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長風又坐回到了沙發上,還拉著柳煙煙一同坐在沙發上道:“煙煙,你說吧。”
柳煙煙這才開口道:“長風,昨天的事情其實白xiao姐並沒有燙傷我。她潑在我身上的咖啡是杯半涼的咖啡,所以我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說話間柳煙煙又抹起了眼淚道:“我昨天就想說給你聽,可是你盛怒之下,我實在是不敢說。我眼看著你潑了白xiao姐一杯咖啡,我真的好怕,如果我當時就那麼對我。”
柳煙煙聽說了歐長風看白夢的事,就猜到了那個該死的王媽一定是將自己那杯咖啡的溫度是半涼的事情告訴了歐長風。
以王媽在歐家的地位,以及歐長風對她的信任,王媽說了,歐長風就一定會相信了王碼的話。所以柳煙煙猜到,昨晚歐長風之所以會去白夢的房間,是因為他發現自己誤會了白夢。
咖啡時間是柳煙煙精心設計的計劃,她自然是不容許計劃失敗,更是不容許王碼的三言兩語就改變了白夢向自己潑咖啡的事實。
所以柳煙煙才采取了以退為進的手段,先承認了那杯咖啡沒有燙傷自己,以此打消歐長風對自己故意陷害白夢的懷疑,進而可以坐實白夢對自己十分有敵意的事實。
柳煙煙更清楚,女人的眼淚就是女人最大的武器。淒淒楚楚的在歐長風麵前一哭,歐長風就會心軟,然後自己說什麼他都會相信。這是小時候在孤兒院就有發生的事情。
果然歐長風拍著柳煙煙的柏,安慰道:“煙煙,咖啡的事我知道了。昨晚我也找醫生給白夢看傷了,你就不用自責了。”
歐長風昨夜聽過了王碼的話後,確實在懷疑柳煙煙是因為自己有請婦,吃了白夢的醋,所以才設計了那個咖啡事件,企圖讓自己與白夢成為敵人,以此來攆走白夢。
雖然歐長風跟王媽說,隻要柳煙煙做的事情不太過分,自己都可以因為她是歐家的恩人,是自己的恩人,也是自己弟弟恩人的原因原諒他。
但在歐長風的心裏,多少是認為柳煙煙的人品是有問題的。但今天早晨聽柳煙煙一說,歐長風又將昨晚的猜想推翻了。
畢竟柳煙煙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是日後名正言順的歐夫人,她是完全沒有必要跟自己的一個請婦爭風吃醋。
可是白夢就不同,自己先遇到的人是她白夢,而且因為某些特殊的原因,自己給白夢很大的寵愛也給了她很大的特權,可是現在自己卻要結婚了,她始終是個沒有名分的人,所以心裏難免不平衡,就趁自己不在家,欺負起了柳煙煙。
柳煙煙依舊是淒淒楚楚的對歐長風道:“長風,昨天白xiao姐雖然潑了我一身的咖啡,但我想她也是因為太過於在意你了。”說著柳煙煙很勉強的笑了笑道:“況且我也沒有受傷,反倒是害得白xiao姐她因為我被燙傷,我心裏實在是過意不去。”
柳煙煙的一席話更是坐實了白夢潑了她一身咖啡的事情,歐長風安慰柳煙煙道:“煙煙,我說過的,誰要是敢委屈你,我就十倍還在她身上。既然是白夢先對你動手了,那她被潑一杯咖啡也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