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原王國】 【南境 塔納】:
【弗岺】和【泰德斯】已經進入到固原的的南方,行走在浩瀚的荒漠邊沿,目前雖是深秋,這裏的土地卻如同盛夏般的酷熱,這片土地已經被無數年的烈日所炙烤著,漫長的歲月一點點的被消磨,卻仍讓無法阻止沙漠在這裏蔓延,在這裏延續了無盡的年歲,在這裏仿佛瘋狂的蔓藤般隨著年月的變換而快速的增長著。因為不適合糧食的種植與人群的生存,所以塔納幾乎被整個王國所遺忘在王國地圖裏小小的一個點上。
塔納位於【固原王朝】的東男部,可能是由於臨近海洋的緣故。這裏在很久遠以前,漸漸的被鹹鹹的海風推動著大量的黃沙所覆蓋,原本生長在這裏的草地、森林都在一陣陣鹹鹹的海風中被永遠的吞噬掉,唯有留下生命力極強的雜草,零散的分散四方,一小搓的聚到一起生長著。
在去年的時間那個寒冬裏,固原王朝的先王的王子,被【弗岺】的父親【弗卓德】用生命從【聖殿囚牢】中解救出來,王國原本的繼承者——梵天洛。他便是因為無力與追捕他的國王軍隊發生正麵衝突,於是率領著對他宣誓的弗卓德的殘餘勢力躲到了這裏,建築了自己的城堡,並且決定長久的停留在這裏。沒想到卻因為梵天洛日夜想念著弗岺而引起了4大將軍的公憤,於是便帶著自己剩下的10名祭司離開了這裏。目前這裏的一切,則是交由給49人【伏魔陣】的將軍——【炎狼】管控。
“你們是什麼人?“幾名被暴曬被風幹灰頭土臉的強盜注意到了他們兩個人。
“小妞長的還是蠻好看的哈。“
幾名土匪強盜說著葷腥的笑話,一雙雙賊眉鼠眼都很猥瑣的盯著麵前的女孩。被【月下寒冬】緊致的皮衣所襯托出的小美人——弗岺,先是鄒著眉頭,後而掩嘴輕笑起來,並且讓準備上前拔刀的泰德斯退下。
她之前在梵天洛的幫助下,練就了專屬皇室所有的暗殺術,並且選擇了【刺客】的身份。身為刺客,殺人如同玩弄與股掌之間,一刀下去便可以掏空一個人全身的血液,為了保證自身的不斷進步,需要不停地去學習著,可是在去年的寒冬夜裏卻被亞藍與莂克抓去到北境,長時間的囚禁及禁止她碰刀碰劍,這讓她感覺到了手生,而眼下的這群土匪們正好給她當作重新磨利的磨刀石。
“哼哼,看你們一幅幅窮酸樣,還妄想著想見我身體絲毫?“弗岺毫不臉紅的說著,捂著肚子笑彎了腰,嫵媚動人卻夾雜著無比濃重的譏諷。
“給我上,我要把你身上的衣物統統剝開,待我們兄弟幾個玩夠了之後,就讓你赤身裸體的在烈陽下暴曬風幹。哈哈哈。“領頭的土匪頭子,狂妄的笑著招呼身後7名小匪上前。
“嗞嗞,你們這幾個臭男人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呢,唉。“弗岺裝模作樣的擺著一副可歎的模樣,讓人看了是忍俊不禁,剛擺好陣勢的這群土匪們瞬間的又被軟化了,一雙雙滿是怒火的雙眼又開始溫柔的泛起了桃花。
泰德斯站在邊上,感歎著身邊的弗岺竟然將刺客的心得練就的如此高深,一副看大戲的姿勢看著眼前的這幾個匪徒,也將手放到後背處,準備在弗岺危機時上前解救。
“嗬嗬——“隨著弗岺銅鈴般的清脆的笑聲,手中燦燦的兩把短刃瞬間出手,一念之間便成功幹掉兩名匪徒,手中的短刃準確利索的穿插在匪徒的軟肋致命處。
“一次爆發!“
“快把她給我抓起來!“匪徒首領再次下了命令,自己則第一個握著手中的大錘衝了過來。
弗岺神氣十足的甩著自己短斜的劉海,輕盈的身體如同敏捷的獵豹般四處奔襲,腳尖點過的黃沙如同畫筆般開劃。手中明晃晃的短劍劃過大錘的柄手,將握錘之人的手割開兩道狹長的血痕,首領痛的跪在地麵,呆滯的看著兩道皮開肉綻的雙臂,弗岺的身子翅影般閃出頭領的身前,刺向他身後的另外匪徒。
兩把燦燦的短劍,就好似已經徹底的融入了她纖細的雙臂中了,手起劍落,淩厲的劍氣四處縱橫。
“2次爆發!”當這好聽的聲音出口之時,她的身體彎弓出一個誇張的弧度,靠著腳尖劃地,從另一個男人的左肩臂下穿了過去,手中短劍迅速出手,鋒利的刀芒閃動著明晃的白線,然後隨著血液一同紛飛,直接卸下了一人的胳膊。
她的腳尖抵住地麵,處於疾速奔行的她以一個絢爛的弧度回轉而來,黃沙被挑了起來,再重新的散落荒漠裏。她雙腳踏燕般踏上了被卸下一隻臂膀那人的後背,在半空中回旋著。其中兩名土匪再次合圍上來,持著木盾與木槌,便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