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的意識，會來回穿梭於現在這個世界，還有另外的那個世界。”古夜存緩緩地道，“相當於在那個世界，還有一個我，但也不完全是我……”
古夜存著，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司沫該不會當自己精神不正常吧？
“怎麼可能，兩個世界……袋子……”司沫低著頭，喃喃道。
古夜存打量著司沫的神情，她滿臉的狐疑，該不會真的會把自己當精神病吧？
古夜存緊張地舔了舔嘴唇，司沫卻依舊在沉思著，並沒有繼續追問。
古夜存突然想起了唐劍武所的“兩個世界”，而且，現在司沫的表現，也讓他感覺到意外，於是找到了話題，打破沉默，問道：“起兩個世界，為什麼唐劍武你跟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該不是你也有什麼秘密的吧？”
司沫抬起頭，似乎一下子想不到古夜存反問到她身上去了，搪塞地應答著，“秘密……誰沒有啊？”
“不對，我覺得你的秘密不簡單。”古夜存盯著司沫，“我都把我所有的秘密告訴你，你卻什麼都不，哪能那樣呢？”
“嗯……”司沫想了片刻，“這樣吧，你問，我回答你三個問題。”
“你會老實回答嗎？”
“會的。”司沫回答道，同時，伸出一根手指。
古夜存看著司沫的手，“不會吧，剛那個也算？”
“算的。”兩根手指。
“等，等會！”古夜存想不到那麼老的橋段，司沫也用上了，而自己，卻乖乖地踩上去了。
“最好一個。”司沫道。
古夜存想了片刻，突然充滿信心地看著司沫，道：“最後一個，你有什麼秘密？”
司沫回答：“一個不能公開的秘密。”
“不行，你耍賴！”
“這個答案不滿意嗎？那我換一個。”司沫若有其事地認真想著，好大一會，才道，“對了！高中的時候，那份告發信，是我寫的！”
“這叫什麼……”古夜存突然瞪大眼睛，“是你告發我的？”
“嗯。”司沫點頭。
“我……”古夜存指著司沫，有種被氣得七竅生煙的感覺。
“好了，那就算過了啊。”司沫道。
古夜存伸出手，對司沫道：“那你把紙條還我。”
司沫卻一個手板打在古夜存的手上，“想啥呢，還你？”
“哼，我現在很生氣！”
“好了，古夜存。”司沫的語氣又回複了之前的沉重，“如果允許，你想知道的秘密，我以後一定會告訴你的。”
古夜存看著司沫的表情，應道：“好吧。”
司沫又回到了“雪凝丹”的探討上麵來，“那你的意思是，‘雪凝丹’在這個世界沒什麼作用，但是在另一個世界，卻非常珍貴？”
“我覺得是這樣的。”古夜存看著司沫的表情，似乎她已經接受了自己那種近乎荒謬的解釋。
“那會不會有跟你一樣的人，他為了搶‘雪凝丹’，就為了送到那個世界去？”司沫著著，都自我懷疑了，畢竟，隻是有一個能穿越兩個世界的人，就夠荒謬的了。
但是，發生在古夜存身上的事情，確實用常理是無法理解的，特別是哪晚上，那個本來裝著東西的麻布袋子，裏麵的東西，突然就消失了！
“應該不會吧？”古夜存道，“雪凝丹雖然珍貴，但就算在那個世界，也不至於到要殺人的程度啊，更別在我們這個世界了！”