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看著下棋的公儀良左,公儀遠來了好一會,站著一旁等了片刻才緩慢的開口說道。“來了,過來吧。”公儀良左的目光還是聚集在自己麵前的棋盤上麵,公儀遠很是聽話的走了過去,席地坐下。手裏麵的盒子也放在了自己的身旁。
“你和影衛的人交手了。”被自己父親的一語道破,公儀遠不知道自己的行動,竟然完全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公儀遠沒有推辭找借口,直接的說道:“對,孩兒並沒有輸。”“聽說你去丞相府找一個小丫頭去提親了,難不成你做這些事情都是為了那個女人的緣故。”
公儀良左的語氣依舊很是平靜,聽不出悲喜。公儀遠輕笑著說道:“怎麼會呢,父親說笑了。”誰然嘴上麵推辭著拒絕者說道,但是心裏麵卻無緣想起了漓月豔美的身姿,還有為自己擋劍時候的眼神,一時間的走神,再抬頭的時候。
老者正在死死地盯著公儀遠,心裏麵不由得一晃神,急忙低下了頭。出乎意料的是,公儀良左緩緩的收回了目光,並沒有追問下去,反而開始了另一個話題說道:“你不遠萬裏陪著純妃那個女人前去那種地方,而且還以身犯險。”
“父親不知道。”公儀遠有一些疑惑,但是說出來的時候便有一些後悔,自己都是在雨瑤那裏聽說的,自己的父親不知道也實屬正常。公儀良左並沒有絲毫的怒氣,直接承認的說道:“老夫不知道。隻是知道張家的那個小子,以及影衛都去了,肯定會有重大的事情發生。”
“也對,這件事情孩兒也是偶然得來。”公儀遠輕笑了一下,果然,父親也並不是什麼都不知道。自從和雨瑤共事以來,自己在父親麵前不知不覺之中,好像多了不少的籌碼。從頭到尾順了一遍,然後在微風之中,從第一次在聖金殿,還是皇後生辰的時候說了起來。
其中提到的大多都是各家之間的恩怨,至於自己和漓月發生的事情,還有雨瑤對於顧以白隱隱約約的感覺,公儀遠很是聰明的一筆帶過,不動聲色的規劃給了利益兩個字。公儀良左在聽的時候雖然臉上麵並沒有多麼大的動靜,但是目光不斷的加深,可以使人看得出來現在,情緒正在猛烈的變化之中。
“沒有想到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朝中一點消息都沒有。”公儀良左歎氣的把自己手裏麵的書籍放在了草地上麵,看向公儀遠的眼神之中也有不少的讚歎之情,沉默一會說道:“那前朝的寶藏,現在在誰的手中,莫不是那個純妃。”
整個事情爭鬥的東西,便是那富可敵國的前朝寶藏,自然更加的關心。公儀遠頗為自信的一笑,把自己旁邊的盒子往公儀良左的方向輕輕一推,說道:“這種東西孩兒怎麼會讓他落在別人的手裏麵呢。”
看著雖有幾分精致,但是也不是多麼起眼的盒子。公儀良左去拿起來的手,,都有積分的顫抖,這可是多少人難以夢想的東西啊。看著自己父親的模樣,公儀遠繼續的說道:“藏寶圖不愧為千年無人能解的謎底, 我和純妃著實想了一陣子,也沒有任何的頭緒,這才拿來讓父親您看看。”
隨著公儀遠的聲音,公儀良左小心的在草地上麵展開了那一幅,令無數人競折腰的畫卷。還是哪一張普通到極致的山水畫,就算是在磅礴大氣,在寶藏的麵前看起來也頗有幾分討厭的感覺,唯一不普通的便是那山水畫的落款。
清風輕輕拂動著草地上麵書籍,還有兩個人。就這樣突然的安靜了下來,太陽的光芒不斷的轉移這位置,不知道過了多久,公儀良左終於合上了寶藏的畫卷,也很是失望的說道:“不滿你,對於這幅畫,老夫也看不出什麼來。”
“這幅畫遲早要交給皇上的。”說到這裏,公儀遠像是想到什麼一般,本能的瞧了瞧四周,對著自己父親壓低著聲音說道:“不如我們把這幅畫,在招人畫一份如何。”“哈哈哈哈。”聽著公儀遠的注意 ,公儀良左竟然仰頭大笑拉起來。
搞得公儀遠有一些莫名其妙,笑了好一會終於笑夠了說道:“孩子,你記住。不論自己有多麼的聰明,這個世界上麵也一定有比你更加聰明的。很不湊巧,元邵便是其中的一個,否則的話,他也不可能憑借著自己的身份,到達這樣的地位。”一番話擊中了公儀遠的心窩。
很是不願承認,但是在公儀遠的認知之中,純妃便是一個這樣的人物。公儀遠聽後乖乖的行禮說道:“孩兒受教了,以後一定多加小心。”看著自己兒子的舉動,公儀良左站起來拍著對方的肩膀說道:“這次你已經做得很不錯了,至於那個純妃,多加聯係,對於我們公儀家沒有壞處呢。”
“看來這個朝中不會再那麼太平了。”不知道為何公儀良左很是有感觸的說道,想起了自己曾經開過的玩笑,公儀遠有一些大逆不道的問道:“父親,如果站隊的話,我們該怎麼辦。”公儀良左對於公儀遠的詢問,竟然沒有絲毫的意外,反而問道:“你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