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噩夢(1 / 2)

我叫王昆華,自我出生以來,就從來沒有見到過我的爺爺,家裏人也從來不提關於我爺爺的事情,的時候奶奶告訴我,爺爺去了很遠的地方,直到長大我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我的爺爺逝世了……

二零二零年我已經二十一歲,因為我是一九九九年八月八日午夜十二點八分出生,這個時辰出生的人屬陰,要有日才有生機,找了個算命先生給我起了個名叫王昆華,昆字日字當頭,有日能壓屬陰人的陰氣,能辟邪。

一月三十日初六,河南省新蔡縣練村鎮,一個攝氏負三度的一個晚上,洗了個澡後和朋友五排打了會王者榮耀,沒輸連勝了五場,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是晚間十點三十五分,和往常一樣我躺下就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自己在半夢半醒中看到一個人推開了我的房門向我走來,停在了我的床前,雖然看不清長相,但感覺他真實的存在,他身上散發著一種威壓,我想動彈,我想喊救命,但此時我的身體不聽使喚了,就像身體不是我的一樣,不管我怎樣的掙紮結果都是一樣,動彈不得也發不出一絲的聲音。

這種感覺持續很久,讓我很難受,眼前明明就站著一個人,但身體卻不能動彈,口也張不開,掙紮與恐慌如滔滔海嘯讓我的腦海翻滾著,努力思考著。

突然我想到了什麼,就如同我的腦子一下子清醒了,我記得我正在睡覺啊,現在也是晚上,這大晚上的哪來的什麼人呢?我的房門也是被反鎖的呀,難道進賊了?很快我便打消了這個念頭,不由得聯想到了某個東西的身上,鬼?

鬼這種東西我是一直不相信的,即便是聽老一輩人起,畢竟我是沒有見過,難道今我遇鬼了?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裏不停的翻來覆去,這更加的讓我掙紮著,想掙脫這束縛,我想動,我想動,我想動,心裏不停的念叨著,在恐慌中我使出了全身吃奶的勁兒,突然間就感到中指在這一刻微微抖動了一下。

身體的這個動作傳輸給了我的大腦,不停留,我用全身力量向外發力,身體不由得的顫了顫,瞬間覺得自己能動了,感覺全身輕了許多,我猛然睜開眼坐了起來,不坐還好,可這一坐差點沒把自己嚇死。

我麵前站立著一個人,對,就是一個人,這個人自己還認識,那就是我的爺爺,因為奶奶經常拿爺爺的照片給我看,所以我肯定眼前的就是我的爺爺。

他的身體散發著陰氣向外在身邊遊蕩,骨瘦如柴的臉頰上麵無表情,顯露出一種凶意,我和爺爺的雙眼對視,相隔不到兩厘米的距離,很近,仿佛此刻時間定格了一般,我不敢呼吸,強忍住心裏的恐懼,不知何時,我的背和睡衣卻被自己的冷汗給滲透了,整個背一股涼意襲來,不時讓我打了個寒顫。

我後背涼意襲過之後,我的爺爺在此時終於動了,爺爺的眼睛正在變化,眼珠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脫離肉體慢慢地脫落,直到掉在了床上滾在了我的身前,枯瘦的臉頰上因沒了眼珠子,而出現了兩個深深的血洞,不停地往外流出血,血跡滑過臉龐顯得異常的詭異可怕。

正當我想大喊救命這兩個字的時候,我的爺爺開口話了。

“還不速速歸位!”

這一句話如同電磁波一樣衝擊著我的腦海,疑惑、震驚和不解,正當我想問什麼的時候,眼前的爺爺憑空的消失不見了,隻剩下兩顆眼珠子在死死的盯著我。

我大聲尖叫了一聲,猛然坐起來,衣服都濕透了,我的耳邊仿佛還不停的回響著那一句話“還不速速歸位,還不速速歸位,還不速速歸位。”如翻江倒海,在我耳邊響應,正當我感覺是夢的時候,我的麵前發現了兩顆如眼珠子大的球,兩顆球上刻畫著太極圖案,我並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我敢肯定的是和我這個夢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