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仲軒看大家都做好了掃視了一圈,點了點頭說道,“朕就像是坐在百花園中,各色各樣的花朵當真是美不勝收啊!”
看到賀仲軒這麼解風情,下麵的嬪妃們更是一個個嬌羞不已,文娘和桑柔卻隻是對視一眼,都露出笑容。
可是賀仲軒並沒有隻說到這裏,而是指了指遠處的左答應,“不過這總說是萬綠叢中一點紅,今天卻是反了過來,之中隻有一個人身穿碧色的衣服,卻也是以外的惹眼。”但是,突然一皺眉,“你是那個……”
左書萱聽了這話,趕忙走上前來說到,“臣妾是答應左書萱。”
一時間賀仲軒聽了像是了了一件事,於是笑到,“嗯,不僅衣服穿的好,人也伶俐。”
皇後看賀仲軒讚不絕口,也在旁邊笑到,“皇上,左答應雖然隻是揚州刺史之女,但是確實個難得的才女。”
“才女最好,知書達理定然能在後宮裏麵揮師一個嬪妃的和平,不至爭風吃醋。”賀仲軒聽皇後這麼說,也是笑著點了點頭。
“臣妾可充不上一代才女不過,臣妾自小熟讀女則,女訓,懂得些道理罷了。”左答應依舊是一臉謙和恭順的模樣,輕輕的說道。
“你也不必自謙,後宮的嬪妃裏麵不乏能人,回到你的位置上去陪著朕喝一杯。”賀中軒說著就端起了自己麵前的金樽,朝著左答應舉了一下,自己一飲而盡。
左答應看著賀仲軒這樣爽快,於是便也回到座位,拿起自己的琉璃樽,朝著賀仲軒舉杯施禮然後也喝的滴酒不剩。
一時間,各個嬪妃都不想被左答應搶了風頭去,於是一個一個地接連站起來給賀仲軒敬酒,最裏麵都是各種好聽的話。
尤其是新近比較得寵的瑞安良和鄭常在,因為正在得寵之時,誰也不想被別人搶去了恩寵,於是更是花枝招展的舉起酒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的和賀仲軒擺弄風情。
賀仲軒對這頻頻敬酒的嬪妃們,倒是來者不拒,每個人都盡可能的誇耀一番,嬪妃們聽了誇獎都是麵帶歡喜。
桑柔卻隻是在下麵坐著,陪文娘小酌兩杯,時不時的和文娘低語兩句,看著大殿裏麵的嬪妃引起的喧鬧笑笑。
期間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盧安良忽然站起身來,對上麵的賀仲軒和皇後躬身施禮說道,“皇上,皇後,臣妾想趁此中秋佳節,獻舞一曲,雖然不見得有多麼動人,也隻為所有的嬪妃助興罷!”
桑柔看見皇後看著盧安良不易察覺的點了點頭,然後對賀仲軒說,“皇上,既然盧安良這麼說,咱們不如也就看看吧。”
賀仲軒看著盧安良期盼的眼神,輕輕笑道,“印象中盧安良是個安靜、賢淑的,卻沒有發現她還有這樣的才華!也好,宮裏麵的樂師、舞娘年年如此,你就去準備吧。”
盧安良聽賀仲軒這麼說,趕快到後殿去換衣服,不過一炷香的時間,隻聽音樂從四周方向傳來,並不像是平常時候隻是在中間演奏。
在這樣一個大殿裏麵聽起來甚為悠揚,四周傳來聲音,讓整個大殿似乎一瞬間空曠起來,不像普通得演奏,聽起來隻是悅耳,卻少了這樣的充斥在整個兩棟之間的空靈。
隻見盧安良穿著蔥綠色荷花花瓣的水袖裙,一路從大殿外走來,身姿十分柔軟。水袖一揮在大殿中間翩翩起舞,在這花團錦簇的嬪妃之中,就像是隻有她獨自一人立於其間,突然有一種,傲然於世外的感覺。
一時間喧嘩的大殿上卻變得鴉雀無聲,隻剩下這一人、一舞、一段繞梁三日的音樂,一段舞畢,頃刻之間大殿上還沒有人反應過來,知道賀仲軒在龍椅上拍帶頭拍起手來,讚到,“盧安良此舞,果然是驚為天人,甚是美哉,走上前來,賜你葡萄美酒一杯。”
一時間,剛剛左答應的風頭全被壓製了下去,再看盧安良依舊嫻熟地笑容,看起來甚是安靜淡雅。
桑柔看這其間種種,卻覺得自己隻是一個在旁邊看戲的人,看著這些新進的秀女不過也就隻有不就得時間,就開始鬥得死去活來,也不失為是一種樂趣。
這時候賀中軒卻信手拿起了手中的金樽對文娘舉杯,“媚媛,這是你第一個在宮中的中秋,也是第一次有孕,這一杯朕陪你喝!”
文娘本來隻是和桑柔喝酒聊天,沒怎麼關注台上一出出的戲,卻沒想到賀仲軒忽然點了自己,於是趕忙端起杯子,“臣妾謝皇上關愛,臣妾飲盡這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