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還充斥著朦朧的霧氣,綠草上緩緩凝結出露珠,一切都是這般和諧愜意。
直到……奴隸營中,爆吼出一聲。
“殺”其中含義似乎要把一切都毀滅。
李德帶著1人殺向營外,縱身一躍,衝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官兵。
“呀~哈啊!”鼓足全身之氣力揮出一斧。
斧刃砍向盔甲,就如巨斧劈瓷器一般,鎧甲碎片四處飛濺。
一下子皮膚,骨骼,軀幹全部變成肉糜。
手下也很快就與官兵接觸到一起。
“殺,你大爺讓我們吃土。”
一名手下武器已經被砍斷,於是用肉掌抓住敵人的刀刃,用力讓其捅進自己的身體。
“靠近你了,哈哈。”咬中敵人鎧甲覆蓋不到的脖子上。
不管身下官兵,是拿刀繼續捅,還是攪咬在脖子上的口死都不放。
感受著身下官兵不在有動靜,就這麼趴在地上,道“一命換一命值了,好了就等複活了。”眼皮慢慢的蓋住了眼睛。
李德渾身已經浸透了敵人的鮮血,每次揮舞斧頭,斧頭上敵人留下的鮮血隨著斧頭揮灑出去,帶起陣陣腥風血雨。
伸手捏死身邊最後一個官兵,往這屍體堆上丟去。手下已經死傷殆盡。大多數都是與敵人同歸於盡的。
蹲下手掌往地上一拍道:“歸來吧我戰士。”雖然這些手下不是官兵的對手。但是熱鬧啊!!!其實是為了開啟傷害共享。
“好痛啊!”
“我又活了嗎?”
“這次殺誰。”
手下全員複活。
50人vs全軍,有點弱,沒事還有李德。
前方官兵遠方已經集合整理好軍陣奔襲而來。李德斧頭往前一揮,手下各自撿起武器表情猙獰起來。
一起大吼:“殺!啊~”
雙方一接觸,瞬間死傷無數,前麵部隊死亡,後麵跟上繼續交戰的已經完全是站在屍體上進行了。整個戰場迅速變成紅色。
李德站在隊伍最前方,這裏也是交戰最為慘烈戰場。每當手下被殺的差不多了,立即蹲下,實行複活。
一邊全副武裝,訓練有素。一邊近乎無限複活。再次展開最殘酷的廝殺。用牙齒啃,用斷骨紮,用身體抱等等。一切隻要能殺敵,無所不用其及。
這時一間華麗的帳篷內,一個身著銀色鎧甲,麵色皺紋極多,但身軀卻十分魁梧壯碩的老人,正看著眼前的軍情,研究怎麼才能為部落贏得這次戰爭。
就看見,一個身著黑甲甲片上雕有花紋的青年闖進來,青年臉上之前的張狂已經換成了氣憤。單膝跪地道:“爺爺,你知道那黑漢子在做什麼嗎?”
聽完孫子張凡的簡述,張戰臉上長年保持的笑容緩緩歸於平靜。張戰平靜的道:“哦,原來是我狗瘋了啊,本想養肥點再了,現在看來隻能換一條狗了。”
張戰對著孫子道:“你去集結軍隊,以防止對麵敵軍趁機突襲營地,我去親自解決這條發了瘋的狗。正好手癢了。”
心中念道:“這部落最近幾年命令也是越來越奇怪,竟然要我這個兩項極限者帶兵打仗還要我盡量不出手。我可還不到養老的時候。”
同一時間,露軍營議會場上坐滿了人。為首的身穿著一件獸袍,整個身軀藏匿其中,不過隱約還是可以看到,其身上有這一道幾乎要把自己一分為二傷疤。真搞不懂他是怎麼活下來的。
聽完探子彙報的情況,揮手讓其退下,看著四周幾個部落高手道:“張氏部落軍隊出現大批集結的情況你們怎麼看。”
坐與第二位,滿臉胡渣漢子立馬站起來回道:“嗨,要我啊,直接幹他不就完了,哎,你們都別搶啊,就讓我當先鋒。”完看向首座並無任何表示,鬱悶回到座位。
這時長影走了出來,單膝跪地道:“長老現在請況不明,我正好是速度方麵的極限者,我請命讓我先去為部落探查明情況。”,保持單膝跪地頭看地麵,這一次如果立功,多少可以挽回些被收回的權利。
一會沒有動靜,長影也準備退回去了,就在這時,獸袍下聲音穿來道:“準,速去速回,不可出差錯。”
長影心裏長舒一口氣道:“是。”
走出來,擦著頭上出現的汗珠道:“就讓我看看你們到底在搞什麼鬼。”完快速向前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