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雖然含糊不清,但也同樣傳到了白夢的耳中。
白夢本來也沒想說什麼,但看歐長風這樣,就是毫不猶豫的道:“歐長風,你也真不是個男人。昨晚不就是替我去解決了抄襲紛爭的事情嘛?又不是我求著你去的,你幹嘛不敢說呀?”
白夢的話,在歐長風聽來無疑是火上澆油。
歐長風心中暗暗祈禱,柳煙煙千萬不要生氣啊,千萬不要,要是兩個女人同時給自己臉色瞧,那恐怕
歐長風祈禱著,還向白夢使了眼色,叫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白夢也確實沒有再說下去,但那些話柳煙煙卻是聽到了。
而且聽到這些已經足夠了,足夠柳煙煙可以借著機會發泄下心中的不痛快了。
柳煙煙與白夢是一個反應,也是大大的白了歐長風一眼,丟給了歐長風兩個字——虛偽,就也坐到了沙發上。
這是第一次柳煙煙與白夢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大概也是唯一一次,兩個女人似乎很有默契的都用了同樣的兩個字來形容歐長風,更是以同樣的態度來對待歐長風。
歐長風不是會低三下四求人的人,更是不會安慰女人的人。
歐長風想,我做了就是做了,你們知道了就知道了,你白夢覺得我虛偽就這麼覺得吧,反正我虛偽不虛偽,也得不到你的心了,至於柳煙煙,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是擔心你多想,才沒有直說的,你要是這都想不明白,也不用我歐長風多說。
歐長風見兩個女人都沒有理睬自己的意思,也不與她們廢話,就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白夢自然不為所動,柳煙煙卻有些擔心了,雖然自己的反應是正常的反應,但在感情這回事上,似乎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度量歐長風。
歐長風走上了二樓,柳煙煙就再也坐不住了。
站起身來,快走了幾步,柳煙煙就追上了歐長風。
追上歐長風,柳煙煙便挽上了歐長風的胳膊,低聲道:“長風,我們進屋說吧。”
歐長風默默的點了點頭,卻不自覺的向著樓下的白夢看了一眼。
柳煙煙的心裏還是妒恨,卻無法表露,現在這樣的關鍵時刻,她不想在歐長風的心中失分。
回到了房間裏,柳煙煙就先是歎了一口氣才道歉:“長風,對不起,我方才不該那麼說你。”
“沒事。”歐長風倒是顯得很大度,也許是從未放在心上的事,倒也構成不了多少的傷害了。
柳煙煙柔情萬分的道:“長風,我知道,你一開始不肯告訴我事情,是怕我多想的。”
“嗯,知道就好。”歐長風點了點頭,再看看柳煙煙,終歸是比白夢年長,也比白夢懂事不少。這樣比較著,歐長風的心裏還是不好受。他寧可有白夢天天跟著自己使小性子,但卻是不可能了。
歐長風想到這些時,神態變化萬千,盡數落到了柳煙煙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