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基本不和雨瑤說話的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的來到了怡紅院,已經是晌午時分了,根本沒有太多的人,想也沒有想的,三個人便走了進去。聽著腳步聲音的老鴇在裏麵興致衝衝的走了出來,看著來的人一下子愣在了原地。
“兩位姑娘你們是走錯地方了吧。”看著雨瑤和漓月並排站著景象,老鴇在心裏麵稱讚了一下,一個清秀淡雅一個冷冽豔美,真是足夠吸引人了。看著老鴇遲疑的目光,雨瑤在懷裏麵掏出了一張銀票,遞給了老鴇,嘴上麵笑著說道:“你們開門做生意,隻要來的人給銀子就可以了,還管是男人女人,聾子瞎子嗎。”
接過來銀票一看,老鴇震驚了一下,沒有想到來的三個人穿著普通,伸手竟然是這麼大的手筆,看著公儀遠仔細的端詳了一番,一直到公儀遠快要忍不住的時候,老鴇才歉意的微笑著,讓旁邊的一個女子引著三個人上樓。
看著公儀遠的背影,雖然老鴇表現的很是得體,但是心裏麵早就掀起了驚濤駭浪,因為她突然想了起來,昨天湯圓外的兒子湯武別人殺害,都傳說是京城來的人,不就是那個公子,真是慶幸沒有惹到她們,想了想,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上了樓梯。
一個甚是清雅的包間,屏風上麵畫著幾枝梅花,房間裏麵打燃著幾柱香,雖然有一些過於的清淡,但是去沒有絲毫的厭惡之情。沒有接待過女子的妓院,老鴇麵對著他們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老鴇的為難,雨瑤笑了笑說道:“我們是來遊玩的,聽說怡紅院的頭牌煙幽姑娘才藝無雙,一曲琴更是了得,所以才來見見。”
公儀遠在旁邊一副不管不問的模樣,時不時的到時小心翼翼的瞥了幾眼漓月。看見低著頭的漓月,沒有任何動靜,也就作罷了。聽著雨瑤的要求,老鴇為難的臉色,小心的說道:“這個今天煙幽姑娘不在。”“不在。”雨瑤疑惑的重複著,有一些不可理解:“難道他不住在怡紅院嗎。”
“煙幽姑娘隻是賣藝,所以不需要住在這裏,而且煙幽姑娘也有自己的住所。”老鴇的聲音越來事越小,這種事情告訴誰,誰都不會相信吧。可是說的卻是事實,而且煙幽背後的那個人更是可怕,自己根本控製不住啊。
感覺不像是謊話的煙幽轉頭看向了公儀遠,公儀遠微笑著點了點頭,擺弄著自己手中的茶水。“好,那煙幽姑娘今天應該來吧。”“對對,應該快要回來了。”老鴇慌張的說道,唯恐惹怒了眼前的人,最為重要的應該是那個在京師來的人了吧。
“好,那我們便在這裏等一會,等到煙幽姑娘回來了,便讓他來見我們吧。”雨瑤想了想說道,事到如今也隻有這個辦法了啊。“好的,小婦人知道了。”老鴇恭敬的回答者,慢慢的退出了房間。
“看來這個煙幽根本不受怡紅院管製,也就是說不是一個風塵女子啊。”雨瑤推測著說道,一定和沙木逃出了關係的。“也不知道顧以白那邊怎麼了。”眼看著這邊的線索快要突破了,雨瑤有一些擔心的說道,但是房間裏麵沒有一個人回答雨瑤的疑問。
感覺到有一些尷尬的雨瑤,吃著自己麵前的點心,也不再說話。過一會,漓月低聲的問道:“我們就這麼一直等著嗎。”“不是啊,還有別的事情啊。”雨瑤對著漓月笑了笑說道,漓月環顧著四周有一些不明的詢問:“還有什麼別的事啊。”
“說說吧,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眼光看向了公儀遠,公儀遠挑眉好像是在詢問雨瑤一般,雨瑤解釋著說道:“就先不說你們兩個人的關係了,單單是剛才那個老鴇對我們的態度,好像是知道了我們身份一般,所以說,兩位大俠昨天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名聲都傳到了妓院來了。”最後的一句話清羽好像有一些不高興的,拉長了聲音。
什麼啊,兩個人竟然有事情瞞著自己,這種感覺太不好了。“我。”漓月向著怎麼解釋昨天的事情,畢竟是因為自己的原因,公儀遠才亮出了自己的身份,歸根結底還是自己,但是再有一次機會,漓月還是那樣決定的,因為從來不認為自己做錯了。
但是話還沒有說出來的時候,便被公儀遠搶先了。“關於我前往丞相府提親的事情,純妃還是再放一放吧。”“為什麼。”雨瑤看來漓月一眼,有一些不明白公儀遠這麼說的意味。“沒有什麼,隻是在下需要重新考慮一下了。”公儀遠目光幽深的說道,讓人看不清楚到底在想些什麼。
低下頭的漓月沒有去看雨瑤的眼神,果然,這一應該便是自己想要的結果啊,到底在傷心什麼。到時雨瑤麵色一冷,說道:“雖然隻是一個宮女,但是也是我純妃的人。公儀公子這麼做,是不是戲耍本宮嗎。”“如果是的話,純妃又能夠怎麼樣呢。”公儀遠沒有意外的微微一笑,擺出了一副我看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