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林蔭何旭在一起了,今晚八點洪家班酒吧舉辦派對來不來,他們請客。”電話那頭充斥著不爽的聲音,這讓另一頭的女人聽著心裏莫名的激動。
“哎呦喂,他倆在一起,那你不嘚…噗呲,好勞資克,抄家夥,對了,菜刀要金屬的還是鐵的?”
“鐵的吧,…不對,啊呸,顧邱晗,你是想當磨菜刀的那玩意是不是。我隻是叫你去喝酒,正好就算請你的,況且,我早就不在乎何旭那個沙狗(祖安係統自動屏蔽)。”
“你個祖宗,好,到時帶你喝高,反正我比你甩的次數多的不知道百倍呢。我掛了,你也被沮喪了,乖,陳馨甜,你給我振作起來啊,千萬別在為了那子做傻事了。”完便毫不留情地掛掉了電話,而電話那頭的陳馨甜則選擇了躲進被窩,她向著窗外,夕陽照射進她的窗戶裏,襯著她眼窩上的淚痕和布滿血絲的眼睛。“邱晗,對不起,我又讓你失望了。”
顧邱晗回到了家,她也不傻,十幾年和陳馨甜相處還不曉得他是什麼人嘛,這妮子肯定還想在今派對上搞些幺鵝子。算了,還是兩把菜刀都拿上吧,萬一到時候有用呢,完就在廚房找了兩把稱手的放進了包裏。
“實話,這次答應去參加何旭的派對主要是敘敘舊,況且我早就不在乎那個前男票了。”顧邱晗自顧自地甩了下手,腦子裏回憶著曾經的一些畫麵,本來好好一個可鹽可甜的姐姐一下子變成了麵目猙獰的憨憨(少女,好顏藝)。
“啊西吧,不想這些七七八八不五五六六的東西了,我還有美好的未來等著我呢,嘿,自我安慰大法第一式——下一個更好,下一個更帥,下一個更有錢…”顧邱晗作為某11畢業的也不是傻,她也知道自己心裏的傷怎麼可能會這樣消逝,可…這幾年來,她也隻有用雞湯和酒精麻痹自己受過的那三段刻骨銘心的愛情(當然這是顧邱晗認真,用心的戀情)。
“沒辦法啊,其實我也不想長大,可奈何自己年齡的增長和身邊人的離去……”
在城市的一棟高樓中,兩個宛如碧玉畫卷的男人正在進行一場十分嚴肅點對話。
“蛤,你腦子瓦特了。”其中一個男子率先打破了尷尬的場麵,不敢相信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另一個男孩,對,這是一個17歲的未成年男孩。
“別用你的眼神這樣看著我,我嫌惡心,還有,曾良,你沒聽錯,我腦子也沒有壞,我是真的要交女朋友。”曾良也知道他這個表弟可不是一般的出人意料,從到大跟別人不知道過多少次自己這個表弟有多牛啤,跳過多少級,去過多少個國家,學過多少專利什麼的,。但家裏人是不可能讓這個不食人間煙火高尚的精神潔癖表弟談個世俗的戀愛的,反正家裏那些大人是這麼想的。
曾良也明白了表弟的覺醒,就是不知道他的原因啊,在可怕的好奇心的驅使,曾良鬥膽問一句:“那啥,曾澤璽,你為什麼要突然談戀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