翠宮裏住下,便忙著處理各種事務去了。
一年後,上帝突然想起了畫眉,便去翡翠宮看它,他問畫眉:“啊,我的孩子,你過得還好嗎?”
畫眉答道:“感謝上帝,我活得還好。”
“那麼,你能談談在天堂裏生活的感受嗎?”上帝真誠地說。
畫眉長歎一聲,說:“唉,這裏什麼都好,隻是這籠子太大了,怎麼飛也飛不到邊。”
看來,人生若是沒有相互交流和相互欣賞,即使給你天堂,也注定找不到快樂、自由的感覺,更不要說幸福了。
老師看見下麵的那個小姑娘激動得滿眼淚光。
顏色最豐富的畫
●方文槐
日本的一家幼兒園裏,老師正在給孩子們上美術課。
孩子們的作品充滿稚氣,但特點各有不同:有的畫的是藍天白雲綠草地,有的畫的是自己甜甜蜜蜜的家庭,還有的畫的是將來自己的樣子……當老師看到一幅署名為“杏子”的畫時,不禁猛地皺起眉頭。
這幅畫上線條橫七豎八,顏色塗得亂糟糟的,根本看不出“小畫家”要表達的是什麼,老師看著這幅畫,不知道應該怎樣講。盯著畫上亂七八糟的顏色,她突然想到了一個合理的評點方式。
老師舉起畫,問全班小朋友:“大家數一數,在杏子的畫中能找出多少種顏色?”孩子們都瞪大眼睛,伸出小手,一種一種數了起來,最後得出一致答案:24種。老師高興地說:“杏子同學將彩筆盒裏的24種彩筆全都用上了。她是我們這次繪畫課顏色用得最多的小朋友。”
老師看見下麵的那個小姑娘激動得滿眼淚光。
有時罪惡會被一個幼小的生命征服,不是因為他強大和偉大,而是僅僅在於他是一個需要生存權利的生命而已。
征服
●阿治
有一劫犯在搶劫銀行時被警察包圍,無路可退。情急之下,劫犯順手從人群中拉過一個當人質。他用槍頂著人質的頭部,威脅警察不要走近,並且喝令人質要聽從他的命令。
警察四散包圍,但不敢離去。劫犯挾持人質向外突圍。突然人質大聲呻吟起來。劫犯忙喝令人質住口,但人質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後竟然成了痛苦的呐喊。
劫犯慌亂之中才注意到人質原來是一個孕婦,她痛苦的聲音和表情證明她在極度驚嚇之下馬上要生產。鮮血已經染紅了孕婦的衣服,情況十分危急。
一邊是漫長無期的牢獄之災,一邊是一條即將出生的生命。劫犯猶豫了,選擇一個便意味著放棄另一個,而每一個選擇都是無比艱難的。周圍的人群,包括警察在內都注視著劫犯的一舉一動,因為劫犯目前的選擇是一場良心、道德與金錢、罪惡的較量。
終於,劫犯緩緩舉起了槍——他將槍扔在了地上,隨即舉起了雙手。警察一擁而上。圍觀者竟然響起了掌聲。
孕婦已不能自持,眾人要送她去醫院。已戴上手銬的劫犯忽然說:“請等一等,好嗎?我是醫生!”警察遲疑了一下,劫犯繼續說,“孕婦已無法堅持到醫院,隨時會有生命危險,請相信我!”警察終於打開了劫犯的手銬。
一聲洪亮的啼哭驚動了所有聽到它的人,人們高呼萬歲,相互擁抱。劫犯雙手沾滿鮮血——是一個嶄新生命的鮮血,而不是罪惡的鮮血。他的臉上掛著職業的滿足和微笑。人們向他致意,忘了他是一個劫犯。
警察將手銬戴在他手上,他說:“謝謝你們讓我盡了一個醫生的職責,這個小生命是我從醫以來第一個從我槍口下出生的嬰兒,他的勇敢征服了我。我現在希望自己不是劫犯,而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
有時罪惡會被一個幼小的生命征服,不是因為他強大和偉大,而是僅僅在於他是一個需要生存權利的生命而已。生命的征服就是如此簡單。
這是一個絕對真實的故事,它發生在美國的洛杉磯市,時間是1999年7月25日。
在人生漫漫長河中,肯定會遇到許許多多的困難,但我們是不是知道,在前進的路上,搬開別人腳下的絆腳石,有時恰恰是為自己鋪路?心疼別人,有時就是心疼我們自己。
助人也助己
●簡單
這個故事發生在抗美援朝時期。在一場異常激烈的戰鬥中,一架敵機飛速向我方陣地俯衝下來,正當班長準備臥倒的時候,突然發現離他四五米遠處有一個小戰士還在那兒直愣愣地站著,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根本沒有聽到敵機的轟鳴聲。班長顧不上多想,一下子撲了過去,將小戰士緊緊地壓在身下。一聲巨響過後,班長站起身來拍拍落在身上的泥土,正準備教育這位小戰士時,他回頭一看,頓時驚呆了,剛才自己所處的那個位置被炸成了一個大坑。
小戰士是幸運的,而更加幸運的是班長,因為他在幫助別人的同時也幫助了自己。
還有一個故事,是火車上乘警講的。
有一天深夜,輪到這位乘警值班。在巡邏時,他發現一個小偷正將手伸進一位睡熟乘客的口袋,他大喊一聲後,立即追了過去。小偷向餐車方向逃去。他知道,火車正在高速地飛奔著,小偷是不敢跳車的,除非他是瘋子。乘警漸漸放慢了腳步,開始用對講機和餐車那頭的乘警聯絡。可是正在這時,火車突然停了。
隻見小偷迅速地躍上一個敞開的窗口,當時他想:完了,這家夥要逃掉了。正在小偷準備跳下去的時候,聽到一個孩子、一個蓬頭垢麵在餐車裏撿酒瓶的男孩的尖叫聲。小偷回頭一看,孩子頭上的鮮血直流,是急刹車時男孩一頭撞在了車廂上,小偷猶豫了一下,又迅速地從窗口上跳了下來,一把抱起小男孩向乘警奔來,慌慌張張地問:“醫務室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