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上麵寫著:恭迎血門第二十七代傳人回門。
其餘人還沒有明白什麼意思時,蘇亦謹和弄月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了,知道事情有變,忙將雲裳護在身後,警惕的看著周圍,頓時一片肅殺氣息悄然而起。
雲裳推了推他們:“你們怎麼了,什麼血門?那是什麼東西?你們擋在我麵前做什麼?”
“那是因為他們知道你將會被我們帶走,所以擔憂!”一記妖媚的聲音響起,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一陣狂風伴著些冷意便進了屋,定睛一看,屋中除了本來的人,又多了兩個男人,兩個長相極其妖孽的男人,年紀都不大,也就二十五左右的樣子。
一個穿著搶眼的大紅色,一個穿著誇張的深紫色,兩人衣物顏色都很顯眼,容貌也是人中極品,隻是雲裳來不及看帥哥,推開弄月和蘇亦謹,怒視那兩人:“你們是何人?說什麼帶走我?你們憑什麼帶走我?”
未等他們回複雲裳的問題,弄月與蘇亦謹便已經擺起招式:“想要帶走她,除非我們死!”
那兩個男子對視了一眼,而後哈哈大笑起來:“有趣,知道我們是江湖上聞名喪膽的血門使者,還敢前來送死?你第一公子也不過如此,不過,看你身中蠱毒活不了多久的份上,我聽花就不和你動手了,就算動手,你也是自不量力,還是勸你們乖乖的交出少主人,也許還能替你解了這蠱毒纏身之苦!”
那個穿紅衣服的,自稱聽花的男人妖孽的笑著,似乎第一公子在他眼裏根本就微不足道一般,伸手便可碾死一樣。
“賞雪,速速帶了少主人回去吧,這人世間真的沒什麼好看的,還是回去找撫梅鬥魚吧!”
“說的也是。”那個自從進來後一句話也沒有說過的紫衣男子嗤道,兩道淩厲的眼神看向雲裳:“少主,還是隨我們回去吧,門主這些年可是一直在尋找你。”
弄月見他們一眼就看出自己身中蠱毒,不由得有些駭然,不過,雲裳要是進了血門,便沒有回頭路可走,他不要她變成魔頭,所以,他就算是死,也要阻止雲裳回血門!
“我弄月不是你們可以高攀得起的人,今日要是不踏過本大爺的屍體,你們休想帶走雲裳!”
沒想到他還沒有死,血門的人便找上來,血門果然是名不虛傳,做什麼都是神速的。
“停!”雲裳大吼了一聲:“誰來告訴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她疑惑極了,弄月和亦瑾看起來和那兩個帥哥有仇的樣子,而他們稱自己為少主,什麼血門門主,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好,為了讓你自動跟我們回去,這就解釋給你聽。”聽花大手一帶,對著空中似乎扯了什麼東西,接著一個人便重重地跌落在眾人眼中。
蘇亦謹眼尖,首先發現了傷得不輕的人是秦繆!
“莊主!”蘇亦謹單膝跪在地上,將秦繆扶了起來,見他有內傷,當即給他服用了一顆藥丸,然後見他幽幽的醒了過來。
“爹爹?”雲裳叫了一聲,然後撲到秦繆身邊,關於這秦繆的點滴,還是秦粟粟原本的記憶,看來他們父女倆的感情相當好,如今就讓自己替秦粟粟盡孝道吧!
“爹爹,你怎麼了,還好嗎?”雲裳擔心的看著秦繆,見他一身是傷,恨恨的抬起頭來看那兩個人,“是你們做的嗎?我要殺了你們!”
“就算你是少主,可賞雪的命是門主的,所以還輪不到你來做主。”那個看起來很冷酷的賞雪開口說道,從眼神裏散發著一種刺骨的冰冷。
秦繆抓著雲裳的手:“粟粟,爹爹對不起你,他們對爹爹用了藥物,讓爹爹將一切都說了出來,事後爹爹清醒過來已經晚矣,爹爹對不起你和你娘,爹爹沒用,躲了這麼多年,依舊沒有將你好好的藏起來……”
秦繆眼中的悲哀是旁人所不能理解的,雲裳握著他的手:“不,爹爹,你別說了,我不怪你,可是,這其中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吧,我能接受。”
她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了,但是她想她應該能有那個心裏準備,盡管她雲裳很想逍遙江湖,但是,沒辦法,這個身體的主人看來事情還不少的樣子,想要過安靜的日子,看來,沒什麼盼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