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恐,細思極狼狽,細思極尷尬。
好煩躁好可怕啊。似乎什麼也瞞不過他。
蕭陌塵啊蕭陌塵,你這樣高深莫測,咱們還能一起愉快的玩耍麼?
“所以,你一直都知道……自何時開始?”
柳含煙望著窗外,沒回過頭來。
蕭陌塵慢慢走到窗前,低眸注視含煙。
含煙的目光在窗外遊弋。她不敢直視蕭陌塵犀利的眼眸。
蕭陌塵拍拍含煙的肩,人畜無害地道:
“含煙哪,你的煩惱就是想法太多。”
問不出結果,含煙如何甘心,她回過頭來,眼神直逼陌塵:
“自何時開始?”
含煙腦子現已鑽進一個死胡同,她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蕭陌塵何時推定出她是何可依。
蕭陌塵敲敲柳含煙的腦袋道:
“往後,還是活得簡單些吧。”
柳含煙看到蕭陌塵眼角眉梢的笑意,眼眸裏若有若無的戲謔之意——
柳含煙好生懊惱,好生抓狂,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這種神情!
她掄起拳頭給陌塵胸口一陣暴捶:
“我讓你玩深沉!我讓你笑!我讓你笑!——”
“連笑也不許?對男人是不是太苛刻了!”
蕭陌塵手法極為熟練地製住含煙的雙手,一手托起她的下巴,
看著她精致絕美的麵容,看著她柔軟微紅的唇瓣,
眼神突然變得專注起來,幾乎沒多少猶豫,便徑直吻了下去——
隻是輕輕一啄,便終止了這位女饒全部動作和聲音。
含煙的大腦徹頭徹尾的缺氧、斷電、死機,停止了運作,
陷入極致的混亂與迷茫,隻覺四肢發軟,體內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東西在奔湧——
她不由閉上了雙眼……
皇家酒店演藝大廳,依然是劉佩羽高坐台上,楊崇煥側立一旁。
圍棋國使者已有些不耐,對劉佩羽道:
“陛下,葉姑娘既是有傷在身,我等卻不便在此久留,又如何能見證貴國頂級女棋手的棋藝?
而況,以桔國之大,幅員之廣,行棋人數之眾,除了葉姑娘,就不能有別的女棋手當此重任?”
圍棋國使者算是戳中了劉佩羽的要害,劉佩羽正組織語言,考慮如何將令人尷尬的事得更冠冕堂皇時,他最的胞弟劉淩風替他解決了這一難題:
“非也,以本王所知,民間大有高人在,本王所結識的一位姑娘,其棋力便與葉姑娘相當,而她不曾參與過任何層級的賽事!”
此言可謂擲地有聲。
韓承旭大驚,他隱隱感覺到柳含煙再也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