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辦事的?不是讓你們守著她嗎,怎麼就給逃了?”
對方似乎在解釋,然而顧芷蘭卻完全沒有要聽的意思。
“我不管,人是在你們手裏丟的,必須給我找回來……別給我提什麼年輕的先生,我妹妹可沒有什麼長相英俊的未婚夫。”
剛說完,顧芷蘭像是反應過來什麼一樣。“你說他自稱是顧憶淩的未婚夫?”
能夠找到那裏去,又自稱顧憶淩未婚夫的人隻有一個,那就是陳昊。
顧憶淩雖然在國外念書,可惜被那種奔放的思想熏陶著,也並沒有讓她變得開放。
除了那次和自己出去喝酒,因為犯花癡將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了陳昊,她還從來過男人。不要說男人,就連一個手牽手的男朋友都沒有。
一個沒有男朋友卻懷了孩子的女人,能夠自稱是她的未婚夫的人,除了孩子的父親,她不做他想。
“好了,我知道了。”
電話掛斷以後,她又撥了一個出去。
“五哥,地下室那個醫生還在嗎?”
這次對方的生意比較大,貼在隔板上的人能夠隱隱約約聽到他的回答。
“不是你說他有把柄在你手裏,不會逃跑。既然他不會逃跑,我又幹嘛費心守著他。”
“你的意思是他不在?”
“那小子似乎是富二代,你陳家那個老頭帶走之後,他就搬去了自己在這邊的房子,很少回來。”
“飯桶,你們怎麼不看著他。”
“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回來,又不會跑。昨晚他還帶著一個小丫頭回來過了,不知道是不是又開始催眠了,將人關進屋裏以後就開始喋喋不休。”
“去找人,趕緊給我找。”
希望人不是被他帶走的。
顧憶淩是她手裏唯一一張能夠控製陳昊的牌,她怎麼允許這張牌被人劫走?那個男人的用處那麼大,她還沒有利用夠呢。
顧芷蘭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嵌進肉裏。陳昊知道她那麼多秘密,她怎麼能放過他,不能為自己所用,那就隻有毀了。
知道沒有個更多的秘密可以探聽,監聽顧芷蘭電話的人趕緊離開,將自己聽到的東西一字不漏的轉達陳言默。
診療室內,醫生艱難的將她帶入一個夢境,從她嘴裏套取消息。
豆大的汗珠從他額頭滑落。
兩個小時之後,他擦了擦汗,推門出去。
“病人可以離開了。”看似是在和顧芷蘭交流,其實是在提醒暗處的人。
顧芷蘭聞聲走進診療室,見陳妮娜安睡在沙發上,皺了皺眉。
“你確定已經將她催眠了?”
在出去之前,她遞了一張紙條給醫生,讓他按照上麵的內容給陳妮娜催眠。可是有了上一次被陳昊騙的經曆,她明顯不願意相信醫生的話。
“你要是不信,可以將她叫醒試一試。”
在催眠過程中,他已經和病人達成了共識,就算這個女人問,也問不出什麼破綻。
顧芷蘭皺了皺眉,決定相信醫生的話。
陳妮娜醒來,必定會問她為什麼會在這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要叫醒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