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後娘娘的話,奴婢根本沒有見到外人進到卿喜堂,隻是聽見我家娘娘喊叫,才知道出事了,吃屎之後我們都愣住了,還是嬛貴人來了之後才想起來找皇上和皇後娘娘您的!”文鬆一聽皇後的問話,趕忙跪倒在地回話。
“也就是說根本沒有外人來這裏,那麼怎麼就會有蛇?你這奴婢定是不老實的,我看就應該好好審問你們這幫奴才才是!”皇後一聽這話,臉上怒氣顯露無疑,對著文鬆和小太監怒喝。
“皇後娘娘恕罪,這件事真的與奴婢無關啊!”文鬆看皇後說要嚴刑拷打,趕忙趴在地上磕頭不止,邊說著邊看桑柔,忽然就伸手一指桑柔,“皇後娘娘恕罪,奴婢沒有說實話,其實是嬛貴人做的這件事情!”
桑柔剛開始隻是在旁邊靜靜的聽著這些人的對話,想著那個彩蘋去追但是現在還沒有追到的身影,這一刻卻聽得文鬆這麼說,登時嚇了一跳。
“賤婢,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皇後一聽這話看了一眼桑柔,厲聲喝道,“我看你這是想要躲避責任故意說是嬛貴人做的!”
文鬆聽了這話,趕忙又是連連磕頭,“皇後娘娘明察,當時咱們卿喜堂出事情的時候,外邊的正門已經鎖了,根本進不來人,都是後來我和小匣子出去的時候才開的,可是嬛貴人卻進來了,很明顯就是從後門進來的,而這蛇似乎也是從後邊的小窗戶那裏爬進來的,而且這卿喜堂裏麵也隻有嬛貴人一個外人啊,娘娘!”
桑柔一聽這話,才明白過來這事情這是要誣陷給自己,於是趕忙起身跪倒,“皇後娘娘明鑒,臣妾和貼身丫鬟彩蘋,是隨著一個人過來的,看那個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卿喜堂,後來聽見媚媛侍人大喊一聲,便衝了進來,並不是臣妾加害媚媛侍人啊!”
“皇上,姐姐不可能害我的,臣妾不相信!”文娘一看眼前的情勢,也趕緊起身跪倒在桑柔的旁邊,為桑柔說話。
賀仲軒看了一眼桑柔,拉起了文娘,“媚媛,你先起來不要動不動就跪下,小心傷了孩子。”
拉著文娘坐下又看了桑柔輕輕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對文鬆喝道,“你說是嬛貴人害了媚媛,你可有什麼證據,還是你看見了?”
文鬆聽皇上這樣說,抿了抿嘴又看了一眼桑柔,似乎下定了決心說道,“皇上,要是真的隻是過來看望侍人,為什麼嬛貴人沒有點燈籠?更何況貴人說是跟著丫鬟一起來的,可是現在貴人的丫鬟也不在,另外貴人一進來並沒有向我們一樣驚慌失措,就叫我們去找太醫、皇上,所以奴婢覺得就是嬛貴人來害侍人的!”
文鬆說完又把頭沉在地上,並不說其他的話了,賀仲軒被文鬆這麼一說一時間卻也說不出話來,皇後也是低頭沉思。
桑柔見狀知道自己如果不能辯白,這件事情肯定就要怪到自己的身上了,於是便也看著皇後和賀仲軒說道,“皇上皇後明鑒,臣妾本來就是在院裏麵乘涼,看見賊人是跟著賊人來的,自然是來不及回去點燈的,我們看見賊人和賊人搏鬥可是聽見媚媛侍人的喊聲以為是出了大事情,一時間賊人就脫了身,我便叫彩蘋去追了,所以才不見彩蘋的人影……”
桑柔說完看向賀仲軒和皇後,兩個人都十點了點頭,似乎覺得這樣的說法也沒什麼不妥的。
文鬆見桑柔說的話皇上和皇後都信了,剛想要繼續說什麼,但是還沒等說話,門口就傳來一個聲音,“嬛貴人說的輕巧,你的證人都是貼身丫鬟,到時候來了隻要說追賊人不曾追到,自然就會讓人覺得你是可信的,可是貴人以來就有毒蛇咬了詩珊,這也是事實,你怎麼辯白都沒人會相信的!”
桑柔抬頭看去,門口進來了三個人,正是珍嬪嫻嬪和靜貴人。說話的正是珍嬪,此時看著桑柔,眼神裏麵帶上了一絲譏諷的笑容,走到賀仲軒和皇後的身前先施禮,“臣妾參見皇上、皇後。”
“這麼完了,你們怎麼也都過來了?”皇後看到珍嬪,臉上依舊是波瀾不驚,但是口氣裏麵帶著一絲不悅。
“皇後娘娘,我們也是關心媚媛侍人的孩子,一聽說這邊出事了,我們便都跟著過來了。”珍嬪自然也是不示弱的,聽了皇後的話,找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這理由別人也不能在說什麼了。
說完這些,珍嬪又看向桑柔,“嬛貴人,我們一直都道,你和媚媛侍人姐妹情深,卻沒有想到你卻這樣的暗暗害人!”
桑柔看珍嬪說完這話,賀仲軒的眉宇之間似乎升騰起怒氣,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