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該。誰叫她搶了自己的言默呢。
訂婚的消息傳出來,並得到了陳家人的證實。一大早顧芷蘭就昂首挺胸,驕傲的像個孔雀一樣,理所當然的打開陳言默的辦公室,鑽進他的休息間。
顧芷蘭脫掉外衣,換上包裏的真絲睡衣,揭開被子,爬上床將自己埋在裏麵。
最近言默忙得腳不沾地,晚上熬的很晚,基本上都是在這間屋子裏休息。顧芷蘭深吸了一口氣,汲取著被子裏陳言默殘留下來的味道。
想到馬上就能和言默在這張床上做這世間最美妙的事情,顧芷蘭雖然興奮,卻還是抵擋不住睡意的侵襲。昨晚輾轉反側了一晚,此時忽然鬆懈下來,又有陳言默殘留的味道縈繞在鼻尖,她很快就睡著了。
天已經大亮,朦朦朧朧的晨光,從沒有關嚴的窗簾縫隙裏透進來。安曉睡的迷迷糊糊,被窗外的陽光晃的有些不舒服。她不自在的翻了個身,將頭朝向了裏邊。
感覺到懷裏的小身子不自在的翻動,睡意正酣的陳言默閉著眼睛,將腦袋湊近安曉的臉,兩片薄唇不斷的在上麵探尋。微涼的薄唇掃在安曉柔嫩的臉頰上,像是通了電一樣,頓時一種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睡夢中的安曉忍不住抬起手來想要趕走那個在她臉上作亂的東西,卻被一隻大手抓住。繼而,雙腿也被一條堅實有力的柱子緊緊的壓住,一絲也不能動彈。
等小人兒被自己控製住,陳言默才尋到那兩片肖想已久的紅唇。
那個東西終於從自己臉上移開,安曉準備再次投入睡眠,卻發現自己無法呼吸。
微涼的薄唇在自己的唇上輾轉研磨,溫熱的呼吸與她鼻腔裏麵噴出來的熱氣交融在一起。那種像是通了電的酥麻感,頓時像是被放到顯微鏡下放大了數百倍。
安曉忍不住嚶嚀一聲。
女人壓抑的聲音像是酵母,讓男人身體裏麵的欲望不斷發酵,然後噴薄而出。
吊帶睡衣不知何時落到了床單上,幹燥的大手緊緊的圈住了那纖細柔韌的小腰。
身側一雙柔滑細膩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脖子,水蛇一樣柔滑的小身子緊緊的和他貼在一起。豆大的汗珠從男人俊逸的臉龐上滑落,女人潤白的皮膚上頓時氳開了一團水漬。
陳言默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怒吼一聲,翻身將人壓下。
雲雨歇下,全身酸軟的安曉早已虛脫,昏昏沉沉的再次睡去。
陳言默體諒她大病初愈,也沒有再鬧。起身去浴室放滿一缸溫水,又小心翼翼的將她從被子裏抱出來。
等兩人泡完澡,已經到了午飯時間。陳言默索性陪安曉吃了午飯,哄著陪她睡了一個午覺,等到下午上班的時間,才慢悠悠的晃到公司。
而此時,穿著透明睡衣躺在陳言默休息室的顧芷蘭,卻正在那裏和人翻雲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