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明白(1 / 2)

“軒轅公子,也許我不該把這件事情告訴你,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說他們一定有關係,我也是猜測。我是個小女子,看到自己心愛的人疏遠自己,特別容易胡思亂想,太敏感了,你千萬不要因為我的話就懷疑我師兄或者言初雪,我剛才是喝醉了,胡言亂語。”孫麗然故意這樣說,這樣說,不得不會讓軒轅英解除懷疑,反而會讓他想的更多。

軒轅英知道孫麗然隻是在安慰自己,雖然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淩清譯這幾天行動詭秘、城府頗深,就算他和言初雪沒有關係,恐怕也有其他秘密。但在孫麗然麵前,他不想把話說透,點點頭,安慰似地說道:“我知道了,其實我也相信他們不會,好像他們沒見過幾次吧。放心,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我是不會告訴孫大人的。”

孫麗然要的就是這句話,目的已經達到了,軒轅英懷疑了言初雪和淩清譯,還答應了自己不告訴孫千貴,這次也算是功德圓滿。也不想在這裏多做停留,靈機一動,突然閉著眼睛,以手撫額,向後倒去。

軒轅英眼疾手快,趕快扶住了她,焦急地問道:“孫小姐,你怎麼了?”

“不知道,就是頭暈。”孫麗然的聲音顯得有些異樣。

也顧不得什麼合適不合適,軒轅英急忙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有點燙:“有點發燒,可能是喝酒喝得,身體不好就不要這樣。趕快回去休息一下吧。”

孫麗然聽得他的關心,有點感動,也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做法有點對不起他。然而就那麼一刹那,很快她就恢複了神智,慢慢地站起來,扶著春花,道:“那我就回去了,今天真是失態,讓公子見笑了,真對不起。”

“沒事,我可以理解。你慢點走,小心台階。”軒轅英把她們送到門口,打開門,看她們下了台階,仍然不放心,又站在那裏看了一會,看到她們拐了彎,看不見了,才回了屋。

回到屋裏的軒轅英再次想到了孫麗然的話,開始坐立不安。孫麗然是喝多了,也許會說胡話,但軒轅英相信,她對淩清譯的感情是真的。也許如她所說,女人是敏感的,容易胡思亂想,但她的猜測不無道理。淩清譯的武功不錯,頭腦也很好,為什麼就是找不到言初雪?言初雪隻是個女子,武功也不是很好,淩清譯怎麼就找不到?是因為李山或者那個道士嗎?軒轅英覺得太牽強,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不希望自己找到言初雪,其中的目的不言自明。軒轅英很想把這件事告訴孫千貴,可是無憑無據,怎麼說;況且自己答應過孫麗然,不會告訴孫千貴,自己不能言而無信。那該怎麼辦呢?軒轅英想了想,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去找淩清譯,親口向他問個清楚。主意已定,軒轅英站起來,理理衣服,打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花園的小路上,孫麗然忽然停了下來,回頭看了一眼,軒轅英沒有跟過來,鬆了一口氣,放開春花。春花看到孫麗然突然精神起來了,非常奇怪,剛才還病病歪歪,怎麼突然就好了。“小姐,你--”

“奇怪麼,有什麼好奇怪的?”孫麗然沒好氣地橫了她一眼,“不就是兩杯酒嗎,你以為我真醉了?”

“可是剛才”

“剛才那是情節需要,迫不得已,我不喝醉,怎麼把那些話說出來?”

“可是你說的是醉話,軒轅公子會相信嗎?”春花擔心。

孫麗然回過頭,笑看著她:“有句話你應該聽說過,酒醉三分醒,酒後吐真言,說的就是這個意思。你別看我剛才跟他解釋半天,讓他不要當真,其實在他心裏,可能更加忐忑不安。這就叫以假亂真,你明白沒有?”

春花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孫小姐,我看出來,淩公子對你還是有感情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詆毀他?”

“我詆毀他?”孫麗然沒好氣地看著春花,不甘心地說道,“我怎麼詆毀他了?你天天和我在一起,淩清譯對我說過什麼,你不是沒有聽見。你想想,他是怎麼描述言初雪的,又是怎麼詆毀我的。和言初雪比起來,我在他心裏一文不值。難道這些不能說明問題嗎?”

“小姐,你想得太多了,也許淩公子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隻是在贖罪,你這樣誤會他,是不是不合適?”春花勸道,她不希望看到孫麗然和淩清譯互相敵對,她希望看到兩個人在一起。

孫麗然搖搖頭,笑了笑,說道:“春花啊春花,你真是太天真了,一點也不明白男人的心。哪個男人不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就比如那個軒轅英,剛來的時候對我多親切,我還以為他真的喜歡我了呢,可是後來一見到言初雪,馬上就變了一個人似的,真的是喜新厭舊。”

“小姐,你說錯了吧,軒轅公子和言初雪本來就是指腹為婚,軒轅公子對她一見鍾情,也算不上喜新厭舊吧。”春花不服氣地說道,看到孫麗然淩厲的眼神,馬上閉了嘴巴。

“照你這麼說,是我孫麗然橫刀奪愛了?”孫麗然逼近春花,狠狠地問道。

春花嚇得後退了幾步,急忙說道:“小姐,我不是有意的,我是隨便亂說的,你千萬不要、不要當真。”

“這就對了嘛,你早就該這樣說。”孫麗然停下腳步,沒有繼續為難她,“還記得你第一天來到我身邊,我對你說過的話嗎?我讓你不要幹預我的事,還要為我做事,我說什麼你做什麼,不要問什麼。難道這些話,你已經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