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花香的感覺是對的。
麵對危險時,女人的直覺總是最準確的。
歐長風已然不緊不慢的掏出了手機,對著稻花香就是連連拍攝,大約拍了幾十張那麼多的樣子,才重又將手機放回到了上衣兜裏。
稻花香想躲閃,想用手擋住臉,卻是無奈,身上沒有半分力氣,隻能任由著歐長風在那裏拍照,留下這最羞辱的證據。
今日的行事完全不是歐長風素日裏的行事風格。
平日裏,歐長風是直來直往,有話明說,跟你講道理你不聽,就一切靠拳頭解決,但今日他卻改變了行事風範,居然用了三分的狡詐來對付眼前的稻花香。
不為別的,就隻為以牙還牙,稻花香想怎樣對自己,自己就如數奉還。
留下了最有力的證據,稻花香也恢複了大半的神智。
憤怒的坐在那裏,稻花香憤聲道:“歐長風,你真狠,就這麼對我一個女流之輩,也不怕傳出去被人笑話。”
歐長風不以為意的一揮手道:“誰告訴你我歐長風不會對女人下手了?尤其還是想要害我的女人,我更是不會手軟。”
稻花香又是一陣沉默,低下了頭,聰明如她,知道此時不是同歐長風逞口舌之快的時候,重要的是要回自己的那些果照。
稻花香歎了一口氣,就幽怨的看向了歐長風,開始認錯,希望以此博得歐長風的同情心。
“歐總,對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是有心要還你的。隻是,隻是你平日裏威名遠播,今日突然來訪,叫我心裏忐忑不安,才會一時豬油迷了心,做出害你的勾當來。”
稻花香一邊說著,就一邊哭了起來,甚至為了博得歐長風的憐香惜玉之心,竟是抬起手來,重重的打了自己好幾個耳光。
歐長風就是看著,神情依舊是那般的冷漠。
此刻,在歐長風心中,稻花香不是女人,也沒有絕色,更不值得憐惜,有的隻是自己的敵人。
稻花香打了自己幾個耳光,卻不見歐長風有所表示,也就停下了手來,祈求著:“歐總,您就原諒花香我乃年少無知吧。”
“嗯,可以考慮。隻是現在你可知道我今日來此究竟為了什麼嗎?”歐長風淡淡的問著。
稻花香卻是忙不迭的回答著:“知道,知道。是為了白夢跟劉小鄒的抄襲事件。”
歐長風點頭,表示稻花香說對了,又繼續問:“那你可知還如何處理此事?”
稻花香又是拚命的點頭道:“是,是。我明天。啊!不,我一會就打電話通知人力資源部,劉小鄒已經被開除了,不再是我公司的員工,他的任何行為都是他的個人行為,與我們公司無關。”
寧可公司破產,也不能不要命,不要名節的。稻花香已經豁出去了,反正那劉小鄒也不是自己的親信,開了就開了吧。
歐長風滿意的笑了,卻留給了稻花香一道催命符:“記著,若是明天還叫我看到劉小鄒是你們公司的員工,抄襲事件還牽扯著你們公司,那休怪歐某無情,讓你這照片全國皆知,讓你的稻碧設計公司變成倒閉設計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