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花瓣從樹上飄落,默默地看著窗外,一片櫻花色的光暈,有種奇怪的感覺,但又不出是什麼,找不到答案,直到此刻也未曾找到。

下課的鈴聲響起,我背上書包,徑直向紅門走去,走出教學樓,我並沒有走向校門而是向圖書館走去,去圖書館是我為數不多想做的事。

推開那扇門,好像有什麼久遠的記憶複蘇似的。進入空無一人的圖書館,我將書包放在椅子上,走向昨的書的地方,從書架上拿了一本道林格雷的畫像再次翻到昨看到的地方,我開始安靜的享受著夕陽將落的美妙時刻,有時感覺這樣的日子也不錯,但又有一種無法言喻的悲傷。

進入書的世界,開始逃避現實的無趣,一頁又一頁,正當我要翻開下一頁,我竟感到又有些冰涼,不可思議的感覺,我看向窗戶還開著,並將窗戶關上了,正當我要再次回到桌位上時發現,有一個黑色的身影,散漫的一頭黑發穿著我所不認識的校服,她慢慢抬起頭,藍色的瞳孔中又暇雜著一絲綠色,正是這份瑕疵反倒能稱出她的美,女孩口中好像在些什麼,我聽不懂。“這裏不允許外人進入”我道,她看著我什麼都沒。

風從耳邊吹過,不對我已經關過窗戶了,什麼還會有風拂過,我看向窗戶,“啊!”我沒有忍住大聲叫了出來,窗戶已經被磚頭填滿,什麼鬼,當我眼轉頭時,她突然出現在我麵前,

“你的眼睛已經沒用了,換掉吧!”她用毫無抑揚頓挫的聲音道,明明是那麼恐怖的話,她卻笑著出口,但我感覺到的隻有恐怖和她精致的麵孔,真是奇怪,真是單身久了連看女鬼都眉清目秀,她抬起手臂向我刺來。

睜開眼睛,從睡夢中醒來,我原來在看書時睡著了,開麵的也黑了,我將書放回原位,背起書包,向門口走去。

回到家中,寫完作業,看下時間,晚上10點多,將校服換掉,穿上便裝,走到玄關處換上鞋。

夜晚的街上,仍然有著很多的人,但我要去的地方可沒有那麼多人。

走上體育場看台的樓梯,月光是唯一的光源照耀著腳下的台階,走上看台,野望空無一人,皎潔的月光,輕柔的風,拂過麵龐,坐在看台上,感受時間的流動,星星的流轉,不知不覺間歲月已在身旁。

孤獨盡管安逸,但快樂無人分享。

無聊盡管珍貴,但卻無法表達喜悅。

看著滿星空,不禁覺得活著真好。

一段時間後,我走向來時的路,在走向台階時,感覺好像踩到了水一樣,但並沒有下雨,也沒有積水,我拿出手機,打開照明。

“啊”我忍不住大聲叫了出來,感覺腿在發軟,心髒已經比跑完一千米般狂跳不止。

如水搬的不是水,是血,深紅色的,但更令人恐怖的,那個仿佛被釘在十支架渾身是血的人是‘我’。“咚!咚!咚!”

我的腿已經沒有支撐我站立的力氣,我倒了下去,屁股好痛,我正花盡所有的力氣站起來時,我偶然間看到手表,原本夜光的表針,變成了紅色。‘咚!咚!咚!’

我的心髒要到達極限,我感覺,我的腎上腺素正在飆升,我站起來,跑向看台,看見空。

“啊”我再也無法忍耐的叫了出來。月亮比剛才更大了,不是整片空像一層魔一般貼在我所看到的這片。“咚!咚!咚!”

是我瘋了還是世界病了。

我一直在喘著粗氣,我深呼吸,想讓大腦冷卻下來,想想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原因又是什麼,但做不到滿腦子裏都是,渾身是血我的模樣。

一陣輕柔的風拂過麵龐,這感覺就像那個夢一樣,我會過頭,果然,那個夢中的女孩印入眼簾,“這……這……一切都是你幹的吧?”我大聲且帶著顫音的道,這是第一次我對別人大聲的喊,一直都是孤身一人的我,還真沒人關係好的可以吵架。

她徑直相我走來,我的恐懼值已經a我轉身跑開,我感覺我跑的已經足夠原來,我回一看,沒有看到她,我轉過頭,她剛好出現在我麵前,實話,我一點都不驚訝,都不都在我的意料之中,實話還真老套。

我被嚇得後退了幾步,倒了下來,啊!要死了。

但我卻看著女孩的眼睛,仿佛陽光照著的海麵一樣清澈,但有讓人感覺仿佛深海般的深邃。

回想這一生,淨是恥辱。。

我一直想死,卻沒有勇氣自殺,但這一次我想為自己負責,就算死我也想死在自己手裏,為自己的生命負責。

我站起來,馬上爬上看台的欄牆,毫不猶豫的跳了下去,看台有四層樓高,我應該會死吧!帶著這樣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