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個爺們兒。”蕭陌塵雙眸咄咄逼人,“你了解男人嗎?”
“你倒是挺了解女饒。”
含煙反唇相譏,她突然想起了那個吻。
尼瑪,手法那般嫻熟,技藝那般高超,不是久經沙場獲得的技能,鬼才肯信。
“陌塵隻想了解你。”蕭陌塵坦然道,眸光裏含蘊的情感尤如星辰大海般深沉,
讓含煙眷戀其中,想要逃離卻不能自拔。
桔西金區韓府攬月館,傍晚的陽光讓韓府攬月館的臥房明朗了許多。
雖已是黃昏,但七月的光仍有幾分熱度。
桔國象棋後葉已姍靜臥在躺椅裏,已然入夢,前額上已冒出細細的汗珠。
安靜時的她,嫻靜,溫和,絲毫看不出果決與陽剛。
而事實上,在她體內,同時摻雜著兩種不同的氣息。
銀燭:“葉姑娘怎麼那麼好看啊,雨蝶姐姐。”
雨蝶:“不單單是人好看,人也特好。”
銀燭:“蕭大缺年可真有福氣,能娶到這麼漂亮賢惠又能幹的媳婦。”
雨蝶:“想想葉姑娘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能扛下那麼重的擔子,就沒一個人來好好疼她。”
銀燭:“此番公子再三叮囑好生照看葉姑娘,你,咱們家公子會不會看上葉姑娘了?”
雨蝶:“不會吧,公子與蕭夢寒公子情同手足,葉姑娘畢竟是蕭公子的三媽。”
銀燭:“感情來的時候,一切都不是障礙——”
雨蝶正要繼續話題,卻見葉已姍已掀眉睜眼,便收了話題,笑問:“姑娘醒了?”
葉已姍直起身,想站起來,可腿一疼,又坐回了躺椅:
“這人一受傷,就成了廢物。”葉已姍懊惱地道。
“姑娘別動,這擅慢慢養,急不得的。”銀燭道,“雨蝶姐姐,去把爐子上的藥水端進來,給姑娘喝。”
葉已姍道:“已姍在此叨擾多時,讓二位姐姐受累了!”
銀燭連忙:“姑娘,快別這麼,姑娘為韓府負傷,銀燭等伺候姑娘是理所應當的,
況且幹的全是手腳活兒,談不上累。再了,姑娘棋藝獨步下,讓銀燭和雨蝶姐姐好生仰慕,能伺候姑娘是咱們的福分。”
雨蝶把湯藥端進來,盛了一碗,遞給已姍:“姑娘趁熱喝。”
“謝謝姐姐。”已姍接過湯藥,一飲而盡,再接過銀燭手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接著,“雨蝶姐姐琴彈得好,已姍甚是佩服。”
“那就讓咱家公子教姑娘彈琴吧!”
銀燭不假思索地道,完便後悔了。
葉已姍陷入了沉默,良久才悠悠開口:
“便是公子有此耐心,也怕已姍太笨,學不會。”
銀燭岔開話題:
“姑娘棋下得好,劍也舞得好,倘若誰要你笨,隻怕桔國人都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