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第四點,彭夢佳,這與第三點一點,雖然我並不在乎你扣我工資,我也從來沒想過從公司拿一分錢工資,但是你總是找我茬我覺得很不舒服。所以,從今往後,如果你再在這個事上故意跟我過不去,那對不起,我會告訴公司所有人,你針對我故意找我茬是因為我甩了你你懷恨在心。”
“你放屁!”彭夢佳憤怒的說出了髒話。
“你說我要是這麼說公司裏的人會不會相信?公司裏的人以後會怎麼看你這個副總?人言可畏、口水淹死人的道理你肯定是知道的。”王文斌笑嗬嗬地說著。
“你敢!”彭夢佳咬著牙瞪著王文斌。
“你看我敢不敢?我不僅會告訴大家你被我甩了,我還會告訴別人,是你沒皮沒臉倒追的我,你還為我墮過胎……”王文斌話還沒說完一個咖啡杯直接就朝著王文斌砸了過來。
看著彭夢佳想要殺他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王文斌心滿意足地走出了彭夢佳的辦公室,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王文斌回到自己辦公室裏麵,坐了一會兒,仔細地思考了好一陣,然後再次走出了公司,他沒有去開徐薇的車,自己坐著公交車離開了。不開徐薇的車是因為這次出來是完全因為私事,他是個司機,車是徐薇的,是公司的,辦私事去開徐薇的車這說不過去。
他坐著公交車兜兜轉轉的來到了一個小型的私立醫院門口,然後從醫院旁邊的一個小巷子走了進去,來到醫院後麵的一片民房裏,半個小時左右,王文斌走了出來,臉色蒼白,腳步有些虛晃,走了幾步立即靠牆扶著,有些頭暈。
王文斌靠在那緩了好一會兒,感覺稍微好受了一些之後他才慢慢地走著,再次上了公交車往公司而去。
他艱難地回到辦公室,整個人感覺十分的不好,自己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虛弱,而且頭一直都很暈。
就在這時,王文斌的電話響了。
“文斌,到我辦公室來一下。”徐薇在電話裏麵溫柔地道。
“好,我馬上過來。”王文斌接完電話就站了起來,可是突如其來寫暈眩讓他差點就倒在地上,他立即扶著桌子站著,緩了很久,直到那種暈眩感減輕了很多他才走出了辦公室,往樓上徐薇的辦公室走去。
王文斌來到了徐薇的辦公室,敲了敲門,然後走了進去。
“坐,等我一下,馬上就好。”徐薇正埋著頭在一疊文件上簽著字,聽到有人進來的聲音之後直接問著,他知道是王文斌進來了。
“好。”王文斌回答著,連忙在徐薇辦公桌前麵的椅子上坐下,他有些站不穩。
“談成了嗎?”王文斌問著徐薇。
“成了,他既然已經答應我了就不可能反悔。”徐薇笑著說著。
“那也不一定,說話不算數的人還是大把在的。”
“是,肯定的,可是他不敢啊。你昨天晚上是不是錄了視頻?”
“對。”
“他怕的就是這個視頻,要是他不答應我,你再報警把視頻放出來了怎麼辦?就算判定不了他是否酒後駕駛,他與那個女孩的事也扯不清楚。他其實最怕的就是與那個女孩之間的事,你知道他為什麼在廣達位高權重而且敢肆無忌憚嗎?”
“為什麼?”
“他老丈人是廣達的第二大股東,這下你明白了吧,要是讓他老婆知道了這些事你覺得他還有好日子過嗎?所以啊,今天對我很客氣,合同簽的也非常的順利。”徐薇笑嗬嗬地說著,然後把簽好的合同放在了一旁。
“那這是件大喜事。”王文斌也由衷地替徐薇高興。
“這個事最大的功勞是你,你才是大功臣。”徐薇整理了一下文件,抬起頭望著王文斌,不過臉色變了變,問著王文斌:“你怎麼?臉色怎麼那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