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馬恩·烏斯懷亞,你如果想殺我,就趁早殺了我吧,不然……我怕過一會兒,風水又會輪轉。”
“你什麼意思?”
這次,塞爾吉奧既沒有回答,也沒有發出癲狂的笑聲,隻是帶著深邃的笑容,露出詭異又得意的笑臉。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海軍士兵來到馬恩的身邊,他並沒有聲報告,而是用正常人都聽得到的聲音,道:
“大人,誇倫博總督帶人來支援我們了,他們已經抵達了瑪依普大街。”
話音剛落,烏斯懷亞宅邸的院牆外就響起了“噠噠”的馬蹄聲。
而聽到這個消息後,塞爾吉奧臉上無畏的笑容頓時失去了顏色。
“什麼,你剛剛什麼!誇倫博侯爵的支援?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剛想從地上站起來揪住前來稟告的士兵,便被一群人用槍尾將他戳了回去,重新跪在地上。同時,還伴隨著士兵的踹踢。
此時,他已經顧不上受到侮辱和踐踏的尊嚴,因為誇倫博侯爵的出現,就意味著教會今夜的襲擊,幾乎已經宣告失敗。
不一會兒,誇倫博侯爵就來到了這裏。
“我情同手足的朋友,我忠實可靠的同僚,見到你沒事,我真的是太欣慰了!”
麵對攤開雙臂的誇倫博,馬恩也走上前,給了對方一個大大的擁抱。
“我親愛的朋友,尊敬的侯爵,能在這樣的時刻見到你馬不停蹄的趕來支援,我雖沒有喝蜂蜜與美酒,但也依舊感受到了人間的甜美與馨香。”
二人鬆開彼此,
“可靠的總督,我親近的友人,你能告訴我,現在瑞蒙德究竟發生了什麼嗎?我從昨夜裏到現在,就一直被困在這裏。這使我變得像瞎了眼睛的乞丐,聽不見聲音的鰥夫,既看不到真實發生的一切,也聽不到捕風捉影、半真半假的謠言。”
你們兩個話不能簡潔點嗎,要不要時時刻刻都在搞這些虛頭巴腦的貴族禮儀。
“如你所願,昨夜裏,教會的狗賊們居然想偷襲瑞蒙德兵團的營地,還好被我們察覺,於是便將計就計,為那些聖職人員營造了一場華麗的落幕。”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怎麼會接二連三的被發現,這不可能,一定是你們安插了眼線,一定是這樣!”
“不不不,塞爾吉奧,我們並沒有這麼做。”
“如果你們不這麼做,怎麼可能接連發現我們的陰謀,這不合理。”
“塞爾吉奧,我有必要騙一個將死之人嗎?”誇倫博侯爵笑了笑。
“不,侯爵,他們教會的人就習慣於欺騙將死之人,我剛才就已經見識過了。”
馬恩打趣道。
“噢,原來是這樣。”
“塞爾吉奧大人,我的可是真的。我們瑞蒙德兵團的一個士兵偷跑去娼婦院,晚上回來時,路過野地解的時候,恰巧看到了鬼鬼祟祟的人影。”
“解?解!”
塞爾吉奧仰發出怒吼,他沒想到教會兢兢業業,未雨綢繆這麼多年,竟然隻是敗在了一抔便上。
吼完,他便狂噴出一口鮮血,倒地不起。
默爾索見人昏死,便走到他的身邊,用手指戳了戳對方,心想:“大喊解,也太不文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