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侯爺豈不是有可能達到大宗師之境?”陸建隻是一想到這件事兒就一陣口幹舌燥。
大宗師,那可是大宗師啊!
“屁話!叔父侯爺的宗師之境已經趨近圓滿。”許回笑罵道。
江湖與廟堂一直存在一種微妙至極的聯係。朝廷既不好出手又不能放任不管,而江湖裏雖然快意恩仇,卻始終不敢去觸碰朝廷的底線。大夏王朝有一張從屬於宮中的巨大情報網。整個江湖、廟堂乃至是草原上到處都是他們的諜子眼線。
若是太平盛世,便隻是負責收集江湖情報,官員信息。若是打起仗來便能收集一切軍情。每一年的年底,宮中會公布一張武榜。
五榜之上記錄著大夏境內武道一途最強的十五人。雖有所偏差,但也大致符合。至於它的評判標準,則是以諜報所收集到的高手之間的對決情況,以及當年內江湖的重大事件。
與武榜相同的還有一張文榜,不過卻不是記錄誰的文章寫的最好。畢竟自古以來武無第二文無第一。這張文榜所公布的是當今風頭最勁的官員。既是宮裏對朝中大臣的警告,也能體現當今的廟堂之上,誰才是最有話語權的官員。
文榜和武榜無非是宮裏對廟堂和江湖的警告。但除此之外民間還有一張美人榜。先前的武榜和文榜對於大多數人來都太過高不可攀,而且那些個男人哪裏有美嬌娘有趣。這張美人榜是由民間畫像評出當世最美的十位女子。評判方式倒也簡單粗暴,每年的七夕前後都會有人在京城的春桃樓掛出上百幅美女畫像,所有人都可以到這春桃樓來為最美的女子投上一票。最終選出十位得票最高的女子公之下。
許回臉色一正“聽侯爺有意在平州建個馬場,準備引進些好馬,並且要組建一支精兵。”
“真有此事。”陸建先是表情一愣,隨之臉上遍布喜色。“估計今年年底侯爺又會深入草原,到蠻子那裏去搶馬匹。”
許回聽著笑而不語。
城樓上降下了李字旗,升起了趙字旗。
城門外,遠遠地就能看到沙塵衝。
許回這次沒有站上城樓,而是走到了城門外。陸健也跟著他身旁。
雁回城見新主,兩人皆要過來表態,等候趙千淮分配職務。
趙千淮右手一拽馬韁繩,馬速逐漸放慢。臨近城門便能看到兩人在城門口等候。
“二位,久等了!”趙千淮翻身下馬。亮出袖中的兵符。“李正已被我就地格殺,雁回城內李正黨羽可曾清理幹淨?”
“啟稟侯爺,末將悉以誅之。”許回行了個軍禮,順手接過馬韁繩。
“末將陸建,參見侯爺。”陸建本來就是個悶葫蘆也不會講什麼話。
趙千淮細細的看了他一眼。“上一次見麵還是三年以前。”
“是的。”
“這三年,辛苦你了!”趙千淮拍了拍陸建的肩膀。“咱們也別在這站著了,進城。”
“侯爺,我們在收繳李正府內錢財時,發現了一處密室。不過我等現在還沒有進去。”許輝一邊牽著馬一邊。
“哦!許兄怎麼不先進去看看?”趙千淮問道。
“誒,當不得這個兄長的稱呼。侯爺叫我許回就行了。”許回聽到趙千淮的稱呼,連忙擺手。
“唉,你這就生分了,畢竟我與許家關係還是很親近的。”趙千淮笑道。
雖然許回並不是許家正房,但是本領也是有些的。趙千淮對手底下一切有本事的人都很敬重。
“此處密室機關十分隱秘。石門無法打開。”
“行,待會兒你帶我去看看。”
趙千淮把手裏的兵符遞給許回。“我之後可能不能長時間待在雁回城,暫時交由你來管理,不要推脫,這是我與許進太守共同商議的結果。”
“承蒙侯爺看重,許回定當盡心盡力。不負重托。”許回臉色鄭重的接過了兵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