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聽了父親的推斷,就是萬分讚同的道:“爸,您看得可真準。”
接著白曉就將過往柳煙煙所做的壞事一一說給了父親白林飛聽,當然,說的時候是避重就輕,重點闡述了柳煙煙是如何陷害白夢與王碼的。
至於歐長風的反應,還有他是怎樣對待白夢的,白曉都沒有說。因為不敢說,也更是不能說。這要是說出來,恐怕老爺子就要掄起家夥去砍歐長風了。
白林飛聽了白曉的述說後,就是皺起了眉頭,半晌才將白曉教育了一番。大有責怪其不早點將柳煙煙的事情說給自己聽的意思。
白曉叫屈,表示老爺子也沒問自己,自己沒事去說那個柳煙煙做什麼。
白林飛聽候就又是將白曉訓了一頓:“你這小子,白在外麵曆練了這麼久,怎麼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你妹妹現在在長風那,長風身邊又有一個這樣攻於心計的惡毒女人,你妹妹恐怕遲早還要再因為這個柳煙煙受一次委屈的。”
白林飛說的隻是其中一件事,另外他還想到了,以柳煙煙之惡毒,以柳煙煙先前對王碼的陷害,恐怕王碼的車禍與她脫不了幹係。
還有歐長浩,以柳煙煙之狠毒,又豈會好心收養歐長風的弟弟,照顧一個自閉症的孩子,恐怕歐長浩的這個自閉症就是因為柳煙煙才得的。
不過這兩個都隻是猜測,沒有絲毫的一句,白林飛要等著自己派去的人給自己帶來了想要的消息,才能得出最後的結論。
白曉聽了父親的話,也不禁緊張了起來。
父親考慮的不錯,縱然現在白夢不再是以前歐長風請婦的身份,在歐家矮上柳煙煙一頭。但以柳煙煙的性格,又豈能保證她不會再害白夢,讓歐長風與白夢翻臉呢?
白曉慌張的從上衣口袋裏掏出了手機。
白林飛看了一眼白曉,就問:“做什麼?”
“打電話告訴小夢,讓她防著點柳煙煙。”白曉說的很著急,好像晚打了一會電話,白夢就會再被柳煙煙害一次似的。
白林飛卻示意白曉不必打電話。
白曉急了:“爸,你就不擔心小妹出事嘛。況且,以柳煙煙的心思,要是再陷害小妹,恐怕長風就又要與小妹翻臉了。那不就破壞了他倆才緩和的感情嘛?”
白林飛哼了一聲才道:“要是長風口口聲聲的說愛小夢,卻還能輕易的就相信別人的嫁禍行為,那他對小夢的愛就還不夠真,也不配做我白家的女婿。”
白林飛這話說的異常的嚴厲,似乎在他有意撮合女兒與義子之間感情的同時,他還為他二人設下了重重的考驗,一旦歐長風無法通過考驗,那他就再也沒有機會與白夢在一起了。
白曉的神情更緊張了,一來是擔心白夢,二來也替歐長風捏了一把汗,畢竟以自己對歐長風的了解,如果柳煙煙設計陷害,歐長風中計的可能遠比不中計的可能大的多。
白林飛看到兒子如此緊張,也知道他是擔心白夢與歐長風二人,就緩和了語氣道:“感情這種事,還是要當事人自己來決定的。咱們這些外人,能做的就是給他們創造一個機會,至於機會有了,還是要靠他們自己去把握。至於說,能走到哪一步,走上怎樣的路,我們就不要過多的幹涉了。過多的幹涉,就讓那所謂的感情變得虛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