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隻剩下自己人後,默爾索來到瑪德萊娜身邊,心翼翼的問道:“母親大人,您可以給我買一根魔法杖嗎?就像摩西神父手裏拿的那種。”
但一向溺愛他的伯爵夫人這次卻並沒有立馬答應,反而疑惑的問他,
“親愛的默爾索,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想要一根魔法杖,它現在對你來可一點用處都沒有啊!”
“為什麼?母親大人。”
默爾索有些焦急,“難道我真的是那種用不了魔法的體質?”
“你在什麼呀?”伯爵夫人一頭霧水。
“您魔法杖對我沒有用,這難道不是在暗示我沒有成為魔法師的體質嗎?”
“可魔法杖和成為魔法師的體質之間有什麼關係?”瑪德萊娜不禁反問他。
“難道沒……”話沒有完,默爾索便發現伯爵夫人和旁邊站的筆直的女仆們全都開始強忍笑意,就跟摩西神父的到來打斷他準備詢問前的表情一模一樣。
“親愛的默爾索,我剛才就準備告訴你,為什麼你的魔法總是施展不出來。”
伯爵夫人快平複心情,同時讓諸女仆暫時退下,因為她們可不像受過良好教育的瑪德萊娜那樣,可以對自己的情緒收放自如。
然後她繼續道:“無論是魔法還是鬥氣,都不是生下來就能夠擁有的,而是在每個人滿十二歲,參加了‘神恩祭’後,才有可能覺醒的。”
“在此之前,不論是怎樣刻苦的修煉或者拚命的練習,都沒辦法凝煉出一丁點鬥氣,或者召喚出一絲毫的魔法!”
“啊!這樣啊!”
“對啊,就是這樣,你剛才是不是見摩西神父用魔法杖使出了聖光,就以為需要魔法杖才能夠激發出魔法?”
默爾索點點頭,心想老母猜的真準。
“那你難道沒想過之前給你示範的時候,我的手上可是什麼都沒有拿嗎?”
默爾索一聽,恍然大悟。
瑪德萊娜露出看孩子時,特有的憐愛又玩味的微笑。
“默爾索,我想多一句。魔法杖對於魔法來,隻能起到輔助的作用,它並不是魔法發動的必須媒介,它就像是油可以令火焰燃燒的更旺,可火焰的燃燒,並不一定需要油。”
“就像美酒和音樂,他們可以讓生活更豐富和美妙,卻不是生存和活著的必需品。”
聽完後,默爾索點頭,他已經徹底明白了魔法師的任職資格。
“母親大人,那我成為魔法師的機會大嗎?您看,您已經是5級的魔法師了,我會不會有什麼賦加成?”
看著兒子諂媚的笑容,瑪德萊娜搖搖頭,“默爾索,一個人會成擁有什麼樣的職業,會有多大的成就,那都是威爾斯神王早就安排好了的。”
“哎呀,母親大人,您就別拿這些沒有根據的話騙孩子了,您就告訴我成為魔法師的概率到底有多大嘛。”
麵對心頭肉的撒嬌攻勢,端莊得體的前侯爵府姐,現烏斯懷亞伯爵夫人,隻好聲告訴他,
“根據帝國潛伏在教廷裏的人傳回的訊息,每十個人的話,大約有三人會成為法師類的職業,而剩下的大多是鬥氣類職業。”
雖兩者比率不同,可它們之間其實並沒有強弱和高下的區別。隻是因為默爾索對於魔法的執念,使得他想成為那0%中的一員。
所以,即將十二歲的默爾索泡在溫泉裏,也依舊百無聊奈。即便前世的他從來沒享受過這樣高檔的溫泉,隻是在家中浴室還未普及的時候去過街角的大澡堂子。
此時的他,看著氤氳霧氣裏的雪山,隻想快點結束這趟溫泉旅行,然後坐上船去往蒙得艾利斯,瑞蒙德地區的首府,參加在梅西大教堂舉行的“神恩祭”。
因為到了那個時候,他就剛滿十二歲。而現在的他,就已經開始幻想自己驚人的魔法賦震驚菲尼克斯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